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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忠僕,所以她說這話也是冒了險的。
肖樂對桑田說那些話,不過是要提醒桑田,如果她是想邀功,那麼最好知難而退罷了。
但桑田並非單純為了邀功,她的確可以百分百肯定,啞奴就是葉傾城!再加上,她和王佑是同一時間認出葉傾城來的,並不是她一個人的錯覺。
所以桑田趴伏在地上,以萬分忠心誠懇的聲音說道:“王爺,王妃,民婦與王佑曾是雲傾國皇城第一青樓的人,而當時身為賢王妃的葉傾城,便是交到民婦與王佑手中百般折磨的,葉傾城奄奄一息時,更是民婦讓王佑把她丟去亂葬崗的……所以,民婦與王佑都認得葉傾城!”
聽到桑田這番話,雪漫失神地跌坐了回去。
這,這怎麼可能?
那啞奴,對她和安兒都是盡心盡力的,她能感覺到從啞奴身上散發出來的溫情和真心,而且從安兒出生之後,啞奴便從最開始的沉默變得高興起來。
每天,啞奴忙前忙後,給安兒做這做那,連一般人不願洗的尿片屎片,啞奴都洗得十分帶勁,這股發自內心的疼愛之情怎麼可能是假的?
說啞奴是葉傾城,她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啊!
夜陵其實內心也十分震撼,只不過他比雪漫多了一份冷漠之心,無論啞奴做的有多好,他也不允許他的妻女身邊出現危險。
所以,他必須把事情弄清楚。
夜陵看著桑田,問道:“啞奴雙眼是被毒藥所毒瞎,口啞也是因為毒藥,手腳變形是遭受酷刑所致,你如何確認她是葉傾城?”
桑田忙回道:“回王爺的話:葉傾城的雙眼並非被毒藥毒瞎的,而是被青樓的客人以蠟燭油滴瞎的,口啞是民婦怕她亂說話,灌了青樓最常用的啞聲之毒。至於手腳變形倒不是民婦所為,但想必是後來偽裝的。”
肖樂在一旁聽了,上前說道:“王爺,這件事倒不難查,只要讓鬼醫替啞奴做個全面的檢查,便能知道她身上那些殘疾到底是被什麼所致了。”
夜陵點了點頭,這法子他自然想得到,只不過……
他側頭看了依舊神情茫然的雪漫一眼,心知這幾個月來,她是逐漸把啞奴當成真正那個撫養她長大的啞奴的,再加上啞奴對她也的確維護,所以她也付出了幾分真心。
要不然,在她因他點她穴道給她服下絕育藥丸不理任何人的時候,她也不會單單隻跟啞奴一個人訴說心事了。
“就憑這些,也不足以認定啞奴就是葉傾城吧?”雪漫猶作垂死掙扎,“啞奴離開我身邊很早,這些年她武功盡失,受到折磨,也許和葉傾城相似,只是個巧合呢?”
<;桑田心中一凜,如果夜王妃不肯相信她的話,那麼她很可能就要落個悽慘的下場了。
這些上位者一向自以為是,不肯聽真正的忠言,等到追悔莫及時又要怪其他人,她得敲醒這個夜王妃,免得此行功勞沒撈到,反而落個被杖責的下場才是。
所以,桑田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她向前跪著行走了幾步,一副十分忠心地模樣在地上朝雪漫重重磕了幾個響頭,連額頭都磕破了!
“王妃!民婦句句屬實,如果王妃不肯正視事實,執意要留葉傾城這個禍害在身邊,那不但是害了王妃自己,還會害了王爺,更可能會害了小郡主啊!民婦得王爺收留,就要對王爺盡忠,如果王妃不信,民婦就磕頭磕死在這裡,王妃啊……”
桑田聲嘶力竭地叫著,猶如那朝堂上給昏君以死進諫的忠臣一般。
雪漫只覺得渾身血液都凝固了,確實一下子被桑田的話給敲醒。
如果啞奴不是葉傾城倒好,但若是呢?她要留這麼個禍害在身邊?她真是糊塗,該死!
夜陵抬了一下手,肖樂便上前制止了桑田的繼續磕頭,桑田也見好就收,停止了做戲。
膽小不敢說話的王佑可能也知道桑田為什麼這麼賣力了,腦子裡靈光一閃,脫口說道:“王妃要是不信,小人倒還有個法子可以證明這個啞奴就是葉傾城!”
雪漫已經清醒過來,理智也恢復了,感情被她壓在了心底,便冷聲問道:“什麼法子?你說說看。”
“王妃明鑑,那葉傾城曾在青樓接客,因接的客人多是變態之人,所以……所以必然留下不少傷痕……”王佑瑟縮一下,低下頭去。
王佑這一說,在場眾人倒是全明白了。
其實不用檢查那些地方的被虐痕跡,只要檢查啞奴是否完璧之身就知道了。
因為如果啞奴不是葉傾城,而是巫族的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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