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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那就好。”夜陵吁了一口氣，他可不要一醒來發現他的王妃不見了，那會讓他發瘋發狂的！

雪漫瞅了他一會兒，不禁暗自好笑，她之前還真是庸人自擾，他壓根就不覺得這是多大一回事兒嘛！

“這就是我從來沒跟任何人說起過的秘密了，連上官情都不知道，現在，我完完全全坦白在你面前了。”她輕鬆地說道，感覺她對他再也沒有半點隱瞞，夠格當他的王妃了。

夜陵目光幽深地看著她，半晌後頷首：“不要跟本王以外的人提起。”

雪漫知道他的意思，埋入他懷中，勾唇柔柔一笑：“我知道。”他可以接受，其他人未必，那些人會把她當怪物來看的。

兩人相擁了一會兒，雪漫突聽夜陵說道：“肖護衛說……夜蘭兒問了你一個問題，然後……”

夜陵沒有說得很明白，但雪漫嘆了口氣，暗自埋怨肖樂的‘多事’，幹嘛什麼都彙報呢？他會認為她不開心，然後跟著擔心的。

“是本王這麼要求的，本王怕你有心事不說，而本王又猜不著，所以只好讓人跟著你，將你的一舉一動彙報給本王了。”夜陵低下頭來，汲取她髮間的香氣。

這個女子，是他的，真好。

“嗯，是的，我是有些覺得不開心。”雪漫點頭承認了，“雖然我們現在同樣相知相守，而且也已經結為夫妻，但是那一片空白的記憶，還是會讓我覺得遺憾。”

半晌，懊惱。

“果然還是我太貪心了，其實現在這樣就很好，很好了。”她輕嘆，眉間有一抹她以往不會流露出來的憂愁。

夜陵輕笑，開始細細地親吻她耳垂：“本王也覺得遺憾，所以，本王要和雪兒長相廝守，不讓以後再有遺憾……”

“嗯……”雪漫舒服地眯起眼，輕顫著，她覺得世界開始美妙了，隨著他的一句句動人話語，以及那溫柔舉動。

說是抱抱就好的，結果最後還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夜陵到底低估了自己的定力，尤其是在愛妻面前。

所以第二日雪漫故意把一身淤青露在夜陵面前時，惹來夜陵懊惱的呻吟，然後雪漫就咯咯笑個不停。

愛情是如此甜蜜，難怪世人都要去追尋。

……

葉傾城現在已經是孤立無援的境地了，她開始變得沉靜，若有所思，時常發呆。

她不再那麼尖銳，也不再那麼刻薄，更失去了那一身的孤冷清傲，而且每逢出門就戴上面紗，似乎怕人認出來。

上官情將她從玉城救出去之後，就回到了雲傾國。

上官情雖然不當皇帝了，但其實權勢還在他手中，大部分事宜還是他處理，臣子們也還是效忠於他，包括那位皇帝，也唯上官情馬首是瞻。

這些，葉傾城都看在眼裡。

終於有一天，葉傾城

和上官情面對面坐著，一如既往沉默吃飯時，葉傾城抬起了頭：“你真的不嫌棄我？”

那日，葉之榮只差最後一步了，他摸遍了她的身子，甚至將那噁心的物什也放在了她的脆弱之地，臨門一腳時她才被上官情給救了。

上官情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但他只是抱著她，讓她盡情地哭了一場，接著就沒有再有任何表示了，一句安慰也沒有，只是每日陪著她。

辦公事，他也帶著她，不避諱她和臣子們商討國家大事。

她沉默，他也沉默。

看了他這麼久，她終於問出了藏在心中的疑問。

他也是個玉樹臨風的美男子，如果他要的話，很多女人會趨之若鶩，從前他雖然不入她的眼，但現在的她……

可以說是殘花敗柳，聲名狼藉，而且武功盡失，除了一副皮囊之外，一點用處都沒有了。

上官情抬起頭，詫異葉傾城不再沉默，但他還是如實回答了：“我不會嫌棄你，永遠。”

“你真的愛我？”葉傾城皺眉，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無法相信上官情，似乎是直覺？

“無論你信不信，我都愛你。”上官情平靜地說道，俊美的臉上透著堅定。他絕對不會嫌棄她，也不會遺棄她，永遠，一生一世！

葉傾城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她看了上官情很久，放下了筷子，轉身出去。

不過，在出門的時候，她丟下了一句話：“我出去走走，等我想清楚了，或許我們可以在一起。”

上官情訝異地看著葉傾城的背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