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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他和夜重天他們並非真的敵對了。
“那日……”夜陵這輩子沒對人解釋過,而他也並不清楚,自己為何會對面前女子產生解釋那日事情的念頭。
雪漫伸手將塌沿一敲,淡淡地道:“天色不早了,夜王明日還要去巡視軍隊呢,早點休息,別說那些讓人想摔門走人的事兒了。”
試探了就是試探了,不信任就是不信任,哪兒還有什麼理由?她也沒資格要求一個和她上過床的男人信任她不是?
既然夜陵私底下的勢力不像世人傳聞的一樣,那麼夜陵就完全有資格懷疑她進夜王府的動機,所以她並不恨夜陵。
她只不過是有些感慨,一個和她滾過無數次床單的男人,還不及被她整得哭爹喊孃的上官情來得信任她罷了。
雖然上官情擺了她這一道,把她弄來了夜闌國,還跟夜陵滾了這麼久床單,但她卻也是信任上官情的,知道上官情這麼做一定有什麼苦衷。
當然了,上官情的苦衷,並不能打消她將來報復的決心。
雪漫的這句話,讓夜陵心中沒來由生出淡淡的喜悅。雖然她嘴巴挺硬的,可她心裡是關心他的不是?要不然怎麼會知道,他明日要去巡視軍隊呢?
“過來陪本王睡。”夜陵拍了拍床沿,語氣算得上是溫和。
“夜王可能誤會了,我之所以知道夜王明日的行程,實在是因為夜王身邊的護衛太雞婆了,每天都在我面前不停地念叨。如果夜王有空的話,管管他那張嘴也不錯。”
雪漫挑起一抹諷刺的笑容,他該不會以為,她善良到他一來她房裡,就忘記前仇和他繼續滾床單吧?
真該讓這男人和上官情相處一段時間,那麼他就會完全明白,‘善良’這兩個字,跟她雪漫實在是風馬牛不相及!
夜陵臉色一變,頓時就沉了眸子。該死的女人……
再不願去看雪漫那充滿譏諷的俏臉,夜陵轉身就背對著雪漫,躺下休息了。
躺是躺下了,但睡不睡得著,就只有夜陵自己才明白了。
雪漫看了夜陵的背影一眼,輕哼一聲,低頭繼續看野史書了。
時不時地,房間裡響起雪漫老鼠般咀嚼點心的聲音,偶爾也會摻雜兩聲因看到好笑段子而發出的、忍俊不禁的笑聲。
夜陵本來就淺眠,忍不住埋怨自己到這兒來找罪受。但眼下離開,他卻又落不下面子。
好不容易房間裡靜悄悄了,夜陵正鬆了口氣,卻又想知道雪漫在做
第11章 一碗打胎藥
離雪漫被下‘三生醉’的日子,已經二十五天了。再過五天,就是雪漫解放的日子。
雪漫和夜陵的相處模式還是老樣子,夜陵有用不完的精力,每天都摟著雪漫大戰幾百回合之後才一同入眠。
雪漫漸漸地不再給夜陵臉色看了,反正都要走了,好聚好散嘛!
只不過,那位小將軍阮暮天又折返回來了,而且住在夜王府不走了。
在回來第一天,阮暮天送給夜陵的大禮就是發須雪白的老大夫!
而這名老大夫,在一眼見到雪漫就說雪漫身體有恙的情況下,給雪漫把了一次脈,然後果斷地說了句:“這位姑娘有喜了。”
夜陵被這訊息震得腦子裡嗡嗡作響,好半天才在一陣鴉雀無聲下,捉住了雪漫的肩膀,神情古怪地問道:“你……真的有了?”
雪漫看了夜陵一會兒,然後看向阮暮天,阮暮天正眼睛大睜著,一臉無辜。思考了幾秒,她模稜兩可地說道:“我不知道,但我月事確實沒來。”
她倒想看看,夜陵會怎麼做。
夜陵的臉色一下子就不好了,緊抿薄唇一會兒,他突然起身大步離開了。
肖樂連忙緊跟其後,免得夜陵走太快而腿吃不消。
雪漫輕笑一聲:“這下子倒是走得挺快的嘛,難道是去端打胎藥去了?”
說是說的輕鬆,但雪漫心裡卻有一股沉甸甸,壓得她有點胸悶。她當然不會傻到不知夜王府的規矩,呆了這麼久,她也聽說夜陵的往事了。
夜陵從小生活在生母王氏和養母鄭皇后的爭鬥中,不但對女人爭風吃醋討厭至極,而且對母憑子貴的規矩也深惡痛絕。
他曾對人說過,若有女人敢擅自懷有他的子嗣,他一定會讓對方一屍兩命!
“喂,你就不傷心嗎?”阮暮天好奇地看著眼前的美貌女子,心想這女人是冷血動物嗎?知道自己的孩子要被打掉,居然這麼冷靜?
雪漫又是一聲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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