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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童一聲喝斥中,童慕石已經連聲叫糟,能做管家之人,豈會沒有這一點心機,主要是被這小子方才給氣糊塗了,竟然無意間犯了童家祖訓。
這可算可大可小之事,輕則事主訓誡一翻,重則則有逐出童家之險,這要是論到平生正氣的老爺子面前,那更只有最後一條路可走了。
“說的好,童兒,如今連這個狗奴才都開始狗眼看人低起來,開始明目張膽的排擠起我們母子,這理必須得論上一論了,倒追十幾年也並不是不可以……。”
七娘一旁聞言,頓時思路大開,有這麼一條頂著,她也終於不再受那些軟刀子殺人的氣,憑這句話,她便能鬧的童家雞犬不寧,這也是童千秋最忌憚的地方。
“行了母親,我走了,您老人家不用怕,我過幾日……或者幾十日回來,若有人敢真的公然想欺負我們娘兩,我就算真殺他個血流成河,也在所不惜。”
肖童本來打算,去了三兩日便回來一趟,一來販賣些到手的獵物,畢竟正值六月暑天,存放久了,山貨便會黴變,二來卻也是為怕母親擔心。
但今日之事,顯然已經預示著暴風雨將至,頓時賺錢“還帳”的念頭便淡了下來,索性給母親多說些日子,以防母親膽心。
“去吧童兒,剩下的事情,為娘會處理的……。”
肖童已經給自己找好了可進可退的藉口,若七娘再不會“得理不饒人”,哪她也便在宮中白混了一場。
一刻之後,肖童已經出現在了那破爛的山神廟裡,這一路而來,竟然還有二個壯丁暗中跟隨他,卻被他幾甩後便沒了影子。
師尊果然不在,以他老人家這忙活勁,真不知道又在哪裡忙著騙人,肖童不禁心中暗暗哭笑不得,有這樣的師尊,難怪自己頗有些偽君子的本質。
不過神臺上,卻赫然有一張紙帛,隨意卷放在上面,肖童心中一動,忙拿了過來,不禁心裡一喜。
這正是師尊留給自己的一張地圖,但細看之下,卻不由他暗自哭笑不得。
原以為上面標著的東西,應該是危地裡兇獸分佈的情況,這樣他進入危地之後,也能安全許多,但細看之下,這上面只是簡單的描划著一個位置,卻在危地中央。
而且哪上面赫然標著“儲山貨”一旁又標著一個地方,上面是“運物大板車”。
再細看,“地圖”右下角倒還寫著幾個字“抓緊還銀子,老子急用。”
以肖童這暴脾氣,這留字之人,除非是自己的父親,別人若這般留字,他不跳起來殺人,也會讓對方斷條胳膊斷條腿啥的,但是如果是自己師尊留的,他便只能苦笑了。
師尊一直以來,便是如此的“老不修”,肖童已經習慣,若老人換個笑臉對他,他倒要驚慌失措了,相信他幾位不知道是誰的師兄師弟,絕對會與他一樣。
拿了這一眼分明的“破地圖”,胡亂的塞進跨袋,便向廟後奔去,找了半天,才找到了那所謂的地窯。
如果不是這“兔子窩”邊,還有一個小紙牌,上面寫著“地窯”兩個字,肖童絕對不會想到,這裡竟然是一個地窯,但轉眼一想,廟都破成這樣子了,這地窯能好到哪裡去。
運上蠻力,將洞口一陣狠扒,才發現一條僅可容人鑽過的孔道,肖童毫不猶豫便鑽了進去,接著便是一陣下沉,落下近二丈,才到了井低,眼前出現的一條甬道,倒讓他眼前一亮。
比起上面那不堪來,這裡可算康莊大道,一條高寬俱達七尺左右的甬道出現在眼前,別說爬,就算跑也足夠寬敞。
縱起身形便開始了“趕路”,甬道內雖然高低有些起伏,但幸好一如開始那段的平坦,雖然漆黑一團,但對肖童練就的這雙夜眼來說,根本不是問題,幾乎與白晝,沒有區別。
不到一個時辰,肖童便發現前面開始有了道道亮光,還有絲絲的涼氣,果然間甬道一路緩緩上行,眨站間到了盡頭,盡然又是一座寬敞的山神廟。
不過處身在這破山神廟裡,卻讓肖童竟然感到渾身發冷,若不是他乃是極致煉體的修士,恐怕早凍的受不住了。
這裡應該就是師尊圖上標的“儲山貨”的地方了,原以為出了甬道後,要向危地正中央趕,沒想到甬道的盡頭,竟然正是危地中央,這倒讓他有些意外的驚喜。
說這裡是個破山神廟,但這裡卻並沒有白虎山君的雕像,只是殿中央那面斑駁的畫牆上,依稀能看出些白虎山君的影子。
但這裡怎麼會這麼冷?
這個源頭倒很好找,殿角處有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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