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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搖頭,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黯然。
“至正大禪師我以前也沒見過,不過大禪師的弟子,我卻挺熟的,他就是佛恩寺的主持空遠禪師,大禪師神仙一般的佛門高僧,恐怕不會介入我們凡間之事!”
肖童臉上的神情一窘,不由一陣苦笑,母親竟然以為,自己要求一個空門中人幫忙,看來這一家婦孺為這事情,心中俱都早亂了章法。
“咦,對了,這位老和尚不得了,連我姐都很怕他,昨日他來時,我姐姐嚇的臉色都變了,還唸叨著以為是找她來了,一再叮囑著讓家人們不要說起自己……。”
一旁一直如同改了性子一般,一臉愁容的婉兒突然猶如想起什麼事情,臉上露出一陣恍然大悟之情。
“我想起來了,這位禪師,是爺爺的朋友,爺爺一直在拜託他替姐姐祛……。”
婉兒突然意識到失口,險些講出了姐姐一些秘密,下意識意以一聽玉手捂住了檀口,臉上露出一絲歉然之色。
“汗,不就是祛除心魔嗎,有什麼好隱瞞的……。”
望著一臉震撼的童婉兒,肖童突然心頭閃過那老禪師話中的古怪,心中頓時恍然大悟,什麼“名門之後”啊“故人自當欣慰”的話語,原來這老禪師是“救錯了人”。
不過肖童也不會好心到送還給她這三篇鼎文,這本就是師門之物,老禪師既然只拿走了譯文,顯然也是預設將這原本送給了自己,他自然也不會再送給任何人。
“好了,大家莫再為我擔心了,我明日去一趟歡寧府,回來後再從長計議,都回去休息吧……。”
此時已經是後丑時份,這一夜也馬上要過去了,看肖童也是一臉平靜,七娘聽說他又要出門,心中擔心,不免又叮囑了幾句,眾人方才各歸宿房。
送走了家人,肖童這才安靜了下來,看看天色也快明瞭,索性起身關上了房門,又再向煉功房而去。
安坐在鼎中,這才感覺到神色清寧起來,伸手從距袋中取出了《帝宮三篇》,一臉凝重的開啟了觀想圖。
驀然間,一道金光在眼前閃耀起來,竟然刺的他睜不開眼晴,一道宏大的氣勢壓榨的他一陣陣不寒而悚,自從穿越以來,他第一次心中有了驚懼之感。
這種感覺使他久違的懦弱感,又重回到他的身上,心中一陣狂跳,如同老鼠遇見了貓一般,一種感覺在惶恐的逼迫他合上書頁,但卻不敢正目相看。
不過依肖童此刻的心境,豈會被這種懦弱之念壓倒,生生的將頭扭了過來,向觀想圖看去。
震懾,悚然,這種感覺都來自面前這尊金佛,寶相莊嚴,雙目平視,彷彿能看透眾生之相,內中有憐憫,有悲苦,卻亦有一種大智慧。
神魂海中,那本已經除去頹廢之勢,重新抖擻起精神的白鬚老者,也同肖童本尊一般,經過一陣驚懼後,身上僅剩的一絲絲黑氣,也不覺之間,隨幾聲吱吱聲鳧鳧而散。
被這陣金光洞射的白鬚老頭,經過了一陣驚懼後,終於平靜了下來,通身彷彿變的剔透起來,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開始直視這道金光。
肖童也明顯感覺到了這一點,此時直視這尊金佛巨像,變的心如止水,古井不波。
至此他終於確定自己心魔盡去,道心通透。
但這尊佛像卻並未逝去,竟然開始輕誦起經文,一字字敲打在肖童心頭,卻正是“帝宮三篇”,肖童心中一動,也隨之共吟了起來。
神魂海中,白鬚老者也盤膝坐倒,與肖童及那佛像三位一體,同聲吟誦,當三篇經文第一次馬上就要結束時,異變突然生。
整個神魂海又開始動盪,不過這種動盪再不是破壞性質,而是開始再次壯大,神源海一陣陣金光霞照。
白鬚老人身後的廬舍,也隨之開始在金光中扭曲、壯大,越來越寬闊,到後來竟然已經隱隱然如同一座府邸一般。
而那白鬚老人不知不覺之間,也變成了黑髮黑鬚,如同年輕了十幾歲一般,身體更加凝實。
隨之大肖童的感知中,在他的神魂海中,如同睜開了另一隻眼,或者說如同亮起了一盞燈,在這最後一刻,這一翻情景盡收他眼底之中。
在他駭然的眼光中,神源海澄黃如金,神念海赤紅如血,神識海更是不但變的青藍如海,而且如同伸出去了一道道觸覺,向四周散形,彷彿能觸向蒼穹一般。
“百年修的神識成,‘紫舍’一朝變‘神府’”
肖童嘴角扯起了一個弧度,睜開眼,那巨佛之像緩緩間開始變幻了形狀,皓首白髮,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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