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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區區一介商戶,怎麼能與那些強悍的地痞惡少相鬥,當時能勇於顯身,無疑己是盡了自己所能,自己還哪般無理取鬧,著實有些不近情理。
心中有了這翻想法,就連他平日平靜如水的臉上,也先擠出了一絲笑意,不管此地有無賢士,能賠付些對方銀子,也算是了卻了自己一點心結,心中想著,便邁步向聚隆驛站而去。
第九十四章 賓主歡左盟欲尋仇
readx;幾乎整整一天,肖童都在與元布衣把酒言歡,絕口不提自己眼前的煩惱,元布衣也不加相問,只是與他談古論今,什麼九洲之地,魔國、妖庭與玄國,這三界的秘聞俱是如數家珍,將肖童聽的眼中異彩連連,如今他才知這世界之大,簡直匪夷所思。
直到了晚間,見肖童絕口不提他自己的事情,倒是元布衣首先忍不住問了出來,雖然肖童今日的本意只是論交,暫時不想被這世俗之事擾了他二人的興頭,但見元布衣一臉真誠,他也便不再隱瞞,將自己的所面臨的因果糾葛,一一向元布衣坦言。
就連那紅玉令符的事情,肖童也沒有絲毫隱瞞,聽的元布衣一臉凝重,不過他對肖童不拘世俗之念,悍然勇聞赤霞谷,怒殺劍屠之事,卻是極為軟佩,對其審時度勢,利用二朝皇室之爭,忍辱負重,保全義母之事,更是極佩且敬。
人說知音難求,肖童與元布衣二人對這當局之勢,看法俱是驚人的相似,這讓肖童更是心結大開。
不過元布衣聽過肖童目前所面臨之局後,也並未當下便直陳諫言,而是先建議肖童在喬遠遊玩幾日,靜待佳機,肖童自然也知道此事不能操之過急,便先應了對方,直到深夜二人方盡歡而散。
當夜肖童便留在了聚馬驛站休息,雖然那傳送門被他的打鬥所毀,但這間機要室之內,仍有一間小型傳送門,倒不致堂堂一間豪棧,卻沒了可宿之處。
第二日清早,肖童從打坐中醒轉過來,只覺神清氣爽,心境愉悅,他自然知道這乃是昨夜與元布衣一翻長談後,去除了他心頭些許燥氣之故。
果然如鬼谷傳承中所說,“人修離不得人道,人道依存於人界”之語誠不我欺,自己往日只知一味苦修的念頭確實是大有偏激,若是再那翻修行下去,就算有“築宮三篇”這等神功妙法,但心境卻終會被匯入岐途,後果只能成為一個“怪物”的存在。
一念及此,肖童不禁暗暗僥倖,不過在處世之法上,他還是太過淺薄,日後還得多多深入人群,否則他這等淡泊的性子,就算日後進入祖界,修成高修,也無緣於人道法則感悟,只能止步於金丹之境,而無望得成大修元嬰了。
早煉文武課業做完了,肖童正在漱洗,就見石屏裡出現了元布衣的身影,但對方卻顯的一臉苦笑,首先便報給了自己一個不好的訊息。
“肖候早安,都怪元某這張破嘴,好事不靈壞事靈,仇在天的女兒仇清蕊來訪,不知興候打算見與不見?”
“哦!先生果然是神算,不過有客登門,不見卻是太過失禮了,先生稍待,肖某這就下來……。”
肖童微微一怔,這個仇清蕊,元布衣昨夜倒與他交代過,乃是“左盟”弟子,而這個“左盟”的來頭卻頗不簡單,據元布衣說此盟乃是祖界新生勢力,莫說官府對其唯唯諾諾,即便是當朝皇室,對其也是禮敬三分。
這還是肖童第一次聽說祖界勢力滲與俗界之事,據他前身所知,祖界仙門弟子一般概不入世,就算是入世歷煉,也從不介入大千世界之中的俗世之事,這幾乎已經約定成俗。
但據元布衣所說,這所謂的左盟,乃是祖界新生的勢力,高調無比,只是初建一年多以來,便在祖界之中嶄露頭角,而其弟子更是大多極為齊心,即便是在大千世界之中,也是橫行無忌,連幾位皇子也是對其忌憚三分。
肖童不由想起了徐國公臨走時借申孟飛之口傳給自己的話,想來國公知道自己的性子向來不畏強權,所以借他人之口轉述,一來是匆匆而別,二來卻也是心存讓其他人多多勸阻自己之意。
昨夜元布衣就勸了他半晚上,據他推測仇家這位在左盟也頗有些影響力的仇家二小姐,本身不但天才絕豔,而且性情刁蠻無比,定會第一個跳出來尋他的晦氣,卻沒想到只是時隔幾個時辰,對方便果真尋上了門來。
不過說來這也不算是“左盟”中人第一個尋他麻煩了,昨日縣府之內遇見的那位刑峰刑公子,也算是一位“左盟”中人,不過他來尋肖童的晦氣,卻實際上是在討好這位仇家二小姐,卻被肖童所傷,這也算是分恨越結越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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