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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刀罡便充斥幾乎半個大廳,那一道道如同實物一般的金色小刀,猶如數百刀手同時發難,從各個刁鑽的部位,向肖童襲來,雖然肖童堪堪避開,但整個華麗考究的客棧大廳,卻很快便變成了一團廢墟。
“靈罡自舞”
這般恐怖的威能正是聚元靈罡境修士的手段,但只看看罡色金濃,而且維持時間只有二息左右,顯然對方的修習的乃是金系功法,修為也只是靈罡之境,雖在這大元國之內,算得上強者,但也只與肖童同階,對實力逆天的肖童來說,也並不難拿下。
不過肖童卻也並沒有急著還手,一來是心情暗存了一絲壞心,想引禍東流,將這客棧也順便給拆了,另一方面卻是為了隱藏三分實力,靜觀對方的武技實力,權當做磨礪自己的功行。
肖童雖然在危地之中磨礪了一年光陰,但與同階強者“切磋”,還是首次,所以他也給了自己一個適應與觀摩的過程,說穿了實際是練手,雖然心神凝重,但從本心上,卻並未當對方是自己的真正對手。
然而那位黑衣人的實力,卻著實讓人驚畏,肖童只憑身法閃避很快便吃到了苦頭。
饒是他經過血脈煉化後的準神體已經極為逆天,而且對身法的磨礪感悟也已經早非一年前的生澀淺薄,但初次與這本就實力遠勝修為的強者生死相搏,只是數息之間,便已經“傷痕累累”。
這種局面也並不全因肖童存意相讓,最起碼甫一接手,對方那強悍暴戾的刀法,便讓他心中一悚。
危地磨礪一年來,久與兇獸搏殺,他太熟悉這種氣勢了,在這一瞬之間,他才體會到武林中人常說的“刀魔劍俠”並不是虛妄之談,隨對方倏忽之間的襲殺,渾身那兇戾的氣勢驀然展開,如兇獸暴起,若不是他神魂修為逆天,恐怕只一擊便會被其奪了心智。
不過肖童已經練就了元神,形成了神識,便是實力比對方弱上一些,也對其早有覺察,神域迅速推演之中,雖然對其精妙狠戾的刀式有些估計不足,但卻也能從容的選擇一種受傷害最小的應對方式。
然而只所以選擇受傷害,這也同時讓他警醒自己太輕敵了,這種心態對他來說,隨著實力增長,可說是“屢教不改”猶如頑疾一般,方始壓下,又暗自抬頭,讓他心中也是苦笑不己。
相對於兇獸血統所限的“天性神通”,人類的武技雖然威力弱小了很多,但勝在精妙絕倫,就算是在對方以沉猛狠戾為長的刀式之中,這種巧妙的技巧也被詮釋的完美之極,甫然接觸之下,就算肖童全力閃避,也是有些狼狽不堪。
所幸這些小傷,在久經生死歷煉的肖童來說,猶如家常便飯,雖然看起來慘不忍睹,但卻絲毫不影響他的實力發揮,本欲強勢回擊,全力以赴的肖童驀然心中一動,強自按捺下了體內洶湧如潮的血脈激盪,繼續遊鬥起來。
漫天的刀幕中,肖童那稍顯有些瘦弱的身形在那如潮的通靈罡刀中穿梭,雖然偶爾伸手,也收起了三分真力,兔起鶻落之間,以攻代守,所以看似被牢牢壓制,而且不時之間仍在受到傷害,但實際上卻已經慢慢的開始適應起對方那連綿不斷的刀式攻擊。
對方的實力,明顯在肖童所遇見的同階強者之中,已經算是極為恐怖的對手了,就算一年之前他結識的那位“天厥三英”老大齊子君,在這位黑衣刀客面前,估計要走出百招,都極為艱難。
肖童心中悚然的是,若單論武技修為,只恐怕自己也要比這位刀客弱上幾分,他隱隱能感覺到對方那刀式之中,隱藏著一種磅礴的靈動,使他的預判都顯的失誤連連,若不是神魂與準神體強悍,只恐他早己落敗。
不過這卻更讓肖童心境沉平,在遊鬥之中,細細品味起對方的刀法來,一陣陣感悟連連,神域之中的白鬚兒一臉興奮,雖然剛開始打鬥不到一刻之間,但只覺對武技的感悟卻在迅速的加深,偶爾間的出手,也顯的更為詭異。
整個客棧大廳之中,除了四壁還算完整,就連那二道轉送門都受到一此破壞,十數丈大小的廳中,除了正自激鬥中的二條身形,與遠遠觀戰而且一臉狠戾的仇性少年,已經再無活物。
就算是那觀戰中的少年,也不時的在挪轉身形,規避著場中那驚心動魄的刀罡洪流,畢竟這空間太小,對於肖童與那黑衣刀客的實力來,就算著意收斂,那狂暴的刀罡也是橫掃數丈,若不是那仇公子也是聚元強者,而且實力頗為強悍,只恐就算是看熱鬧,也免不了要被殃及池魚。
而就在這個時候,客棧之中一個隱秘的空間之中,那元姓的布衣中年與一位華髮老人,卻正在一臉平靜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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