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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肖童心中百味陳雜,按他的感情來說,先皇這位自己從未見過面的“父皇”與相傳相攜殉國的“母后”距離自己來說,雖然是前身的生身父母,但對於經過轉生附體的肖童來說,還是有點遙遠,感情遠不若養父養母深厚。
一來是由於在前身的記憶中從來沒有見過,雖有生之恩,卻並無養之情,再加養父養母長的與他前世的父母一般無二,這件事情雖然蹊蹺,但對肖童的感情來說,自然是又深厚了一層,就算不是這一世的養父養母,只恐肖童也會奉養他二人終老。
這裡面自然有他對前世父母的愧疚之情,若不是得此奇遇,穿越到這個世界,他有可能還與其他少年一般,覺察不出父母之恩,原來對自己來說,原來是如此重要。
所以這也是肖童當初毫無一絲猶豫,選擇與前朝遺室決裂的原因,這對別人來說,是有些悲壯,也有些情殤之事,但對他來說卻顯的自然無比,心中並無一絲負疚之感,所以對世間的譭譽,他了更不放在心上。
“先生儘管說來,是否讓肖某替朝庭出力,對付先朝遺部,或者……或者是說將這赤玉佩乾脆獻與朝庭……。”
肖童見元布衣說的有些遲疑,為了讓其放開顧忌,含笑主動導引話題,毫無一絲避忌之意,雖然他心中對這二種選擇都覺得不以為然,但卻仍在一臉靜的聽元布衣講說,但沒想到對方卻皺眉搖了搖頭。
“屬下也並無此意,若是公然與前朝為敵,就算主公顧全大義,不拘小節,不過卻難堵天下悠悠之口,此乃智者不取之事,但若是將那玉佩獻於朝庭,卻只怕令尊的的性命,便將不保,此事亦不可為之……。”
肖童緩緩點頭,這也正是他所顧忌之事,雖然自己不介意揹負一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名,但事關肖懷燕的性命,他卻也不敢輕舉枉動。
“以屬下之見,為今之計,正如主公所言,要得朝庭光明正大的力推主公一家進入玄院修行,是得與其做一翻交易,家師也好從中周旋,促成此事!”
“先生所說極是,肖某承蒙邱太宰抬愛,己是感激不盡,自然不能讓太宰再為肖某擔承他人譭譽,此事自然要咱們主動做出些什麼,也好讓哪些皇子巨室無話可說才是。”
元布衣見肖童甚是開明,心中也覺痛快,不過轉而又含笑道:“主公可千萬莫以為我這些話是師尊的意思,實際上師尊對我的事情向來不問,就算此次介紹主公與我,也只是簡單的提了一句,此事都只是元某之意……。”
“如此最好,自家之事,自己決斷便可,太宰雖然於我有知遇之恩,但畢竟他老人家輔理國事,諸中纏身,這些事情自然還是我們自己來處理的好。”
肖童這話倒是有感而發,就如同自己的師尊,雖然關心自己,但卻不為伸手去管自己凡俗之間的事情,雖然在外人看來有些不近情理,但對肖童來說,卻覺得這再自然不過,如果自己連自己的事情都處理不好,那還談何修真得道。
“哎!師尊他老人家也是不容易,本來元朝初創之後,他老人家拒不受官,便要引退山林,誰知道這元皇卻也是個奇葩,乾脆耍起了無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把這百廢待興的社稷扔給了師尊打理……。”
提起自己的師尊,元布衣一臉的虔敬,不知不覺間便將話扯的遠了,不過這卻讓肖童大為訝異,沒想到邱太宰這個當朝首輔之職竟然還是元皇強甩給他的,這倒讓他大感哭笑不得,這江山大事,竟然在這些大人物手中如同遊戲一般。
“扯遠了,屬下的意思是咱們不妨在‘東魔之侵’上做些文章,一來好壯大我們的身勢,就算是與人交易,咱們如今就你二人,還顯有些單薄,無法與朝庭討價還價……。”
見肖童一臉茫然,元布衣微微一笑,他自然知道對方肯定又是不知道“東魔之侵”之事。
“如今元國東臨魔道小國魔龍國屢犯我邊界,大有入侵我大元國之勢,我們這喬遠小城,位處極西之地,極為偏遠,所以甚少有人知道,但如今幾乎整個東荒百姓,卻都已經是在深受戰火之苦了……。”
“哦?”
肖童對此倒還真是一無所知,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一直感受到的是一種歌舞昇平之狀,但如今聽元布衣這麼一說,原來方才平定了“內亂”的大元國,原來還在遭受著“外患”的困擾。
“難怪這元皇竟然會扔下這一攤子事情,躲起來修行,原來這大元國看起來一片平靜,卻竟然仍在內憂外患之中……,那依先生之見,我們該如何在這件事上做文章?”
剛問出一句,突然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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