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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哭喪著一張臉,心說今天自己究竟是走了什麼黴運,觸了這麼大一個黴頭,惹誰不好,竟然惹了皇上親弟弟的兒子,這不是找死麼?
便猛地對著安蘇默磕頭:“王爺,王爺您大人有大量,小官嘴賤人賤,觸怒了您,實在是千不該萬不該,您這病……這病……”巡撫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口,卻感覺到了安蘇默異樣的眼光,沒辦法,只好拼命對著安蘇默磕頭,額頭都磕破了,淤了一層血。
安蘇默眼神一凜,袖子一甩向後退了一步,開口道:“你可知罪?”
“小官知罪……”巡撫萬分悔恨的跪在安蘇默的面前,恨不能時光倒流,自己從未插手這件事。
魯國公看了一眼安蘇默,點了點頭,隨即站起身來,一字一句威嚴的開口說道:“你既知你為巡撫,不查明事情真相,只聽片面之詞便審案,一昧的包庇,濫用職權妄圖屈打成招,有違王法,現削去巡撫一職,貶去荊州發落。”
巡撫聽罷,顫抖著拜了拜魯國公。
“江英哲。”
聽到魯國公叫自己的名字之後,江英哲渾身一顫,頭也不敢抬的應了一聲“在。”現在自己只能任憑魯國公處置,先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畢竟自己的靠山沒了,爹爹的地位又怎麼能和國公,王爺相比?
“蠻橫鄉里,恃強凌弱,不僅誣陷他人,惹是生非,還逾越職權,暴力相向,實在是惡劣,現關入刑部大牢,扣押三月。如不悔改,監禁終生。”
魯國公說完之後,江英哲的臉瞬間慘白如紙。那刑部大牢是什麼地方?自己以前隨爹爹去過一次,可是關押重刑犯的地方,單單是那一件又一件嚴刑逼供的利器便讓人冷汗直流,再加上那密不透風的地窖,戾氣陰氣十足,別說是三個月,三天都能讓人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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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追
但江英哲明白,這懲罰對自己來說算是很輕的了,畢竟是自己惹事在先,況且這世間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安蘇默是個十分紈絝,冷血無情報復心強的人,若論起安蘇默現如今的地位,即便是立刻處決了自己也是理所應當的。便猛的輪番對著魯國公和安蘇默重重磕頭,一刻也不敢怠慢。
站在人群之中的小乞丐見狀,心中暗自雀躍。總算是惡有惡報。雙眼直直的盯著安蘇默,心中尋摸著此人在人間的地位好像很高,若是自己央他幫忙找一找那人,想必比自己在這茫茫人海之中亂轉來的快。現在自己的身上什麼也沒有,連吃飯都成問題。也不知道法力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恢復,先找一個依靠才是正經。
正兀自尋思著,恍然間聽到江英哲求饒的聲音,這才回了神,細細打量著面前負手而立那人。
一身淡紫色的長衫,繡著自己從未見過的花,但卻精緻得很。腰間繫著純白的腰帶,上面掛著象徵身份的那枚紫金令牌。在往上看,雖然遮了面具,但仍能看出男人清俊的面龐。一雙薄唇輕啟,小乞丐全然沒聽到他在說什麼,只覺那人聲音十分動聽,陶醉其中。安蘇默側著臉,從小乞丐的角度望去,只覺雙眼細長,明亮如皎月。
想到自己要找的那人,似乎氣質像極了面前這人,便不自覺的向著安蘇默的頸間看去。
並沒有那枚十分特別的吊墜。
小乞丐嘆了口氣。
怎麼會不是呢。
這一邊,江英哲對著兩人磕了半天的頭,額頭都撞得血肉模糊了,安蘇默才淡淡開口:“罷了。我沒時間在這兒耽擱。”
安蘇默說完,衙役知會,連忙將兩人壓下去處置了。
案子處理完了,魯國公連忙從椅子上下來,三兩步走到了安蘇默的面前,行禮道:“臣見過小王爺。”
安蘇默眼神一瞟,抬手淡淡道:“國公不必多禮。”
這一句話,魯國公只覺安蘇默的性子實在是變了太多,也冷漠了太多。站起身來小心試探著對安蘇默道:“小王爺行程可緊?需要臣為小王爺備匹快馬?”
“不必。魯國公既然到此,想必也是有事務在身。若是為了我而耽誤了國公的事情,有些不妥。你既到此,專心辦你的事便好,既然事情都解決完了,我也該走了。”
安蘇默說完,身後的萬宇跟上來,對著魯國公一行禮,魯國公點了點頭,便將二人送出了衙門。
一群人急著想要看看傳說中的小安王爺的異色雙瞳,互相擠著想要出去,小乞丐也被一併擁著擠出了衙門。被擠得暈頭轉向的,定睛一看,安蘇默的馬車已經開出了好遠一段距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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