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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大恩不言謝,回頭請你吃大餐,喝美酒。”
當下地時才想起,自己鞋子都未脫,那髒的鞋底,定然是將李玉堂雪白的床單弄髒了,心中更為愧疚。愧疚之餘,也感慨,李玉堂真是君子,因這古怪的時代有個古怪的規矩——陌生男人看了女子的腳就如同佔了她便宜。
蘇漣漪怎麼也是想不通,一個腳,有什麼佔便宜的。
李玉堂愣了下,而後突然輕笑出聲,也許因為剛醒,他本略帶磁性的聲音有一絲沙啞,很動聽。“蘇小姐你不用急了,此時不是黃昏,而是黎明。”
蘇漣漪驚恐地看向窗外,嘴巴動了幾下,“你是說,這是……這是第二天了?”
李玉堂第一次見蘇漣漪這麼可愛的表情,笑著點了點頭。
蘇漣漪要瘋了,天啊!這是什麼?這分明就是夜不歸宿!還不知飛峋會怎麼擔心,他會不會多想?她……她……都怪她!
玉堂道,“我讓人備了粥,吃一些粥再走吧,路途遙遠,你昨日晚膳也未用,怕你體力不支。”他忍不住看向她兩條手臂,其上有兩道不小的傷口。
漣漪也覺得,靠此時的體力怕是支撐不回家了,反正已經過了夜,也不差這最後一個時辰了,便留下來在黎明只是用了早膳。
餐桌上,兩人相對而坐,李府的別院很簡單,但這早膳可不簡單,可見這李玉堂平日裡是個比較在乎享受之人。
一碗清粥,十小盤菜,十分精緻可口。
兩人在餐桌上並未多語,用過膳後,蘇漣漪婉拒了李玉堂的相送,自己跑到了蘇家酒鋪,她的小驢車還在那裡。
而後,趕著小驢車,懷著一顆十分忐忑的心,回了蘇家村,自己的家中。
……
當蘇漣漪將驢車趕回家時,已是天明,家家戶戶正燒火做飯,到處處瀰漫著飯香,炊煙徐徐。
就在蘇漣漪躡手躡腳準備將車卸套,讓小驢子休息休息時,一直強壯的手臂將她手中的工作奪了過去。
漣漪驚恐地回頭,看見了雲飛峋那張冰冷又僵硬的臉,“呵呵……早啊,飛峋……”其實她沒做什麼虧心事,本不用這麼忐忑,卻怕他追問昨日去了哪裡,做了什麼,為什麼做。
飛峋沒理她,動作熟練地將驢子卸下。
蘇漣漪小心翼翼地觀察這雲飛峋,這一瞬間,竟有種又回到兩人初見面時的情景。
“飛峋,昨天因為酒鋪突然有了事……”
“進屋說。”飛峋道,那聲音也是冷冰冰得。
漣漪嘆氣,這女人夜不歸宿,在現代也是要不得的,何況在這古代。如同一名做錯事的小孩兒一般,乖乖跟著飛峋入了院子,入了屋。
“吃早飯了嗎?”飛峋問。
“吃過了。”蘇漣漪回答完又後悔了,因為能感覺到,飛峋的心情更不好,臉拉得更長了,好像吉林長白山。
兩人站在客廳,雲飛峋等著蘇漣漪的回答,蘇漣漪掙扎著怎麼說謊,一抬頭,看見他滿是血絲的眼,“你昨夜未睡?”
飛峋卻答非所問,“以後你去縣城,我陪你。”
漣漪驚訝,“你不是說有任務在身,無法離開村子嗎?”
飛峋聞此,渾身僵住,好似矛盾掙扎,最後的話從牙縫中擠出,“那也陪,我……顧不得了。”
漣漪噗嗤一笑,伸手去戳他胸膛,“小樣兒,年紀不大,醋勁兒不小。”
飛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入懷中,漣漪大驚失色,好險!真的好險!剛剛只要他再向上一點,就碰到她的傷口。她的傷口雖疼,但到底是皮肉傷,只要忍著疼不做劇烈運動,是影響不了日常生活的。
“蘇漣漪,你知道昨夜我多擔心你嗎?若不是因為這該死的任務,我早就去縣城找你,我真怕你……怕你……”怕她出意外,或遇到歹人,這種不吉利的話,他不想說出口,但昨夜種種幻想糾纏在他腦中,怕的要死。
恨不得遇到危險的是他,而不是她。
漣漪趕忙從他懷中將自己兩隻胳膊抽了出來,怕碰到傷口,若是滲出血就糟了。
她的身子被他緊緊抱著,一雙手臂舉著,無處可放,索性,便搭在了他肩上。
兩人就這麼擁著,他摟著她的腰,她搭著他的肩,除了曖昧,還是曖昧。本來還劍拔弩張,一下子就曖昧旖旎。
只見,雲飛峋的怒氣值直線下降,剛剛還橫眉冷對,現在一張臉便微紅,一雙眼滿是深情。漣漪心中瞭然,早知如此,她就不用這麼擔心,男人呵,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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