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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了衣服,兩人便一同坐在了碩大的梳妝檯前,自有巧手的宮女為兩人梳妝。
髮型?自然也是京中流行的一些髮型,繁麗的花式、精美的髮髻、畫龍點睛一般的垂髮,璀璨奪目的珠寶首飾。
“不用這般複雜,為我挽一個髮髻便好。”蘇漣漪不習慣這種將頭髮垂在身上的髮型,覺得很麻煩。
初螢趕忙攔住,笑盈盈的,“漣漪你還真怪,女子哪有不愛美的,你有這等天生麗質,為何總用那種老氣的打扮?”
漣漪解釋,“梳這種髮型行動不便,而且……我也不習慣。”
“不習慣就慢慢習慣好了,不管,以後在京城,你就必須按我說的辦。”初螢耍了無賴。
漣漪嘆氣,只能作罷。
宮女對主子們的垂髮處理都極為講究。富貴人家穿著的都是綾羅綢緞,髮絲在這錦緞絲綢上摩久了,便黏沾了上,要用一種專門的髮油細細為髮絲潤溼,這樣處理的髮絲,既不黏沾,又烏黑亮澤。
他們不知,頭髮和絲綢只見是其了摩擦靜電。
本來兩人起的就晚,再加上這慢條斯理的梳妝打扮,待兩人出了房門時,已是午時。
漣漪心中感慨,這種生活也就是這種閒得無聊的貴婦們能享受吧,否則一天幾個時辰梳妝,還哪有時間辦別的事?
兩人用了豐盛晚膳,正準備去探望熙瞳,有下人來報,有客到,那客不是別人,正是夏初螢的婆婆、雲飛揚與雲飛峋的生母,雲家主母寇氏。
蘇漣漪有一些緊張,飛峋的母親?前世今生,這是她第一次要見公婆,雖這婆婆不是看她而來,但多少還是緊張。
早就聽聞飛峋的父親,赤虯大元帥雲忠孝為人死板教條,不接受她這商女兒媳婦,就不知,雲夫人是什麼樣的人。趁著走向大堂的期間,漣漪輕聲問了初螢。
初螢面色有些不好,最後輕輕嘆了口氣,“是一個自私的女人。”
漣漪心中也是狠狠一沉,本來有一些零星僥倖,希望未來婆婆通情達理,但如今看來,不是一家人一進一家門,昨日說暈倒的雲夫人之事,看來就是出自其本人的手臂。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沒什麼可怕。
兩人快步到了公主府大堂,入了去,漣漪抬眼,看到廳中端正坐著一名貴婦人,那婦人不到五十的年紀,身材極為消瘦,雖已開始蒼老,但眉眼間卻能看出當年美貌的痕跡。
雲氏兄弟二人與雲夫人長得極為相像,所以英俊非但,尤其是略帶陰柔的雲飛揚,正是遺傳了雲夫人的美貌,男生女相。飛峋還好,想來是綜合了雲元帥的相貌。
雲夫人聽聞那蘇漣漪來了公主府,此時見夏初螢身後的蘇漣漪,細長的眉皺起,眼中閃過一絲刻薄——這蘇漣漪哪有女人樣?那麼高的個子如男子一般,也不知飛峋喜歡她什麼。
“初螢為娘請安。”初螢微微福了下身,意思一下,表示對公婆的尊敬。但其畢竟是皇家公主身份,大禮,寇氏是受不起的。
“公主在外辛苦了。”寇氏面帶笑容,說的話確實端了架子。如今雲家受皇上重用,手握兵權戰功赫赫,她這身為夫人的自然也是腰桿子硬氣得很。
初螢的面色僵了一下,沒想到對方連假意貼心都懶得裝。
蘇漣漪並未直勾勾地打量寇氏,卻用餘光掃了幾眼,對其印象極為不好。可以看出,這女人極為自負,想來是丈夫握手重權,兩個兒子又是皇上面前的紅人。
漣漪發現,寇氏看見初螢面色一僵時,嘴角勾了一下,想來,這不冷不熱的牆壁是寇氏早已準備好的,好像就等這麼一日揚眉吐氣。難道她和初螢從前有過節?但並未從初螢口中聽說。
想起初螢的愕然,兩人從前定然無過節,那為何還明知初螢公主身份還這麼不給面子,端架子?
突然,漣漪恍然大悟,一下子想了明白。別說古代,即便是現代的婆婆對兒媳也喜歡用一種凌駕其上的姿態,何況是這沒有人權的古代!這寇氏想來是享受這種優越感,但不巧,兒媳是公主,她便只能隱忍,非但不能兒媳伺候著怕著,反倒是得對兒媳拍馬逢迎。
封建社會的婆婆不就是這樣嗎?當兒媳的時候,被自己婆婆淫威欺壓,多年媳婦熬成婆後,非但不用自身的經理體諒自己的兒媳,反倒是如同自己的婆婆一般像兒媳作威作福。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公主在婆家如何,皇上是根本管不到的,加之這一年初螢不在京城期間,寇氏被其他兒媳伺候得舒服了,自然就更是不喜歡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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