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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別管我母后,我們請辭離開就是,但你就是怕讓母后掃興。”
漣漪苦笑,清了清嘶啞的嗓子。“若是單純身體不舒適,我還是不會走,但這宮中實在複雜,這些女人日日捕風捉影,我還是遠離了這是非之地吧。”加之,她有一些事需要做。
“好,那我們就等母后醒來,與她老人家告辭就走。”初螢道。
漣漪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了什麼,“初螢,方便找御醫嗎?”
初螢一驚,“那麼嚴重?”漣漪醫術高明,一般病症都自己醫治,根本用不著找其他大夫。
漣漪笑了,“不嚴重,只不過需要一份權威來擋一些東西。”
初螢多少能猜出一些,當即便取了腰牌,讓太監宣了御醫來,御醫為其細細診治,說是口舌勞累、急火攻心,以至失聲,開了幾位潤喉去火的藥便離去。
果不其然,太后娘娘還未醒來,這藥剛剛煎好,漣漪正喝著藥,就見御書房又有太監來宣蘇漣漪。
初螢連門都沒讓御書房的太監進,直接說蘇漣漪身子不好,御醫為其開藥休息了,就不去御書房了,有什麼責任她金玉公主來擔。
太監無奈,便回去覆命。
夏胤修聽聞蘇漣漪病了,心中很是擔憂,想著晚上去為母后請安,順便去瞧瞧蘇漣漪。
只不過他沒想到的是,晚間去,他撲了個空,蘇漣漪已經離開了,前者倍感失落掃興。
……
公主府。
蘇漣漪剛回公主府就聽說雲將軍日日都來,三個夜晚,兩個晚上等到大半夜,有一個晚上直接等了整整一夜,漣漪驚訝擔心,不顧病情便讓初螢打發人去找他,初螢嘲笑她心急,雖此時皇上並未正式為其封官位,但白日裡也應是找不到人的。
漣漪無奈,便喝了藥,睡下了。
其實初螢是故意的,若是那雲飛峋來了,漣漪豈不是又要說話?都快咳出血了,就儘量避免其開口說話了。
蘇漣漪這一覺,就睡到了傍晚酉時。
……
這幾日,皇上未為雲飛峋正式封官,於是飛峋便繼續在從前的兵營之中。兵營在京郊,屬御林軍支系,直接聽命於皇上。
整支軍隊可謂是精兵良將,無論從兵器配備到兵士素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自然日日訓練,一刻不容鬆懈。
白日裡,雲飛峋便操練並將,夜晚,便帶著隨從兩人兩騎入到城內公主府,尋蘇漣漪、等蘇漣漪。
三日,撲了三個空,這一日,趙青也沒抱什麼希望,以為還像前三日一般,不見公主與那蘇小姐的身影,當然,他也做好了準備,將軍又是一等等到半夜。
他沒有心愛的女子,也不懂什麼愛情,實在不理解為何明知道女子不在府中,將軍還在外苦等。心中也是有一些氣的,那蘇小姐真是有架子,離開就離開唄,連個音訊都不留。
別人家的女子都溫柔似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但這蘇小姐日日和公主在一起,還真染了公主的嬌貴。以將軍的條件,只要他開口,多少名門閨秀不會心動?怎麼就日日苦等這一十足嬌貴,端著架子的蘇漣漪?
當然,趙青只是想著,卻不敢說出來。
雲飛峋每一日無論操練兵士有多累,都會沐浴換上新衣,而後策馬而來,等著心愛女子。
這一日,他雖有種預感漣漪還是不在,卻還是來了,拍門,等待公主府那無奈的門丁探出頭來說——將軍啊,真不巧,公主與蘇小姐還未歸來。
剛拍了那麼幾下,雲飛峋便忍不住嘆息,漣漪,你此時此刻,在忙什麼。
門開了,但卻沒有門丁探出頭來。
飛峋先是一愣,雙眼大睜,只見那碩大的府門開,門縫中有一麗人,身著水藍色雲霞錦緞多褶裙,銀色束腰高聳,將其本就高挑的身材更顯頎長。
烏絲被挽成了元寶髻,左右對稱插著金玉髮簪,那髮簪尾部鑲嵌著水藍色寶石,正與這水藍色衣裙呼應,雖是夜晚,卻給人無比的陽光清爽。
此時這看著他笑意盈盈的恬淡佳人不是蘇漣漪又是誰?她終於回來了!
雲飛峋激動,“漣……”
那個“漪”字還未說出來,領口衣物便被門人一把拽了住,一時不查,就這麼被活生生拽入門口,大門關緊。
一旁的趙青下了一跳,“將軍!”便衝過去砸門。
門再一次開啟時,已換成了平日裡那門丁,“什麼人這麼放肆,公主府豈是你能肇事惹亂的?”
趙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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