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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幕都得氣不打一處來。
大虎濃眉皺起,冷冰冰的眼神看向蘇漣漪——這女人發什麼瘋?這地,他自負得很,看這莊稼,種得多好。
漣漪有種想暈的衝動,伸手扶住眩暈的頭,“壟呢?壟在哪裡?”她一個城市姑娘都知道種地先刨壟。
大虎眼中少了冰冷,多了一絲疑惑,“壟是什麼?”
漣漪伸出顫抖的手,指著旁邊的田地,那田地種得極好,土地被分為一條一條的,所種植物則是整齊種在凸起的土堆上,那個便被稱為壟。
大虎終於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屑地看向她,“那樣太浪費土地了。”
漣漪長著嘴,動了幾下,最終不知如何反駁。雖然她知道各種型別的農作物的壟也不同,但也真真不知這壟是幹什麼的。
罷了,這個算他過關了,她蹲下身,一指那長長的草,“拜託,你的地裡已經雜草連天了,為什麼不除草?”
“除草?”大虎一愣。
“對,除草!若是雜草不除,土地的養分便被雜草搶了,莊稼長不好!”漣漪耐心為其講解。
“你是說……”大虎愣住了,伸出修長的手指,一指綠油油的植物,“這個,不是莊稼,而是雜草。”
“你以為呢?”漣漪連咆哮的力氣都沒有了,無力!
大虎伸手摸了摸自己有型的下巴,“原來是雜草啊,我還一直以為,我種的莊稼比別人種的好呢。”
019,農活(上)
019,
春風陣陣,地裡綠色的青草飛揚如海浪一般,那種嫩綠色很美。這一場景是現代人最憧憬的美景之一,但蘇漣漪兩口子卻傻愣愣站在一旁。
綠色可以放鬆雙眼,緩解視覺疲勞,但漣漪只覺得此時此刻這一顏色,刺眼的很。
“有什麼不對嗎?”大虎擰眉,這是他一個月來的心血。
長嘆一口氣,“雖然我不知具體應該如何種地,但好像聽說過有拋壟一說,而且種子要按照一定間距種下,這樣既能確保植物受到的日照均勻,又不會使植物間爭奪地裡的水分和營養。”
大虎濃眉擰得更緊,“日照?水分?”
漣漪哭笑不得,“這個就好比一家幾個兄弟,就那麼多糧食,兄弟愈多,每個人吃的就越少。”
大虎點了點頭,“恩。”
“你懂了?”漣漪微愣,這大虎還很聰明。
大虎搖了搖頭。
“……”算了,她沒心思給他講如何種田,何況她自己也不會,“你稍等,我找人問問。”
扭動肥胖的身子,蘇漣漪向外張望,本來都在種地的村民們見女魔頭蘇漣漪來了,都紛紛跑開了,一大片土地,空曠無一人。
蘇峰外加女兒蘇漣漪、兒子蘇白,都是敲詐訛錢的好手,只要沾到他們身上,定然沒好,很多村民都吃過這個虧,何況,前幾日蘇峰等人還跑到孫家去訛錢,眾人皆知。
離漣漪和大虎十米遠的地方,一對老夫妻撕扯著,不知因何事。
漣漪大喜,終於找到個人了,邁起肥胖的腿,向兩個老人跑了過去,想虛心請教如何種田。
十米之外,老頭拽著老太。
“老伴啊,那蘇漣漪是什麼人,你還沒看清?她已經不是從前那天真無邪的小姑娘了,只要被她碰上,少不得要訛些錢財,你忘了兩年前,村東頭那大慶了?兩人就走在路上,明明沒碰到蘇漣漪半下,非說大慶輕薄她,訛三兩銀子,大慶不給,蘇漣漪就叫了一群流氓砸了大慶的家,最後搶了五兩銀子。”老頭氣憤地說起這事,就想給老太一個當頭棒喝。
但老太卻不聽,“那孩子怎麼說也是我們侄女,沒出五福,你是她大伯,當大伯的怎麼也躲著孩子,難道你忘了桂花還在時,那孩子還在你身上撒過尿呢嗎?”
許桂花,是蘇漣漪死去的娘,有名的勤快媳婦,許桂花在世時,蘇峰還有所收斂,自從許桂花死了,那蘇峰就變本加厲的混帳。
老頭一抬頭,看見了蘇漣漪好像一個催命肉球似的向他們跑來,嚇了一跳,“你這固執的老婆子,現在想跑也跑不了了。”哭喪著臉,好像已經被蘇漣漪訛上了。
“這位……大伯和……伯母,”漣漪看那老頭想轉身走,趕忙出口叫住,氣喘吁吁,卻不知該如何稱呼,只能隨便稱呼,“二老請留步。”
“完了,被抓到了。”老頭徹底愁眉苦臉起來。
老太瞪了自己老頭一眼,迎了上去,“漣漪啊,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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