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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說話時捂著耳朵,就問他你耳朵怎麼了,胖子回答說自己的耳朵被那暴力表妹給揪得都快掉下來了,還給他們展示了一下自己那紅腫的耳朵。眾人見了,好一番安慰,最後決定,眾人先撤,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而滑小坡回去之後,心裡擔心的卻是段幹宇平這邊的想法,想來想去,覺得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決定還是早點見見段幹宇平,反正他段幹宇平從不殺人,不會把自己怎麼樣,大不了就是把這兩個網咖白送給人家。
過了一會兒,滑小坡覺得對面這人給自己的壓力太大,實在扛不住這種氛圍了,陪笑向對面的楊耀武問道:“武哥,你看宇平哥他什麼時候能過來?”
“先等著吧,一般情況下,他只在晚上過來。不過,剛才我已經給宇平哥打過電話了,宇平哥說了,他上午會過來的。”楊耀武淡淡回道。
“武哥是宇平哥手下的心腹紅人,以後,還請多多關照!兄弟在這城北辦了個小店,就是城北的“滑翔酒吧”,武哥沒事兒的時候可以過去喝兩杯。”滑小坡看楊耀武一副高傲自恃的模樣,本不想自討沒趣,可人家畢竟是段幹宇平的親信,若自己一直不跟對方放下姿態,最後對自己肯定有害無益,便開口巴結道。說著從自己手包裡掏出一張金卡,雙手遞給楊耀武。
楊耀武自從成為段幹宇平的手下,這各種各樣的金卡,被主動送到手裡的不知有多少了,他知道拿著這種卡到店裡消費,是免單的。他也沒有拒絕滑小坡,只是單手接住,然後掃了一眼,就放在辦公桌上了。
滑小坡見這楊耀武收下了卡,心中稍微鬆了口氣,繼續跟對方套近乎:“武哥真是好福氣,也好本事,能得到宇平哥的器重。哎,當初我也在宇平哥的手下待過一段時間,可惜我沒那個本事得到宇平哥的賞識,現在想想,自己還真不是那塊料。”
楊耀武聽後,心裡還是很受用的,花花轎子人抬人,是人都希望得到別人的抬舉。看他那一臉邪性,滑小坡就知道這楊耀武更是如此的心性。現在他貶低自己抬高對方,更使這楊耀武心中得意。
果然,聽到滑小坡的感嘆,那楊耀武也不再端著架子,涼他了。他哈哈笑了兩聲,走到滑小坡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與他並肩坐下,說道:“兄弟也別看不開,告訴兄弟一個秘密,宇平哥可不是不賞識你本人,而是不賞識你的名字。你應該知道咱宇平哥是很看重風水算命那一套的,他當年讓你離開,主要是因為你名字起得不好。”
滑小坡一聽,心裡就明白了,段幹宇平非常注意趨吉避凶,是很迷信的一個人,就連自己的女兒段幹若晴,他都讓她從小學習陰陽八卦、掌握看風水測運程的本領。另外,凡是省內知名不知名的陰陽師、風水師他都會派人查訪一番,對這些人的情況掌握得很全面。自己以前在段幹宇平手下時,就曾跟著他拜訪過幾個風水陰陽師。而自己名字的喻意也確實是有些不太好,雖然不是“滑大坡”,但段幹宇平肯定也不想讓自己的人生命運出現“滑小坡”的情況。看來段幹宇平這次看上自己的網咖,應該也是和風水或運程有關係。
“那,武哥你知不知道,宇平哥為什麼會看上我的這兩個網咖呢?會不會也和風水或運程有關呢?”滑小坡問道。
楊耀武皺眉思索了一下,說道:“這個具體的不好說,但好像是跟若情那孩子有關係,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等宇平哥過來,他可能會跟你說的,先再等會吧!來,喝杯茶。”
聽到這裡,滑小坡心中算是放下心來,看來,段幹宇平不是要找自己麻煩,而是確實有事找自己商量,應該就是想要自己那兩個網咖的地皮而已。這種事,他滑小坡肯定是不敢不給的,他可是清楚地知道,這個牌場當初並不屬於段幹宇平,當初這裡也不是牌場,而是一家飯館。
飯館的生意那是相當的火爆,飯館主人看生意興隆了,在懷遠市,又連開了十數家分店。在短短五年的時間裡,積累下了好幾千萬的家產。可是,後來這個飯館被段幹宇平給盯上了,段幹宇平先讓人與飯館主人商議,準備出資買下他的這個店,可人家飯館老闆無論段幹宇平出什麼樣的高價,都一口咬定,就是不賣。後來,段幹宇平也沒有讓人再去找他協商,而是暗中授意讓一幫賭徒與他結交,拉這飯館主人打牌。一開始,那飯館主人還不願意打,可後來架不住人家一個勁地勸,終於開始上桌賭錢。剛開始賭錢時,他基本上贏多輸少,日子長了,到後來,居然贏了上千萬。從此以後,即便那些賭徒不找他打牌,他也會主動找人賭。可這一切本來就是一個圈套,到後來,這飯館老闆不僅把全部家產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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