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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陽謝家九九八十一式天雷劍法,卻是叫人失望得很。”
錦衣中年人額上的青筋似是微微凸起,他冷笑道:“還沒有動手,你已知道謝某的劍法不行?”
少年搖頭。“在下雖然不是個很謙遜的人,但也不會狂妄自大。”
“那你剛才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少年嘆道:“自從一百五十年前八仙之呂洞賓把八十一式天雷劍法贈給南陽謝家,百餘年來,這九九八十一式天雷劍法都是江湖敗類、不忠不義之徒的剋星,直到令尊那一代為止,還是沒有錯殺一個好人。”
錦衣中年人冷笑道:“謝家的劍,本來就是正義之劍。”
少年突然轉身,目光如電般向錦衣中年人的臉龐厲射。“這九九八十一式天雷劍法傳到你這,已因為你而蒙上了不可洗脫的恥辱。”
錦衣中年人沉著臉,冷笑道:“你還年輕,容易誤信人言,我不怪你,但你有兩件事卻是錯了。”
少年傲然卓立,冷冷道:“在下俯仰問心無愧於人,就算錯走千步,也絕不後悔。”
錦衣中年人冷笑道:“你第一件事不該管別人的私事。”
少年道:“奪朋友妻!無疑無恥,人人得而誅之。”
“好一個奪朋友妻!”錦衣中年人忽然仰面狂笑,“不錯,無論是誰擔上這個罪名,這一輩子的聲譽就註定是永遠毀了。”
“你愛惜自己的名譽嗎?”
“名譽就像鳥兒的羽毛,沒有羽毛的鳥兒又怎能翱翔九霄雲外?”
“謝大俠果然具有凌霄之志。”少年臉上的神態變得很平靜,“要儲存自己的名譽,就不該血洗員外山莊,現在你只有一條路可走。”
錦衣中年人的瞳孔在收縮,道:“你怎麼知道?”
少年道:“你該知道少林遊僧大覺大師訊息的靈通!”
錦衣中年人道:“你說該怎麼辦?”
少年道:“不怎麼樣,只消從這裡跳下去。”
崖下彩雲絢爛。根本就不無法知道下面有多遠,有多深。
錦衣中年人冷笑不止,道:“你說自己並不狂妄自大,其實你是個驕狂跋扈、目空一切的無知少年。”
少年瞧著他,冷冷道:“我若是無知少年,你也不會到此赴約。”
錦衣中年人冷笑道“這正是你第二件錯事,你把我約到這,無異是自尋死路。”
少年目光一閃,冷然道:“不錯,在這裡四下無人,無論你用什麼辦法殺我江湖上的人都不會知道,更不會有人說你以大欺小,對付一個無名小卒。”
“你看來並不愚蠢。”錦衣中年人笑了,他的笑容就像一頭殘酷的獅子。“可惜我已無法容納你活在這個世上。”
少年臉罩寒霜,沉默了很久才說出兩個字:“出劍。”
錦衣中年人依然站立著,毫無動靜。
“謝某劍下從來不殺無名之人。”
“我姓丁。”
“這一點謝某早已知道,你的名字呢?”
“丁獵。”少年已把劍亮出。
他冷冷一笑,又道:“謝雲樓,現在你滿意了吧?”
錦衣中年人終於拔出劍。
陽光燦爛,兩把劍的劍鋒都發生了令人心悸的光芒。
決戰是一件悲壯的事。
在戰士的眼中看來,公平的決戰非但悲壯而且神聖,神聖。
丁獵現在面對的對手是中原武林中人人敬重謝神劍山莊主人謝雲樓。
謝雲樓是中原武林中被稱為南陽第一俠的人。
他是個很有身份的人。
他似乎不該來這裡,和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卒決戰。
這一戰,謝雲樓敗了固然面目無光,就算贏了也不見得是一件光彩的事。
但他來了。
對於一個知道自己秘密的人,他怎能輕易放過?
劍峰相對,陣陣殺氣,似乎連群峰外的雲彩都變了顏色。
此刻若有別的武林中人觀看,他們必定會認為這是強弱懸殊的一戰。
謝雲樓當然是充滿信心的。
難得的是丁獵也是氣定神閒,在沒有動手之前,連謝雲樓都看不出他有什麼破綻。
高手比劍,並不一定要在動手之後才能察覺到對方破綻和弱點。
謝雲樓曾經不止一次,在雙方動手之前,就已經看出了對方的破綻在哪裡。
每當遇上這種情況的時候,謝雲樓往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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