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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按理我是不該說什麼的,可是得讓你瞭解瞭解他——好歹醜媳婦今天算是過了一小關。”
索鎖坐到座位上,恰好聽到最後一句話。
過了一小關?
她相信彭因坦只是在盡力寬慰她。好讓她覺得自己在他這裡和他的家裡人中間都會是受歡迎的……可她才不信,以他的聰慧,會看不出來他父親對他們倆關係的態度很有保留。
他父親很和藹是沒錯。也很客氣。甚至看她的目光裡都沒有絲毫不悅,也看不出有所審視和挑剔。
這也就意味著,他是瞭解她的基本情況的,應該不需要靠見面後的交流來確認什麼了。於是他的客氣,就代表了疏離。
這種客氣,她在彭因坦的外祖母那裡見過……
她看著彭因坦毫不在意地把行李箱放在頭頂的架子上,等他坐下來,她說:“這哪能算是過關。”
“算。見著面就算。”彭因坦見她沒有要放鬆的跡象,笑笑,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讓她靠過來,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說:“在我心裡,你早就把所有關隘都闖完了。他們喜歡你,是錦上添花;不喜歡你,也無關大局——他們有可能不喜歡你嗎?”
索鎖聽著,閉上眼。
“愛屋及烏。”索鎖說。
彭因坦聽出她聲音裡有笑意,也笑了。不過索鎖大概是笑他的成分多……他摸摸她的額頭,問:“又想睡?”
“嗯。”索鎖答應。
彭因坦嘆了口氣,說:“你該有多累啊,總是睡啊睡的。好,你就睡吧。”
索鎖縮了下,還是靠在他肩膀上。
他看到她的小包敞開一點,露出那個紙袋來,問:“我能看看麼?你買的什麼?”
索鎖把包都給了他,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
彭因坦把紙袋抽出來開啟。是兩套明信片。他饒有興趣地翻看著明信片上的圖片和文字介紹。過了好一會兒,才聽索鎖問:“你是不是到一個地方,就喜歡寫明信片寄回家?”
“是啊。”彭因坦隨口答應著,“你怎麼知道的?”
“你沒給爸爸寄過吧?”索鎖又問。
彭因坦把明信片收好,重放回紙袋裡。從索鎖的小包裡拿出自己給她的那支潤唇膏來,塗在她的嘴唇上,說:“……這你都知道,神算。”
“下一回,也給爸爸寄一張吧。”索鎖說。她想起那位彭叔叔說到兒子和明信片時候的神態語氣,不知為何總覺得心酸……她是沒有這樣的機會了。但她也不敢再繼續想下去,饒是如此,她還是激靈靈打了個寒戰。
彭因坦察覺,又摸摸她額頭。
索鎖坐直了,說:“沒感冒。我去下衛生間。”
彭因坦看她臉色發白,二話沒說就起來陪她一起去。索鎖本不想讓他陪,但這會兒她的確不舒服,只好由著他。
彭因坦站在門外等著索鎖,過了好一會兒,衛生間的門才開了。
索鎖的臉比進去的時候顏色還差。
彭因坦心裡一急,可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眼見索鎖腳下一滑,就朝他一頭栽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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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旋轉的木馬(十)
彭因坦幸虧眼疾手快,一把將索鎖托住。
索鎖伸手揪住他的袖子,還想說什麼,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彭因坦使勁兒托住她下滑的身子,一轉頭,對著走過來的人說:“借過、借過……”
他們的座位離的不遠,彭因坦幾步走過去,將索鎖放在座位上。
他輕輕拍著索鎖冰涼的臉,輕聲叫她。她的臉色慘白,眼睛緊閉,嘴唇都沒了血色。
身邊有人問這是怎麼了,需要幫忙嗎?
彭因坦說謝謝,麻煩誰幫忙請列車員去找列車長,問問車上有沒有醫生羿?
有人應聲說好的好的。
他心跳的很急,彎身再叫索鎖,聲音高了點兒。憑經驗來看,索鎖的情況不算很嚴重,可是他不敢大意。這一急,他額頭上汗珠滾滾而落。
索鎖手還揪著他的衣袖,就是那麼一會兒而已,似乎是他呼喚中的焦急觸動了她,她睜開眼睛。
“索鎖?”彭因坦扶住她。
索鎖緩慢地眨了眨眼,看著他,閉上眼睛,片刻之後,她再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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