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第3/4 頁)
坦的毛衫扔在他肩膀上。
彭因坦笑著把毛衫套在身上。
“其實,你不一定要把蓄水槽一定設計在屋後。”索鎖低著頭整理著衣服,將她的小蠻腰塞進牛仔褲裡。
“嗯?”彭因坦只顧了看她,腦子還有點兒混沌。
索鎖看著他,皺眉。然後伸手過來,拉彭因坦起來。
“蓄水槽也不一定非要藏起來,才顯得建築物美觀。你可以考慮下……見過樂山大佛吧?”索鎖問。
“利用建築表面的紋路,導水蓄水?”彭因坦問。
索鎖聳了下肩。
彭因坦眼睛一亮,“你怎麼想到的?”
“你怎麼會想不到?”索鎖反問。
彭因坦哈哈一笑,手臂一伸過來就捧住了她的臉。索鎖嚷著你別亂動。他才不管,自己往床上一倒,順勢拽倒了索鎖。
他一開心,兩手就晃著索鎖的腦袋瓜,揉來揉去的。
索鎖想掙脫,就大罵他發神經了。彭因坦就停了手,看了她的眼睛。然後,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索鎖就那麼怔住了。
彭因坦身上的毛衫領口寬大,他俯身親她,掛在脖子上的鏈子和玉墜就從領口裡脫了出來。
索鎖看著垂在她面前的晶瑩透亮的玉墜,說:“好看。”
彭因坦聽了,故意撐起身來,上下左右晃著,玉墜在索鎖鼻尖、唇上觸著……索鎖嫌癢,一手撥開。
他笑了,說:“喜歡就拿走。”
“信口開河。”索鎖推開他,坐起來整理好衣服。“我走了。”
她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彭因坦——兩條修長的腿半垂在床下,線條優美到她都想使點兒力氣掰下來扛走……她隨手拿了自己的衣服裝進袋子裡拎好。
彭因坦這裡也太熱了,她一個勁兒地出汗……頭髮還沒幹透,她甩了甩。
“真不留下來嗎?”看著她要走出這扇門了,彭因坦忽然問。
“當然不。你快點兒做你的事。”索鎖沒回頭,出了臥室門隨手關好了。
她輕聲喚著黑子。黑子不知從哪兒躥了出來,快活地跑到她腳邊。她彎身把黑子抱起來,快步下樓去了。
彭因坦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然後大聲喊著:“你等等,我送你回去!”
他起來跑過去開了門又大聲喊:“索鎖你聽見沒有?我送你!”
她在樓下應聲,聲音很遠,說的是不用了……他迅速穿好了衣服,下樓就看門口只剩下黑子,等他開門追出去,索鎖人已經不見了。
他打電話,通了,她也不說話,只聽得裡頭嗡嗡響,像是在車上。
“在車上?”他問。
他只穿了毛衫追出來,外頭風一吹,他滿身滿額的汗一下子涼透了。
“嗯。正好來了輛計程車。”她聲音聽起來還算愉快。
彭因坦說:“那你到家給我電話。”
她說:“好呢。你在外面嗎?快進去吧,冷。”
“嗯。”彭因坦回身往樓上跑。
真冷。
他跑回去家,直接鑽進書房去。
索鎖的提議還是很好的……他想著,手機響了一下,看看,是簡訊。
三個字。“已到家。”
彭因坦也回覆的很簡單。“早點睡。”
他搔了搔額角,放下手機來。
這一夜他就在修改圖紙中度過了。
完成草圖的時,天已經亮了。
他伸了個懶腰,倒在椅子上,剛要舒舒服服地再伸個懶腰,卻猛的打了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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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鎖聽了一夜的風聲,早早醒了先拿手機檢視天氣預報,預報中的氣溫創造了今年入冬以來的最低。她爬起來去洗漱,看看時間差不多,姥姥應該已經唸完了早課,就先打電話過去提醒姥姥記得添衣服。
聽著姥姥的聲音,她都覺得山裡的日子讓她神清氣正、很有勁頭。
第八章 你說的永遠(五)
她跟姥姥說:“天往下越來越冷,還是早點回來吧。”
姥姥回覆她說那裡有火炕還有生活,很暖和的。
她有點不以為然。又不是沒去見識過裡頭的情形,雖說條件還算可以,畢竟是佛門清修之地,沒有說面面俱到的,哪兒趕得上家裡舒服?她要催姥姥回來,就說:“那就住滿了日子回,我去接您……可不準賴皮,說好了哪天回,就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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