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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因坦一邊讓大表姐和姐夫嘗一下這香檳,一邊笑道:“好嘛,這就準備把我給賣了是嗎?”
“是啊,賠錢也要出手。”陳曉飛笑道。她嚐了下酒,點頭,“確實不錯……曉芃說一定要這個酒莊、這個年份的酒,是因為她是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和義方相識相知的。”
“這麼說來,還是很有意義的。”彭因坦說。
他的話音未落,場內的燈光這時暗了下來,只剩下前方留作聖壇的位置光亮如初,樂隊將曲子換了一支,仍然是歡快的。看樣子用不了多久,今天的主角就該進場了。
“今天的儀式,很像是婚禮。”陳曉飛忽然說。廖沛哲表示贊同,說:“還是很費了一番心思的。到底是大事,隆重點也是應該的。”
陳曉飛笑笑,說:“曉芃是這樣的。凡事不做就算了,做就做到完美。坦坦,到你的時候也要好好策劃下。我和你姐夫是一對懶人,讓我們訂婚結婚擺酒什麼的做全套簡直要瘋掉。”
彭因坦笑著說:“要是我也娶個懶新娘,那我們也跟你們似的,找個山清水秀、沒人打擾的地方度蜜月去。”
“然後抱著蜜月寶寶回來就行了。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有意義的。”陳曉飛舉起酒杯來,對彭因坦眨眨眼。廖沛哲輕輕拉了她一下,笑著說開玩笑要有限度啊。陳曉飛斜了他一眼,說:“知道是開玩笑還不好好配合一下?來,不管他們,咱們先乾了這一杯……小索,今兒就藉著曉芃義方的酒,先跟你說下,歡迎你跟坦坦到北京來。我做飯雖然不怎麼好吃,可是廖沛哲吃了這麼多年也吃成了胖子,還養大了兩個兒子。和坦坦來我們家吃飯,好嗎?”
彭因坦看著索鎖笑,廖沛哲配合地點頭說好好好,總算要有人跟我和兒子們共同承擔風險了,“小索,記得到時候先吃飽了再來。”
索鎖微笑。四隻高腳杯輕輕碰在了一起,同席的其他兄弟姐妹看到,起鬨說他們也要加入……索鎖聽著他們說笑,小口啜著香檳酒。喝下去的酒開始發散,她晃了晃頭。
彭因坦讓她吃點東西,細心地給她選著合乎她口味的點心,看著她吃下去。索鎖就在彭因坦沉默卻堅定的注視中不自覺地就把他給她夾來的幾樣小點心都吃了。
“好了。主菜還沒開始上,不要吃飽了。”彭因坦很滿意。
索鎖停了一會兒,才說:“說的我好像飯桶一樣。”
彭因坦看看她,趁人不留神,過來在她耳邊說:“你要是飯桶,也是個漂亮的飯桶。”
他的眼睛在閃閃發光,索鎖看了,心跳的加速。她想她這是連喝了幾杯香檳酒的緣故,心慌。她按按胸口,心慌不但沒有緩解,竟然還要痠痛起來……光線再暗下去些,樂聲響了起來,彭因坦也坐端正了,不是一副笑眯眯的沒正經要逗她開心的
樣子了。她只需抬頭,就能看到前方最明亮的地方——儀式的主持人用一把醇厚低沉的嗓音請章曉芃小姐和鞏義方先生入場。
索鎖和大家一樣,輕輕鼓掌,等待著今天的一對主角穿過玫瑰花拱門走進來——她想就是再挑剔的眼光,看著這樣一雙人兒也不能不覺得美好。曉芃身著的淺藍色禮服不僅在一室金碧輝煌中出挑,也讓她在活潑中多了一分嫻靜;鞏義方的淺灰色晚禮服熨帖得當,在美麗的曉芃身邊,他的溫文爾雅相得益彰……索鎖似乎能聽得到那山呼海嘯一般的讚歎,伴隨著他們走到那最明亮的地方去。他們又像是站在了最高處,讓周圍的一切都在低下去……山呼海嘯的讚歎聲和掌聲也在低下去,燈全都亮起,她看著他們在對臺下鞠躬,才意識到儀式已經結束了。
過程並沒有想象中的漫長,也沒有想象中的難熬。
“索鎖?”彭因坦叫著索鎖。
索鎖的目光從含笑挽著鞏義方走向他們坐席的曉芃身上移開,“嗯?”
“你怎麼看的這麼入神。”彭因坦說。索鎖的眼神從曉芃和義方站上聖壇就定住了似的。
“哦。”索鎖的目光又轉向曉芃。這一次,她的目光撞上了鞏義方的。他的臉色和在臺上時候一樣,既看不出多少喜色,也看不出別的什麼……她想跟彭因坦說曉芃怎麼看上去那麼美呢,她忍不住一看再看,但她望著彭因坦注視著自己的眼睛,卻說:“有點羨慕他們……很幸福吧。”
彭因坦看了一眼已經上桌的幾道菜,照舊夾了放在她的碟子裡,說:“先把湯喝一點……羨慕啊,那就好辦了。”
索鎖有點兒發愣,“好辦什麼?”
“不怕你羨慕,就怕你看了沒感覺。”彭因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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