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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真像是屬於另一種奇怪的物種的。要說是個最警惕最沒安全感的吧,可在他車上也能睡過去,又像是個對人最沒戒心的。不曉得是不是因為有顆特別強悍的心臟……彭因坦不怎麼想深呼吸。他知道索鎖身上的煙味會讓他車裡充滿著奇怪的氣息。
上次她坐過他的車,讓他覺得好幾天都有她的味道。這味道像老是要跟著他不放鬆,他把車送去清潔之後,拿回來還是覺得有味道。
康一山開了他的車出去辦事。回來還了車就說坦坦你是不是患上潔癖了,車新是一方面,怎麼幹淨的不像人用過的……他問康一山難道你不覺得有怪味?
康一山就說他真的有潔癖了。
彭因坦把車停了,索鎖還在睡。他的手機屏亮了,他就沒馬上把索鎖叫醒讓她下車回家郎。
他回覆著郵件。等處理的差不多了,又轉頭看了看索鎖。她還在睡,呼吸聲都比剛剛要重一些似的。
“喂。”彭因坦聲音不高不低、不輕不重,正好讓索鎖抬手蹭了蹭鼻尖,縮了下腿繼續睡鉲。
他回頭看了下後座。車座上丟了件他早起去工地時穿的風衣。他轉身要拿過來,忘記解開安全帶,伸手就沒夠到。他無奈回了下身,解了安全帶再探身去拿風衣,手就按在了副駕座椅上。等他夠到風衣,轉臉就發現索鎖正瞪著他。
他身子還呈s形扭著的姿勢,被索鎖這睡意朦朧的眼瞪著,突然發現自己手按的不是地方……他忙抬手,說:“醒了啊。”
索鎖歪頭看看彭因坦的手。
睡的好好的……對,就是睡的好好的,被他一巴掌按在肩膀上,就這麼醒了,她是被驚了下。有一會兒沒有反應,是突然有點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時何地。
她擦擦鼻子,就說:“走了。”
彭因坦把風衣遞給她,說:“小心感冒。”
索鎖奇怪地看他,說:“不用。謝謝你送我回來。”
“不客氣。”彭因坦還是把風衣丟在她膝上。索鎖看了看這風衣,就說還是免了吧,這衣服我拿著,回頭萬一出點兒差錯,我又得給你做三個月的飯,還不定能抵償。他就笑笑,說:“你這麼小心幹嘛。這三個月你沒夠,我還受夠你氣了呢。”
“你這不挺明白嘛。”索鎖解了安全帶,把風衣從膝上拿起來,聽彭因坦叫她,她就停下,問:“還有什麼事啊?”
彭因坦問:“你昨天電話裡是不是想跟我說什麼沒說?”
索鎖微微皺了下眉。
昨天的電話裡……昨天電話裡她的確是有話想要說的。可是彭因坦怎麼知道的?難道她現在都掩飾不了自己低落的情緒了?不該啊……
“準不是什麼好事兒吧?”彭因坦問。
“嗯。”索鎖點頭。確實不是什麼好事兒……“不過跟你沒關係的。”
彭因坦卻看了她,忽然有了興趣似的問道:“那你想過跟我說,應該是我能幫上忙的。既然這樣,跟我沒關係,跟錢有關係?”
索鎖清了清喉嚨。
彭因坦笑了,說:“還真是錢的事。你怎麼老是缺錢呢?”
索鎖沒好氣地說:“誰叫我前陣子倒黴,出門撞見瘟神。”
彭因坦愣了一下,爆出一陣大笑來。他越笑,索鎖臉繃的越緊,他就越覺得有意思,等好不容易忍下笑,問道:“你背後就叫我瘟神?”
索鎖不吭氣。就要下車,彭因坦攔著她。她生氣地甩手,彭因坦擺擺手說抱歉。
“對不起,不是故意的。你叫我瘟神,不如叫我提款機。你看,遇到我之後,你從我這坑走了多少錢?你倒說說,有這麼倒黴的瘟神麼?不坑別人坑自己?”彭因坦笑著問。
他眼睛亮的出奇,簡直可以說是閃著賊光的,索鎖真想兩根手指戳過去……
“我會還你的。你少說我坑你。”她說。
真是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欠人家錢,就得聽人家奚落。
憋屈。
彭因坦笑笑,說:“這回需要多少?”
“又不跟你借,你就少打聽吧。”索鎖氣不過地說。
雖然說著不跟他借,想到那個挺大的數字,她還是馬上覺得頭沉肩膀重。
彭因坦見她這樣,又想逗她了,於是問:“咦,我好像聽說,是有人想給你一筆錢的,你應該是不愁來錢的呀……”
索鎖愣了一下。
她忽然轉了轉頭,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
彭因坦從手邊拿了一瓶水給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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