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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跟錢過不去。”彭因坦說。
“那第二件呢?”康一山靠在椅子上。彭因坦和他說的事情讓他放鬆很多。
“你跟誰在一起我沒權干涉,我也不會干涉。但是勸一勸總是有資格的吧?你跟薄京蘇的交往我一直看過來的。說實話除了剛開始認識那段時間,後來隨著我對她瞭解的加深,我沒贊成過你跟她在一起。”
康一山點頭,說:“我知道。”
“我確實不喜歡她。至於說為什麼,我可沒說過。”彭因坦皺了眉,忍了一會兒,才說:“就這次的事情來說,她為了能夠達成目的,利用你對她的信任,把你給支使的團團轉。就這點兒,我也不喜歡她。”
康一山說:“要說她這是利用我,這話過了。”
彭因坦低了低頭,看著地面上,說:“你自己琢磨著。她利用你也不是一次兩次。哪一次她不是利用你來打發時間?哪一次她對你態度緩和,不是要利用你打發時間?”
“因坦,”康一山臉上的笑意都消失了,“我願意給她利用,別人看不過去也得看著。你別當著我的面說她的壞話。”
彭因坦鼻腔裡出了一股粗氣,站起來繞到辦公桌後頭,說:“那我沒什麼好說的了。”
康一山也站起來。
彭因坦在生氣,他也氣的不輕。要走,又站下,冷笑著對彭因坦說:“京蘇利用我,你看不過去;那你利用索鎖,又怎麼說?難道你這不是卑鄙?”
“康一山!”彭因坦按住桌子。
康一山已經快走到門口了,聽到他吼,他站住回頭看著彭因坦,說:“你別那麼自以為是,雙重標準。你也沒忘了童碧婭。要是真忘了,何必公事私事混為一談?你就沒利用一個又一個女人填補童碧婭離開的空白?你也好不到哪兒去。”
彭因坦站了起來,說:“康一山你等下。”
“有話就說。”一山回過身來。
“你以為我從東京回來,為什麼在機場跟人打架?”彭因坦揮了下他的兩個拳頭。手上的手臂被他磕的發出聲響。
康一山皺眉。
“我從東京回來,那架飛機的頭等艙一共就三個人。除了我,就是習戰輝和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一路都黏著習戰輝。”彭因坦說。
康一山沉默地望著彭因坦。
“是薄京蘇。”彭因坦說著轉了下身,“薄京蘇還是碧婭的朋友。至少碧婭拿她當朋友。”
今天沒有風,初冬的霧霾讓這座城市和海上島嶼都籠罩在一層灰霧之中。而這間辦公室裡,氣氛壓抑的比霧霾還要嚴重的多。
“據我所知,那個時間,習戰輝剛剛和碧婭簽了離婚協議,手續還沒有辦完。你可以用戰輝和碧婭的婚姻老早就已經名存實亡或者兩人事實上已經分手給京蘇辯護。但是薄京蘇不是第一次接近習戰輝,也不是第一次對有婦之夫下餌。這樣的女人,你當她是女神,她當你是什麼?抱枕?被她喜歡的男人拒絕之後,可以抱著你哭?”彭因坦說。
“別說了。”康一山說。
彭因坦果然停了下來。
兩個人都面紅耳赤的。
彭因坦走過來,他想緩和下氣氛,康一山一巴掌把他推遠,說:“我對京蘇認真的。只要她肯收心跟我好,我一心一意對她。所以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堅持到底。”
“你是不是傻了?這幾年你哪一次不是這麼想,結果呢?她有哪一次不是被你治的好好兒的、一腳踢開你又去愛別人?”彭因坦看著康一山。
“在你看來我是傻了。我看著你也可能是傻了。”康一山冷著臉,“我跟你不一樣。我不會跟女人玩玩就算了。我覺得那是可恥的。要是你繼續這樣,那咱們倆以後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就這樣吧,別再說下去了。我的事你不要管。”
“喂,你等下。”彭因坦叫住康一山,“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什麼叫跟我不一樣?”
康一山拉開?房門,轉過身來對彭因坦道:“你自己心裡明白——以後你跟我在事務所就只談公事。我跟薄京蘇的事兒,你管不著!”
他嘭的一下把門甩上了。
彭因坦氣的一回身把旁邊的一個大花瓶就踢倒了,乾花枝子在地上飛起來,花瓶滾來滾去……他到底還是不解氣,馬上拉開?房門就衝出去準備把康一山大罵一頓。當他衝出去,就看到康一山那龐大的身軀在走廊上快速走遠。他是想破口大罵的,但是他看著康一山的背影,卻硬生生地憋住了。直到康一山推開他的辦公室門,隨後又一聲巨響傳過來,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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