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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瞅了面色平靜的索鎖,說:“我怎麼聽著他可不像是會來撈你的人。”
索鎖白了他一眼,問:“能給我支菸抽嗎?”
張警官也白了她一眼,說:“你個姑娘家能不能斯文點兒?別跟進慣了號子的老油條似的,還tm跟我來這套……我們這兒禁菸。”
索鎖看他指指牆上的警示標誌,說:“那我出去抽。”
“不給。這都慣的你出毛病了……”張警官跟索鎖說話可沒有剛剛跟彭因坦說話那麼客氣。
索鎖吸吸鼻子。
張海濱警官剛剛那可真也是端著“人民警察為人民”的服務範兒,熱心給她找個能“解救”她出去的人。
她是不想找人來撈她的,張警官可就轉著圈兒的琢磨著,把她電話拿過去,以協助調查為名,打算從最近聯絡人裡找幾個……誰知道第一個就是彭因坦。
她搶電話都來不及。
“我真沒偷車。”索鎖又強調一遍。
張警官拿起面前的本子來就想扇她一下,嘴裡罵著:“要不是看著你家裡還有個姥姥等著照顧,我真tm……”
一盒煙啪的一下隔空拋過來被扔在了桌子上。張海濱轉頭去看是誰的工夫,索鎖已經拿了煙盒在手裡——背對著他們的是個年近退休的老警察。聽張海濱抱怨說“真要把這丫頭給慣壞了,當這是家裡常來常往可怎麼辦”,他繼續低頭寫著字,理都不理。
索鎖開啟煙盒,摸了打火機出來,說:“我就在門口抽一支。”
“你要敢跑,我今天晚上就去你家,把你這兩年的記錄都給你姥姥數數。”張海濱說。
索鎖臉都要抽搐了,看了眼放在桌上的自己那手機。張海濱拿本子一蓋,不許她拿走,她悻悻然站起來往派出所門外走去。
大關派出所在一道斜坡上,隔了條馬路就是臨海的公園,海風搖著松枝,把海浪聲帶過來,吹在身上,真冷。
索鎖豎了下衣領擋風,好容易點燃了煙。
這煙勁兒很大,她被嗆了下。正咳嗽著,就看從坡道下方開上來一輛車子,像被海風吹過來一樣輕飄飄地落在派出所院牆外頭。她看清車上下來的人,愣了愣。
彭因坦車還沒鎖,就看到站在臺階上的那個小小的身影——手裡正拿著煙,直愣愣地瞅著他——他按了下車匙,朝這邊走過來。
索鎖側臉吸了口煙,再轉過來時彭因坦已經上了臺階,幾步就到了她面前。
他沒說話,就皺眉看著她。她看他像是隨便就拎了件毛衣外套就出來了,顯然趕的還有點急,也說不清為什麼,她就覺得被冷風凍的像澆了一層冰殼的身體,咔的一下裂了……她吸吸鼻子,掐了煙。
彭因坦冷著臉問:“那位張警官在裡頭吧?”
“在。”索鎖回答。
“給我引見下?”彭因坦語氣平淡,但像是個沒睡飽就被吵醒的人,是有些不高興的。
索鎖忍了下,真想說你不高興來可以不來嘛……可是她掐著半截子煙,就是說不出這句話來。不過也沒等她說,裡面就出來一個人,問道:“是不是彭因坦?”
彭因坦見出來的這位警官有點眼熟,可想不起在哪兒見過了,聽他叫自己名字,點點頭,看了看索鎖,說:“對,我是。張警官是嘛?您好。索鎖的事我來負責。另外需要請律師的話,律師也可以馬上就到。我已經跟他透過電話了。”
張海濱請他們裡面走,說:“效率還挺高,打算請哪家的律師啊?”
“錦德行的唐錦生律師。”彭因坦說。
張海濱差點兒樂了,說:“彭先生不得了,要驚動就驚動我們q市最大牌的律師啊。”
“先諮詢一下,最好是不至於驚動。”彭因坦跟著進來,和索鎖被張海濱安排著坐下。他看索鎖並不拘謹,似乎也不害怕這些警察,眉頭皺了皺。
“應該也不至於驚動唐律師的。”張海濱清了清喉嚨,說。“來,我們聊聊索鎖這個事情。”
“好。”彭因坦很認真地回答。
“事情是這樣的。第一呢,她無照駕駛;第二呢,她那車是贓車……”
他們兩個都沒管在旁邊坐著的索鎖,一個照著記錄本上的記錄逐條講述,一個邊聽邊在手機上做著摘要,簡直沒把她這個當事人放在眼裡……索鎖吸著鼻子聽。
“……總而言之,扣車、交罰款、交保證金、走人、隨時配合調查。事情查清楚之後,會有一個最終結論的。”張海濱把記錄本推到一邊,訊問的表格拿過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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