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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邢延楓是不同的型別,喻安然的五官更柔和,卻絲毫沒有女氣,清秀地可愛。微微撅起的唇嘟了起來,肉肉的臉頰,那雙迷人的桃花眼此刻緊閉著。即使穿著最正式的西服,全身也散發著一種受過良好教育的優雅。這個人,彷彿是天生的精英般。
而邢延楓,略為黝黑的膚色,也就是現在正流行的小麥色。個頭比喻安然矮了一些,但學生時代就是運動健將,讓他全身比例合稱,由裡到外散發出一種安全感。就算穿上西服,也掩蓋不住他身上的運動細胞。
邢延楓……為什麼又想起他。左小七努力地甩了甩頭,不可以,邢延楓要從此消失在她的生命裡。她是識大體的左小七,邢延楓要她離開,她就會離開的。
眼框上的溫度在逐漸地變冷,喻安然睜開剩下的那隻眼睛,剛好看見正甩頭的左小七。這丫頭,竟然甩了幾絲在他的臉上。柔滑帶著清香的髮絲從臉頰上緩緩滑了下去,泛起心中陣陣漣漪。
左小七,遇上你是幸還是不幸?
(4)
一覺無夢到天明,喻安然掀開被子,身上本來熨燙地筆直地西服已經褶皺不堪。處於夢遊狀態中的他,還沒意識到不在自己家裡,迷糊地晃進洗手間。
“啊~~~!”蘇雯揉著太陽穴,接著又是一聲“砰”的聲音。這兩個冤家何時是個頭?
果然,喻安然憤怒的聲音跟著響了起來:“你……怎麼又打我?!”
“誰叫你不聲不響地就闖進來!”左小七護著自己的身體,防備的目光完全是把喻安然當作色狼。
揉著另外一隻眼睛,喻安然的頭腦算是徹底清醒了。這個女人,又一次把剩下的那隻眼睛補上了一拳。他湊到鏡子前,昨晚的眼框仍舊是淤青的,今天的這隻又淤青,剛好配成一對熊貓眼。
顯然左小七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笑地彎下了腰。
棉質的睡裙隨著她的彎腰,胸前大片的肌膚也隨之晃了出來。這女人,還算有料。
“喂!你還想被湊麼?”順著他的目光,左小七意識到自己的*,連忙捂住胸口,怒視著他。
“想不到你這麼前衛,都不穿衣服睡覺的。”喻安然不以為然地在盥洗臺上找著牙刷。
沒穿衣服?左小七聞言打量著自己,連睡衣都是最保守的款式,他竟然說自己沒穿睡衣。
堵住她正要辯駁的口,一大早,這女人以為自己不吵麼?喻安然擠好牙膏,放在嘴裡,吐字不清地說著:“拜託,身材不好就不要穿條難看得要死的睡衣到處晃悠!”
“什麼?”左小七睜大雙眼,像是發現外星怪物一般死盯著喻安然,終於發出破天的振吼聲:“我在我家裡穿睡衣礙你什麼事!”
“你家裡?”喻安然茫然地打量了一下四周,是不像自己家。可是他嘴裡的牙刷又是怎麼回事?
抽出牙刷,目光呆滯地放在左小七眼前,他終於找回丟失的三魂六魄:“這個……是誰的?”
還殘留著牙膏泡沫的牙刷,左小七的聲音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地獄裡冒出來的,喻安然背脊自然地發涼。
“當然是我的。”
兩人彼此很默契地瞪著對方。左小七是因為自己的牙刷無故被人刷,喻安然是因為自己無故刷了別人的牙刷。
“那個……喻總,”蘇雯硬著頭皮出現在門口,小心翼翼地開了口,心裡不住祈禱著千萬不要殃及池魚:“你要不要先回去換一下衣服,你現在這個樣子不太適合去見昨天那位要求修稿的客戶。”
聞言,喻安然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西服,又想起那個一直刁難他們的客戶,要是被他抓到遲到或者衣冠不整,估計又是好大一堆說法。頭皮跟著一陣發麻,狠狠地看了兩眼左小七,他又在心中對自己說道:“好男不跟女鬥”。可是要頂著熊貓眼去見客戶,還是跑不了一頓刮,喻安然哀怨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再胡亂地掬起一捧水擦擦臉便火速衝了出去。
門被很大力地關上,發出巨大的哀鳴。左小七感覺整個牆似乎都跟著震抖起來,怨念地對著門說了聲:“無賴!”
解氣地罵出這一句,左小七發現了一個被忽略已久的問題。
“蘇雯,你老闆叫什麼名字?”竟然還讓他住了一晚上,但是左小七還不知道他的名字,真是夠荒唐的!
她思考那麼久居然是為了問自己老闆的名字,蘇雯差點沒有昏倒,撐起最後的一點理智問:“不是吧!你都把人揍成熊貓還不知道人的名字?”
“我揍他成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