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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著小曲,準備心情愉快地離開。
剛剛走時一個人,心情鬱悶;此時還是一個人,心情愉悅。
難道說,把一個人嫖了真的會令人心情變好起來?
她正要踩油門,就見身邊副駕駛位置的門被開啟,滕鉞將包向後一扔,“我送你回去。”
週末難以抑制的開心調侃,“喲,還難分難捨了是吧?”話是這樣說,臉上的笑容卻是遮也遮不住。
滕鉞也難得地露出淺淺的笑容。
兩人此時的感覺很奇怪,說是戀人,夠不上,說是普通朋友,偏偏帶有一些心知肚明的曖昧。這種感覺似有人拿著一根小羽毛在他們的心臟上面撓,又癢又酥,還有種說不出來的悸動。
總的來說,週末是歡喜的,帶著一種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臨死前放縱自己去戀愛一場的決絕,倒也沒拘著這份悸動,當然,也沒失去理智。
許是剛剛調戲了滕鉞,許是即將見到父母,內心無事,心情便格外的好。
進入內城之後,城內情況兩人吃了一驚。
金陵城畢竟是軍事基地,城內雖然也有大批次喪屍,但情況相對來說要比其它城要好很多,其它城內喪屍屍體任它們腐爛,金陵城的有些區域卻組織了大批的武裝部隊,在城內清理喪屍和腐爛的屍體,進行大批次焚燒。
遠遠望去,便覺空中濃煙滾滾,帶著嗆鼻的腐臭。城內到處都是武裝部隊和裝著大批物資的裝甲車,甚至裝甲坦克,光是週三這樣體型的變異警犬,週末就看到數只。
這些警犬都是經過專門訓練的,其戰鬥力遠遠不是週三這樣的二貨所能比,光是站在那裡眸光冷冷一撇便有一股凶煞之氣,站在那裡嚴謹的就和那些軍人一模一樣。
週末很想擰著週三的耳朵指著那些警犬給它看看:“你看看它們,再看看你,你又不是貓,能不能不要再去追老鼠了!”
路上還有頭戴軍綠色頭盔,身穿迷彩軍裝的軍人,抱著槍大約二十人一組,牽著一條未變異警犬,一條街道一個小區每家每戶地城內搜尋喪屍蹤跡,見到喪屍立即格殺,再由後勤人員將喪屍拖到大卡車上,拖入焚燒廠焚燒。
馬路兩側每隔五十米就能見到一個身姿挺拔雙手抱槍目光銳利的軍人,普通的市民也被組織起來,清掃衛生死角,疏通下水道。
城內除了斑駁的血跡和腥臭的腦漿之外,就是大面積的白色石灰。只要是倖存者,基本上都領到一袋石灰。
每個人臉上都是劫後餘生的恐懼和悲傷,整個城市除了不時地傳來警犬的叫聲、槍聲、撞擊上、喪屍的嘶吼聲,小孩子和婦女老人的痛哭聲,路邊一些失去親人的老人,佝僂著背,整個人都彷彿被災難壓成了弓形。
週末和滕鉞車子所過時,路遇一些大型的超市和批發市場,全部都被軍隊控制著。從超市透明的玻璃窗可以看到這些軍人在裡面清理喪屍,外面則站著一排警戒的人。
這就是軍事基地。
金陵的情況讓週末擔憂之餘也安心了很多,在這裡,父母應該會安全許多。
週末和滕鉞的出現也引起很多人圍觀,不是因為週三的體型太過龐大,而是因為這貨跟個好動症兒童似的,看到什麼都想撲上去看看,嚇得路邊路人尖叫不已,有些更是瑟瑟發抖地哭出聲來,也有不怕狗的,看到之後驚歎和羨慕之色溢於言表。
週三是個人來瘋,人家越跑它越追,將人撲倒後還用大爪子將人翻過來戳一戳。氣的週末不時地在後面大喊:“週三!你這條蠢狗,快給我回來!”
每次週末連名帶姓地喊它時,必然是動了真火了,它也不怕她,回過頭來伸著舌頭搖著尾巴對她傻笑,屁顛屁顛地跑回來,週末只要看它這樣就一陣無力,什麼想訓它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災難剛開始,金陵駐守部隊人數有限,金陵城尚未被全部控制下來,很多區域還是喪屍橫行,到處都是在商場超市小商店內搶物資的人,甚至很多區域喪屍大搖大擺地便在路上攻擊人,路上殘肢斷臂並不鮮見。
週末和滕鉞開車走在路上並沒有人來管,兩人一路開車到了一個別墅區。
別墅區的左邊是一個花園洋房小區,週末阿姨家就在這個花園洋房小區。
兩人沒有下車,而是直接開車進入地下車庫。
車庫內很黑,傳來窸窸窣窣啃嚼的聲音,週末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怎麼回事,以為是喪屍在吃人,遠光燈一打,便開到前方四五隻野狗,拖著細長的尾巴,滿眼猩紅地在啃噬地上的鮮紅殘渣,從殘渣被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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