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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冷,你還是進車廂坐吧,我給你開會兒空調。”
週末想了想,也不推辭,從週三身上溜下來,進入客車箱。
一進入,便覺一股熱氣撲面而來。
客車箱內空調溫度打了二十五度,外面大約在零下幾度,這樣的溫差使得她進入客車箱之後就有些昏昏欲睡,正好看到在飯店裡端菜端碟名叫楊紅的中年女子,便跨步走到她後面的座位上坐下。
楊紅抬頭對她笑了笑,一隻手護著在她懷中沉睡的少年。
少年十二三歲的樣子,眉眼稚嫩,倒也沒甚特別,只是中年女子臉上的表情讓她想到自己父母。
客車上位置多,卻只有二十幾個人,都零零散散地坐著,楊紅後面靠窗戶的位置空著,她便坐在那裡,面朝著窗外閉目養神。和她同坐的也是個年輕女子,冷冷的沒有什麼表情。
她屁股還沒坐熱,身邊的年輕女子就起身離開了,接著旁邊椅子再度一沉,似乎又有人坐了過來。
她淺淺地抬了下眼皮,就從玻璃窗模糊地看到那一頭枯黃稻草般的洋蔥頭。
就被那黃毛年輕人揮手叫走,坐到她身邊用也不知道多少天沒刷過的牙,噴著一股腐臭味對著她露出自以為瀟灑的笑容,湊到她身邊:“哎,美女,那裡坐著多冷,到哥身邊來坐,這裡有空調有沙發,人體恆溫!”
表情如同施恩般倨傲,彷彿就等著她來投懷送抱。
見她不動,還做出酷霸拽的表情,吸了口煙,噴到週末臉上。
週末差點被這口帶著濃郁惡臭的味道給燻暈過去,強忍著不適冷著臉憤憤起身。
枯黃洋蔥頭一手湊了過來,一手搭在椅背上,似乎想攬住她肩膀,週末手中倏地多出一直鋼箭,對著她肩膀的位置狠狠紮了下去。
黃毛年輕人速度極快,手的速度只餘一道殘影,箭頭噗嗤一聲扎入皮質椅背當中。
黃毛年輕人臉上兇狠之色一閃而逝:“臭~婊~子,不要給臉不要臉!”卻見憤怒當中的週末面若芙蕖般嬌豔,語氣頓時軟了三分,冷哼一聲,酷帥狂霸拽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自己過來坐。”
看那副因有了異能就小人得志的嘴臉,她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將那嘴臉給扇歪了。
她緊緊捏著手中那支箭,神情冷的能凍出冰渣來:“讓開!”
黃毛不僅沒讓,反而哈哈大笑地將腿架在前方椅子的靠背上,明目張膽地擋住她的路,“叫聲親哥哥就讓你。”
在末世這批餓的面黃肌瘦的人中,週末不論相貌還是氣質都十分出挑,加上總是一副冷冰冰的不搭理人的模樣,越發讓黃毛心癢難耐。
左後側黑絲短裙女子眼刀子唰唰唰地往週末身上射,那眼神就彷彿週末是個狐狸精,搶走了她老公,而她敢怒不敢言,只能對週末露出憤恨的表情一樣。
週末抬起手中箭只,指著黃毛,眸光凌厲地看著他:“讓不讓?”
黃毛笑嘻嘻地伸手往她臉上摸:“叫親哥哥就讓你!”
她手中箭只狠狠往下一壓,抵在他脖子上,渾身都是凜冽的殺氣:“讓不讓?”
那冰冷的眼神讓人毫不懷疑她下一刻就會殺了黃毛,然而這人也是有幾分痞性的,臉上露出兇狠的神色,用大拇指指著自己的心臟:“你戳!你往這戳!我借你三個膽,你敢往這戳!”
這一刻週末真tm有種一箭戳死他的衝動。
滕鉞和羊駝都在後面的貨車上,並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事情。
週末怒火騰炙,唇角冷冷一勾,舉起箭只,對著黃毛的脖子狠狠紮了下去,車廂內頓時響起一陣刺耳的尖叫。
黃毛嚇的臉色煞白,那一刻沒有人會懷疑她會毫不遲疑地j□j他的咽喉,那箭只插在離他頸脖不過一厘米的地方,深深地紮在他頸脖旁邊的椅背裡,他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鋼箭冰冷的箭身擦著他面板時深入骨髓的寒氣。
他臉色漲的通紅,突然暴起,揮去拳頭就往週末臉色砸去。
週末太臂一擋,掄起拳頭,一拳狠狠砸在黃毛臉上。
她不打架則已,打起來自有一股子狠勁,一拳落她並未停歇,而是一拳接著一拳,連續不斷地砸在黃毛臉上,一時間車廂內除了淒厲的慘叫,竟只剩下拳頭砸在肉上發出的砰砰聲,聽得人頭皮發麻。
週末這段時間和滕鉞學習搏擊和擒拿,加上出現異能之後,身體素質增強,拳頭又重又快,黃毛不知道是什麼異能者,在車廂座位間這狹小的空間內,居然避無可避,被她拳拳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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