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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據嶽某所知,《史記》中有記載,‘黃帝二十五子,其得姓者十四人&;#o39;,黃帝之子十二姓中排在第五位的即是滕姓。”隨即又笑了,意味深長地看著滕鉞:“說來也巧,我們天朝倒是有位開國元勳姓滕,不知兄臺和這位元勳是……”
滕鉞臉上一點異樣都沒有,平靜地一笑,“不過普通人,倒沒那麼大來歷。”
“瞧我。”嶽淵渟爽朗一笑,“觀滕兄器宇軒昂,本以為與滕司令……對了,不知滕兄到江城是路過還是其它,嶽某祖居在此,在江城倒也還有兩分薄面。”
他口中說著謙虛的話,眉宇之間卻是說不出的狂狷桀驁,明顯是不止兩分薄面那麼簡單。
滕鉞神情淡道:“只是路過。”
難為嶽淵渟和滕鉞聊天居然沒有冷場,還能一直說的下去,倒也相談甚歡。
嶽淵渟摸不清幾人究竟是何來歷,便淺淺一笑,說不出的風流婉轉道:“幾位兄臺來到江城,相識便是有緣,今晚我作東,宴請幾位,還望幾位兄臺賞光。”
原本按照滕鉞的個性應該是不耐煩這些應酬,出人意料的是,他居然答應了。
嶽淵渟告辭之後,才走出門外,看到門口那隻巨型哈士奇,他只是瞥了一眼,便和身後大漢大步離去。
直到走到自己的地盤,他才站在樹下,神色有些陰沉,“居然姓滕。”不過瞬間,他又恢復了那副邪魅狂狷的樣子,眼波流轉:“不過,你不覺得他的名字很有意思嗎?”
身後的黑衣大漢早已習慣了自家少爺變臉如變天的技能,面無表情地說:“少爺可是說騰躍喻馬?”
嶽淵渟冷冷地輕笑一聲:“姓滕,名叫滕鉞,不論是真姓滕還是假滕鉞,會馬家的柳葉飛刀也不奇怪了。”
黑衣大漢束手而立:“少爺,要叫兄弟們回來麼?”
“在政治上馬家向來依附滕家,他們擁有那樣的武器,不管他和瀋陽軍區滕家有沒有關係,暫且不要動他,若他只是路過很快就走,我們就好生招待著,要是不識趣……”他臉色整個陰沉下來,不過瞬間,他臉色又恢復如常,對身後黑衣大漢揮手:“下去安排吧,別讓客人覺得失禮。”
不久,黑衣大漢便著人送了西裝和禮服過來,居然連鞋盒首飾都準備周全。
嶽淵渟在晚宴前就送來一套冰藍色春款禮服,是末世前的最新款,水藍色裙身仿若仙氣嫋嫋,腰間一襲束身,將身體的整個曲線勾勒出來,飄渺若仙。
如今整個江城都被嶽淵渟接手,所有物資全部在他手上,即使有人想去商場收繳衣物,在江城這地盤上,是行不通的。
週末自是不知道這其間你來我往的試探,只覺得莫名其妙。
不過這場宴會週末還是去了,作為滕鉞的女伴參加。
她已經很久沒有參加過這樣的宴會,更是好久沒有穿過如此華美的衣物,再度穿上華麗裙裝的時候,她竟有種恍若隔世之感。
末世開始時剪短到齊肩的頭髮長長了一些,她並未過多打理,直接用一根玉釵簪成髻,露出纖細圓潤的肩膀和精緻的鎖骨。
當她站在酒店完好的全身鏡前,看著鏡中神色如霜般沉默的自己時,簡直不相信,鏡中那個眼神沉冷的人,會是半年前溫和嬌軟的自己。
她已經完全褪去了過去的稚嫩,彷彿在身前豎立了一道堅冰。
當她穿著那一襲水色禮服緩緩下樓的時候,饒是一直淡定如羊駝都不禁看直了眼,讚歎地吹了聲口哨,更別說技術宅馬斂歌,看著她整個都呆了。
他們早就知道她生的精緻好看,卻想不到在錦衣華服之下,她原來可以美到這種程度。
唯有滕鉞,目光依然那樣沉靜,像是壓下了平潭下全部的波濤,看上去那樣波瀾不驚。
晚上晚宴,在江城一個末世前才新建不久的希爾頓酒店舉行,在全城黑暗的情況下,這個酒店還維持正常電力,在黑夜中格外耀眼,宴會中歌舞昇平衣香鬢影,彷彿還是在末世之前,一切都尚未改變,只有出了酒店,看到依然漆黑一片的江城,才會恍然覺得,末世前的一切遙遠的就像一個不真實的夢境。
她和他一起出現的時候,俊男美女的組合,很容易便吸引了全部目光,她幾乎是全部釋放了自己的美麗,既美的沉靜,又美的張揚。
她挽著他的胳膊,唇角揚起淺淺的弧度,目光清冷平靜。
兩人明明近在咫尺,又彷彿遠在天涯。
她會參加這樣的晚宴,只為打聽出更多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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