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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風凜凜,魏青想不到如此柔媚的花姑姑竟有這麼大的威儀。心道花姑姑一定像媽媽常說的花木蘭,是一個巾幗英雄。花如雪本來只打算教訓一下這兩個傢伙,此時聞聽師哥噩耗,不免就動了殺機。
“花堂主,我們兄弟只是奉命請夫人和小姐回幫,並不敢強逼夫人。安…安幫主之事,我們卻並不知曉。”那矮子把那兩張板斧擋在身前,臉上肌肉劇烈地跳動著,卻一點囂張的氣焰也沒有。他這幾句話到說的是事情,憑他們兄弟二人的地位,這些大事他如何知曉。
花如雪冷哼了一聲,雙眼冷冰冰地盯著高氏兄弟未置可否。那高漢卻昂聲大叫道:“老三,你怎麼成了一個慫包軟蛋?怕球啥!我高家兄弟受聞幫主大恩,自然唯聞幫主馬首是瞻。姓花的,我們兄弟本事低微,自然不是你對手,但說什麼也要和你鬥上一鬥。”
那花如雪不怒反笑望著那高老二道:“好哇,那我們就鬥上一鬥。”話音未落,那花如雪突地非常優雅快速地一轉,手中已經多了一柄長劍,冷笑道:“二位是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
那高老三搶先答道:“花堂主的越女劍法是高明無比,我們兄弟只能聯手鬥上一鬥。”
高老三雖然如此說,卻和兄長一人舞刀一人提斧在花如雪身前遊走個不停,誰也不敢貿然出手。為何二人對花如雪如此畏懼?說起來這兩人在永樂幫中武功也算一號角色,但和花如雪這樣的大高手,畢竟相差一截。這兩人原本是副幫主聞正賢的貼身衛士,這高老二會專營取寵,深得聞正賢的信任,才提拔他們在總壇裡做了一個香主。兄弟倆自此後對聞正賢感恩戴德,言聽計從。這次聞正賢勾結成大器發動幫變,兄弟倆是死心塌地效忠聞正賢,這次受了聞正賢的密令,來尋找秦琪母女。誰知道兄弟倆運氣極端不好,偏偏遇上了花如雪。花如雪在永樂幫中名氣很大,對幫主安必勝又是忠心耿耿。平時在幫內對他二人從來就沒正眼瞧過,兩人心裡自然是十分畏懼。
兩人遊走一陣,終是膽怯,誰也不敢搶先出手。惹得花如雪性起,長劍一抖發出一陣嗡嗡之聲,嗖地一劍當胸向高老二刺來,高老二知道厲害,趕忙舉刀一格,誰知那花如雪劍勢並沒有用老,劍尖閃爍嗖嗖就是三劍,劍勢一次比一次凌厲,那高老二身體肥大,輕盈機敏就非他所長。這花如雪的疾風三劍,頓時就把他殺了個手忙腳亂,那花如雪劍勢如同白蛇吐信,閃爍不停。高老二雖然是奮力迎敵,卻看不清花如雪劍勢的方位。只聽嗦地一聲,那劍直奔眉心而來。高老二大驚,趕忙把頭往後一仰,這劍雖然是避過了,立馬覺得右頰之上涼颼颼的,絲絲作痛。高老三見兄長形勢危急,操著兩把板斧從後襲來。趁這當口高老二舉手一抹,那手上鮮血淋淋,不由嚇得張口結舌。剛才那一下要不是閃避得快,半個腦袋都被削下來了。高老二知道弟弟萬萬不是那花如雪的對手,在此生死存亡之際,趕忙打起精神,提刀撲上。那花如雪以一敵二,仍然好整以暇,渾不在意。
魏青見那高老二個子雖然矮小,卻把一對板斧舞得密不透風。顯然本事比那高老三強多了,心中感到怪異,思忖道那高老三明明肥大許多,卻把那把刀舞得笨拙無比。那高老三乾巴瘦猴的,揮動兩把大板斧卻毫不費力。卻不知那高三剛比他哥哥內力強多了,武功自然也高出許多。那花姑姑似乎根本就沒有把這兩個人放在眼裡,東刺一劍西刺一劍,隨意揮灑,就如同仙女撒花一般,這哪裡是一場生死相搏,倒像是花如雪的劍法表演。那花如雪身體輕便靈巧,就像一隻蝴蝶穿行在花叢之中,每招每式無不美到極處,媚到極處。看得魏青是心曠神怡,大為佩服。心道原來花姑姑打架也這麼美,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如果我能把劍術學到這種境界,今生也不枉為人了。邊看就邊默默記憶,心想偷學得哪怕一招半式,也是好的。
只鬥得片刻,場上優劣已見分曉。那高家兄弟雖然拼命抵擋,畢竟技不如人,漸漸落於下風。特別是那高老二,在場上跌跌撞撞的,幾次都險些著了花如雪的道。要不是高老三舍命相救,早就血濺五步了。越是往下鬥,高老三越是膽寒。他清楚再這樣鬥下去,兄弟倆難逃厄運。他一邊鬥腦袋裡也飛快地轉動著,思量著脫身之計。
鬥到難分難解之時,那高老三叫了一聲停,三人同時跳出圈外。那高老三拱手道:“花堂主,我們兄弟二人不是你對手,望你看在昔日同僚之情上,放我們兄弟一馬。我們兄弟二人全當沒有看見,不會對任何人透露三位的行蹤。如何?”花如雪嘻嘻地笑起來,戲謔道:“怎麼?不想拿我們去向你的聞大幫主邀功求賞了?那安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