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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尊榮,當然不願遠離了。想不到駝子說話不算話,自己和安馨柔又將面臨太多的兇險。心裡一急,覺得酒力消退了許多,頭腦又清醒了許多。
過了一會兒,只聽得那老二關人傑道:“大哥,此事要想清楚了,臨安路途遙遙,我等三人從未如此遠行涉險。況且,那永樂幫聞正賢心胸狹隘,未必就能放過我們。如果我們在桃源,仗著天時、地利尚可支撐,要遠離桃源,就很難說。”
原來這桃源三傑是本地人氏。老大劉駝子本名勁家庭富裕,卻為人輕財好義,很得兩個兄弟的敬重。老二關人傑自幼和人學藝,是一個學唱旦角的戲子。老三卻是屠夫出身。三人義氣相投,結為生死兄弟。又因姓氏合了劉關張之姓,三人平時最為崇拜桃園三結義的劉關張三人,就號稱桃源三傑。此三人雖然遊俠江湖,實際上是地方一霸。由於桃源地勢偏僻,山高皇帝遠,三人就在桃源當起土皇帝來。
三人雖在桃源稱王稱霸,卻從不恃強凌弱欺壓百姓。反倒是殺了幾屆地方惡吏,為百姓撐腰。官府剿捕了幾次,不但拿他們沒有辦法,反而損兵折將。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不在管了。從此,桃源也就成了真正的世外桃源。三人在桃源聲名日隆,置下了偌大家業。只是三人都是江湖英雄,不貪戀女色,平日最喜槍棒結交江湖朋友,也未成家立業。
那劉駝子回過頭來問老三張通道:“三弟,你覺得怎樣?”
那老三張通抱拳道:“大哥,二哥說得也有道理。此事由大哥決斷,小弟任憑大哥做主。”
就在此時,只見魏青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學著花如雪抱拳道:“在下感激三位大俠相救之恩,柔兒,我們還是不要強人所難,自己走吧。”說完,拉起柔安馨柔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向外走去。那三人見魏青居然有此舉動不由呆了。剛至門口,那駝子突然開口叫道:“且慢,青兒,你告訴我為什麼要走?”
那魏青回頭道:“大師傅,你們在酒樓上相救花姑姑和我們,我們內心也十分感激了。你們在桃源家大業大,就不要去了。我魏青反正小叫花一個,死不足惜。在下既然應承柔兒媽媽,送柔兒去臨安,就得說話算話。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哪怕死了,也是要辦到的。”
“好!”駝子衝魏青豎了豎大拇指,陡地發出一陣淒厲的大笑。啞著嗓子大聲道:“一個屁大點孩子都知道義氣二字。老二,老三,我們妄自稱為俠義二字!難道桃源三傑為了自己的安危說話等於放屁嗎?”
那兄弟二人的臉頓時紅了起來。兄弟三人自結義以來,劉駝子還從未用如此譏諷嘲弄的口氣和他們說過話。不由心中倍感慚愧一齊躬身道:“大哥教訓得是,兄弟謹遵大哥臺命,萬死不辭!”
飯後,魏青和安馨柔由劉媽領回到後面的住房裡。劉媽開啟一間住房,點亮裡面的大紅的蠟燭。裡面明晃晃的佈置讓人不由眼前一亮。屋子雖不是很大,卻窗明几淨收拾得異常乾淨整潔。明亮的燭光照出屋裡一間精緻的小床和蚊帳裡香噴噴暖融融的紅花被蓋,前面的窗子下面還有一個梳妝檯,臺上擺滿了梳洗之物,那可比客棧周全多了。劉媽見兩個孩子有些發呆,就笑著道:“兩位公子、小姐,這可是我家老爺的客房,平時是不許人進來的,老爺可把兩位作貴賓看了。”
那安馨柔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顯然並不領情。那劉媽又對安馨柔道:“安小姐,時候不早了,你就睡吧。”說完就要領著魏青出去,那安馨柔奇怪道:“劉媽,青哥哥住在哪裡?”
“這麼多房子還沒有你青哥哥住的地方?”劉媽笑了起來,那安馨柔突然紅了臉,有些忸怩地道:“劉媽,我要和青哥哥住在一起,我一個人在這裡有些害怕。”
那劉媽奇怪地看了安馨柔一眼臉色有些猶疑,兩個雖然還是孩子,可畢竟有那麼大了,是該分床了。就道:“只有一架床,怎麼睡?再說了要是老爺知道了,那還成什麼體統?如果小姐真的害怕,我把你青哥哥安排睡下就來陪小姐怎樣?”那安馨柔臉色一沉道:“誰要你來陪了,要是半夜三更你有什麼歹意,我不是倒血莓了嗎?我和青哥哥一直都在一起,我們兄妹怎麼不能住了。”
那魏青一聽那安馨柔越說越不像話,就呵斥安馨柔一聲道:“柔兒,你是怎麼說話的?”那劉媽顯然也沒想到安馨柔會這麼說,神色尷尬起來道:“小姐說笑話了,我怎敢起這樣的歹意。”那魏青知道劉媽受了委屈,就道:“劉媽,你不要和柔兒妹妹一般見識,她原是說話不知輕重。”
那安馨柔臉上甚是不情願,她強辯道:“我說錯什麼話了,你家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