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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還有的人呢?”
柳大嫂故作吃驚道:“這位大哥見笑,我夫妻二人並無子女,只有一瞎眼婆婆尚在船上。想必二位已經見到了,哪裡還有其它人?”
那人冷浸著臉冷笑道:“果然好一張利嘴,你們怕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如果再不把人交出來,有你的好看。”
正說著,從船艙裡又走出一人。魏青蹲在蘆葦蕩裡,因為那次冉飛雄和張通相鬥,他不在場所以並不識得。但他心裡清楚這些人是什麼來歷,原來那聞正賢見駝子進了大沼澤,心裡非常後悔。就讓冉飛雄在沿途暗暗查訪,看這三人是否走出大沼澤。他心中的抱的希望甚小,又因幫中事務繁忙。所以,並不親自來得。這次他見自己誘敵之計並未湊效。就讓冉飛雄一旦遇到務必生擒,將這些人帶回永樂幫再作打算。
那冉飛雄對那趙大郎夫妻冷笑道:“據在下所知,兩位船中還有三人,一個駝子兩個小孩。這三人盜了我家主人財物,在下擒了好回去交差。你還是把這三個人交出來,免得我為難你們一家。”那冉飛雄並不知駝子已死,所以說成三人。
那柳大嫂也算伶牙俐齒,當即答道:“客官說笑,我船中的確再無他人,難道要我到哪裡去強拉三人不成?”
那冉飛雄嘿嘿地冷笑著,拍了拍手道:“出來吧。”
只見船艙中又走出兩人,並把那婆子也帶了出來。其中一個生得賊眉鼠目的人面有愧色地對趙大郎道:“趙兄,你還是交出來吧,何必為了幾個外人得罪了幾位官爺。
原來此人姓白名鼠,原是太湖上的漁民,生性好賭。這日輸得精光,原想到這蘆葦蕩裡捕捉幾條好鯉魚,作為翻本的賭資。不想在蘆葦蕩裡看見魏青兄妹,他熟悉趙家情況,知道這是外來之人,剛好冉飛雄又賞錢拿人,就來報與冉飛雄,想得幾個賞錢。
趙大郎一看到白鼠,乃知再也隱瞞不下去了。心中大怒對那白鼠叫罵道:“你這隻臭老鼠,平白無故為何要來害我夫妻。”那柳大嫂也叫屈道:“官爺,這白鼠的話你們也信?這傢伙輸錢輸得紅了眼。又因我家相公不把銀與他,他懷恨在心,這是要誣陷我們,騙你們的銀子。這種事你們豈可當真?”
那白鼠結結巴巴地道:“胡…胡說八道,我…我何嘗借過你家銀子,你們…家也窮…窮得偷狗賣……”
那柳大嫂譏道:“我家再窮,活人可是清清白白。不像有些人滿口胡浸,也不怕嘴裡生疔瘡,死了下十八層地獄。”那白鼠心中有鬼,讓柳大嫂給罵得說不出話來。一張臉掙得通紅,口裡只是道:“你…你…”
那老婦突地揚聲大笑道:“好!好!罵得痛快!”轉臉又厲聲問趙大郎道:“我兒,魏恩人可好?”那趙大郎道:“母親放心,我已將兩位恩人送走了。”那婆子笑道:“好!好!我兒今日辦了一件明白事。我兒,古人云受人點滴之恩,當湧泉以報。魏恩人對我們一家有大恩,我們即使死了,也不能做那忘恩負義之事。”那趙大郎泣道:“母親教訓得是。”
那冉飛雄大怒,對那手下人喝道:“想死是嗎?***把那婆子給我沉在湖裡去,成全她一家好了。”
那趙大郎大驚,罵了聲:“狗賊,還我老孃。”就奮不顧身地向冉飛雄撲去。那趙大郎身體強壯,可哪裡是冉飛雄的對手?冉飛雄隨手一指,那趙大郎就萎頓倒地。那冉飛雄喝道:“全給我沉湖,一個活口也不要留。”就在此時聽得有人叫道:“豈慢!”
原來那魏青隱在那蘆葦蕩中,見那婆婆滿頭蒼蒼銀絲,顫巍巍地在風中飄拂,臉上卻有股視死如歸的堅毅。心中不由大愧,心道那婆婆偌大年紀,還能知恩圖報,不肯洩漏他和柔兒的行蹤。自己再不站出來,還算人莫?再也忍耐不住,當即從蘆葦蕩中站了起來。那柳大嫂驚呼:“魏公子!”
那安馨柔大驚,想要阻攔已然不及。當即已站起身來,上來攜魏青的手。魏青壓低聲音道:“柔兒,你站出來幹什麼?”
安馨柔平靜地道:“走吧青哥哥,柔兒上天入地都會跟著你的,既然青哥哥不懼生死,柔兒也沒什麼好怕的。”魏青知道對方已經看清他們兄妹,躲也躲不過了。就嘆了一口氣,挽了安馨柔的手,一起走出蘆葦蕩。
那冉飛雄呵呵大笑道:“兩個小東西,駝子呢?莫不是在那沼澤地裡見閻王去了?兩個小傢伙命真他媽大,老天有眼,還是沒有逃脫老子的手掌心。”
那魏青平靜地道:“此事不幹趙大哥一家之事,你們要殺要剮魏青決不皺一下眉頭。我請你們不要連累無辜,你放了趙大哥一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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