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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說:“我猜你也該來了。”
這是什麼話?好象我就是那個明知是誘餌還是主動咬上了!的魚,明知是陷阱還是“撲騰”一聲往下跳的獵物?
藍芝說:“你們慢慢聊,我要回家了,明天還要早起上學呢。”
秦深說:“我送你吧。”
藍芝搖搖頭,迎面來了最後一趟班車,藍芝跳上去,向我們擺擺手說再見,我聽得出她語聲哽咽,長長的頭髮掩映著蒼白的臉,大大的眼睛上露水未乾。
看著車子絕塵而去,我轉身對秦深說:“你怎麼惹人家小姑娘傷心了?是不是強殲未遂?”
秦深淡然一笑:“沒什麼,只是聊聊天而已,小女孩淚腺發達說哭就哭。”
“那你怎麼也眼睛紅紅的?難不成你也淚腺發達?”我跟著他朝樓上走,五層高的小樓,沒有電梯。
秦深依然表情淡淡的,在走廊昏黃的燈光下,他就像一副未乾的油畫,閃著一種既讓人期待又讓人琢磨不定的光彩。
我給我娘打了電話,說今晚不回去了,不等她回答就掛了電話。
我走進浴室,也沒關門就開始脫衣服,等脫得只剩一條小內褲時,秦深從外面走進來:“想勾引我也用不著這麼明目張膽吧?”
“你如果不想被勾引,完全可以視若無睹,你既然認為我理所當然的洗澡預備行為是勾引,那就表明你樂於被勾引,一個喜歡被勾引的人總是把非勾引行為也當作是勾引,然後把勾引的罪證按到非勾引者身上,為自己被勾引尋找藉口,裝作無辜。”
“你應該去參加辯論賽,或者說,是狡辯賽。”秦深開始朝我逼近,我拉住內褲的手開始顫抖。
“脫個衣服都不會,要不要我幫你?”他輕輕地在我耳邊說,手從後面繞了過來,把我的內褲朝下扯。
我感覺到他的陽物正霸道囂張地頂著我,我開始變得軟弱,臉發燙喉嚨發乾兩腿發顫,更讓我覺得羞恥的是我的分身也正在迅速昂奮膨脹起來,像按不下的皮球,你越拍它它就反彈得越高越起勁。
秦深的眼神火辣辣地盯著我,我則看著鏡子中為一個男人的擁抱而興奮的自己。秦深輕輕地咬住我的耳垂,一隻手慢慢地撥弄我不聽話的小弟弟,一隻手則解開了他自己的褲釦。
他的手有一種莫名的魔力,修長而有力,那種優美而充滿男性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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