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片,因為那是盧帥的私人珍藏品,屬於國家一類機密,大家連看的份都沒有。
也就是說,大家和秀秀是第一次平面接觸。
盧帥又躺下了,煙是一支接著一支。
大家漸漸地都安靜了,不知道是不是在醞釀著什麼更大的風浪。
“嗚嗚………嗚……”誰哭了?
啊!盧帥,盧帥哭了。
大家都傻了,我們的相聲大師盧帥怎麼會哭了呢?
大家都從床上爬起來,湊到盧帥的頭周圍。
“喂,盧帥,你怎麼了?哭什麼啊!”
“男子漢大丈夫,不要哭,不就一個女人嗎?”
“是啊,改天我們兄弟給你擺平,什麼鳥事,靠!”
“值得嗎?男兒有淚不輕彈,這有失你的作風。”
“我連小芳都不要了,你還哭什麼!”國慶竟然講他連小芳都不要,也夠無恥的。
“給我一支菸”,盧帥對阿才說。
阿才遞上一包煙,給盧帥點上一支。
“你們不知道,我一直遊戲愛情,從初一開始談戀愛,女朋友倒是談了不少,可這次和秀秀,我是真心的,雖然平時和她打電話,上網聊天都嬉皮笑臉的,可這次我是真心的,平時和大傢伙在一起,也嘻嘻哈哈開玩笑,可那是我在故意賣弄啊……這下好了,人也沒了,可秀秀這到底是為什麼啊?她明明講是喜歡我的,啊!難道我盧帥就應該遊戲人生,遊戲愛情,不能付出我的真感情,也永遠不可能得到真愛情?愛情這玩意,到底是什麼?……”
盧帥的一番愛情宣言和心靈獨白,讓大家沉默了好久一會兒。
第二天早上在食堂吃早飯,阿才碰到了白雪。
“詩人你好,”白雪端著一碗稀飯,手裡還拿著兩塊燒餅。
“你好,白雪。” 阿才抬起頭,白雪對阿才笑。
“怎麼了,詩人?昨晚沒睡好?是不是構思大作而徹夜未眠啊?”白雪大概是看出了阿才的熊貓眼,眼球大的緣故,典型的睡眠不足。
“哪裡哪裡,我想你想的都睡不著了,到現在還沒想起來你到底長的什麼樣,大概是我的眼睛有問題,以後得帶個放大鏡在身上,這樣就不會忘記細節了!”
沒想到在這時候阿才還能居然還能和白雪開起玩笑。
“沒事,那就好,想吧,反正你又沒事幹。”
等白雪在阿才的對面坐下來以後,阿才才一五一十的把昨天寢室內部事件即盧帥一事告訴了白雪,當然沒有經過2205寢室會的批准。
白雪停下了右手中的勺子,靜靜地看著阿才,一言不發。
沉默。
“你怎麼了啊?”過了許久,阿才終於沉不住沉默。
“那你是不是覺得秀秀好可惡?”白雪盯著阿才的熊貓眼問。
“那你同情盧帥嗎?” 阿才又和白雪較勁了。
“這個問題,我覺得雙方都有責任,一是盧帥,怎麼能遊戲愛情,二是秀秀,怎麼能欺騙感情!在愛情的立場上,雙方都應該是平等的,應該真誠而且坦誠,既然你事先沒有真誠,那對方又何必坦誠?正如你事先坦誠,對方有何必真誠?正所謂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白雪講起道理來,還真有一套。
“校園裡的愛情就象天上的雲一樣,漂來漂去,沒有土地的滋蘊,就沒有固定的念頭,太陽出來了,它就走了,雨來了,它就出場了!”
“可我覺得,這場戲受傷的是盧帥,起碼他最初的真誠,換來最後的欺騙,在盧帥的心中的秀秀,一直是在S市,而且現實是,夢中也是。” 阿才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看裡面是否有眼屎。
“但詩人你必須明白:在愛情雙方較量中,女人永遠是受傷者,女人只有哭泣的理由,而男人卻永遠是在選擇,這是千古不變,是祖先遺留下來的名言。!”
“請問這句話是誰講的?我怎麼不知道?”
“是一位非常受我尊敬的而且講什麼我都認為是真理的人講的!”
“誰?” 阿才追問,也許是有點急了。
“我媽!”
“啊!” 阿才笑的把稀飯裡僅有的幾粒米噴在了桌子上。
“怎麼了?不對嗎?”白雪還一本正經。
“不管怎麼講,這事我同情盧帥,目前的他正受著精神上和肉體上的雙重摺磨,要知道世界上最脆弱的不是女人,而恰恰是咱們男人。”
也許是阿才的聲音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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