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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做的晚膳便暈了過去?。”
她眼底光芒冷漠,說話又似一把利刃直直刺向方菲玥。
方禮臣最是耳根軟,聽劉氏如此說也疑惑著看向方菲玥。
方菲玥低低斂眉,苦笑道:“祖母一向疼我,我如何會恩將仇報?”
方禮臣點點頭,覺得她說得有理,便橫了劉氏一眼,:“現在妄下決論還為時過早,且等大夫來了再說吧。”
劉氏低下頭,眼睛微微冷眯著,淡淡應了一聲:“是。”
一向為老太太請平安脈的王大夫很快被請了來,他方搭上脈,立刻大驚失色道:“老太太這是中了西域曼陀羅花粉之毒,快準備痰盂來我要為老太太催吐,晚了就來不及了。”
方禮臣震驚不已,慌忙催著下人們準備痰盂。
方菲玥卻是驚訝地看向劉氏,夫人這是何意思?難道那曼陀羅花粉不是用來對付她們兄妹的?而是夫人用來算計老太太的?可是,夫人為何會對老太太下此狠手?是想嫁禍給自己麼?
方菲玥仔細觀察著劉氏的神色,卻見她聽到老太太中的是曼陀羅花粉之毒是也很是驚訝,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夫人並未對老太太下毒?
王大夫要為老太太施針催吐,方禮臣、劉氏和方菲玥便被請了出來。
堂屋裡,方禮臣焦急地度著步,劉氏也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方菲玥見劉氏眼底的擔憂不像是假的,心底更加疑惑,若不是夫人對老太太下毒,那又是何人?這曼陀羅花粉不是隻有夫人有的麼?
正想著,一陣慌亂的腳步是傳來,卻是方凌澈方凌昊兄弟兩人慌忙而來。
“祖母如何了?”方凌澈驚慌得也顧不得行李了,只問老太太安危。
“大夫正在裡面瞧著,你也坐著等訊息吧!”方禮臣只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怪罪。
方凌澈淡淡衝方菲玥點點頭,坐在了她旁邊。卻在經過她身邊的時候,聽到方菲玥藉著喝茶的動作輕聲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老太太中了曼陀羅之毒。”
方凌昊心裡一涼,目光漸漸深了下去。
方凌昊進屋規規矩矩行了禮,才跑去了劉氏身邊,靠在劉氏懷裡。
劉氏慈愛地為他整整衣衫,見他額頭汗津津的,忙拿了帕子小心為他擦汗,心疼道:“這大冷天的怎地跑了一身汗出來?你身邊的人都是怎麼伺候的,出來怎麼也不披件披風,若是著了涼可怎麼好?”
方凌昊向老太太裡屋看了一眼,皺皺鼻子道:“我本是和大哥一處讀書的,聽聞祖母無故暈倒,昊兒擔心祖母,大哥心急如焚又走得快,我才沒顧上披披風,一路小跑著跟過來了。”
劉氏聞言目光如炬地看向方凌澈,明黃的燈光卻在她眼底映出一片冰冷,連聲音裡也有藏不住的冷然:“澈哥兒越大倒是越不會照顧弟弟了,方才進屋也不行禮問安,真真是越發不懂禮數了。”
方凌昊一見劉氏問罪方凌澈,立刻慌忙道:“母親,此事不關大哥的……”
方凌澈起身低下頭,燈光昏暗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他聲音卻是清清冷冷的:“母親說得極是,只是,原來在母親眼裡祖母的安危到底是沒有二弟有無披披風重要。”
“你……”劉氏氣結,指著他冷笑道:澈哥兒果然是出息了,竟敢出言頂撞我了!”
說著劉氏竟拿起帕子抹起淚來:“雖說我不是你的生母,只是這些年我到底待你不薄,你怎麼……”
“夠了!”劉氏抽抽噎噎還要再哭訴,方禮臣卻是冷喝一聲打斷了她:“老太太還在裡頭生死未卜,你這在哭哭啼啼做什麼?你這麼大年紀了和一個孩子置什麼氣?”
劉氏極少見到方禮臣生氣發怒的模樣,立刻噤聲,狠狠瞪了方凌澈一眼,抹抹眼角並不存在的眼淚,摟緊了懷裡的方凌昊。
等了莫約大半個時候,王大夫才面色疲憊地出來。
眾人忙迎上去,卻是方禮臣開口道:“大夫,我母親如何了?”
王大夫撫撫鬍鬚,“老夫人已然無礙,待我再開了方子,好好調理就是。”
眾人聽到老太太無事都鬆了一口氣,劉氏忙牽著方凌昊進了裡屋去看老太太,方凌澈和方菲玥對視一眼,也忙跟了進去。
方禮臣安排了下人伺候王大夫開藥,才快步去了裡屋。
老太太正面色蒼白地就著疏雨的手喝茶,見兒孫陸續進來,忙揮揮手讓疏雨退下,虛弱一笑,語氣蒼涼:“我倒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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