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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姨娘猛然抬起頭,眼底有著濃烈的恨意,瘋狂道:“我為何認罪!當初那沈離柔害了我的孩子時她如何不認罪?我只恨不能親手殺了沈離柔那賤人,讓她白白快活這些年!”
老太太聽她說得如此不堪更為惱火,怒聲道:“一派胡言!上一輩子的事情何苦牽扯到孩子身上!”
四姨娘冷笑:“誰讓她是沈離柔那賤人的孩子,我孩兒的命當然應有她來償!只可惜前院我還未來及伸手,便被你們發現了!”
“如此心腸惡毒,真不該是我方府中人!”老太太厭惡地瞥她一眼,對劉氏冷冷吩咐道:“將四姨娘除了姨娘名分,送去莊子裡,派人好好看著,任她自生自滅吧!”
劉氏不經意看了四姨娘一眼,忙起身應了一聲是。
處置了四姨娘,老太太也力氣耗盡,疲憊地揮揮手:“我也累了,你們也都散了吧。”
眾人慌忙起身,恭敬退了出去。
從綿福院出來,方菲玥才算是徹底送了口氣,嘆道:“孃親當年受人誣陷,偏偏四姨娘執拗想不開又放不下,才落得如此下場。”
第八十七回 兄妹小爭執靜菡藏心思
靜菡聽她如此感慨,忙道:“姑娘不必多心,四姨娘如今落得如此下場也不過是她自作自受罷了。”
方菲玥苦澀一笑,低低嘆息道:“四姨娘是自作自受,只是四姨娘恨我們入骨,也不曾說出那背後之人,只怕我們的日子終究極難安穩。”
靜菡這才想起那曼陀羅花粉是夫人尋來的,心中剛放下的石頭頓時又提了起來。
劉氏從綿福院出來,回到凝華院便揮退了下人,只留了思音在跟前伺候。
思音小心謹慎地覷著劉氏的臉色,將手裡那杯新泡的大紅袍小心遞到劉氏手邊,“夫人今日如何不救四姨娘,夫人又損失了一枚棋子。”
劉氏面色陰沉,接過茶輕輕啜了一口,冷笑道:“你瞧今日那情景,老太太盛怒,方菲玥那小蹄子倒是有備而來,豈是我幾句話就能救下她的?”
思音道:“奴婢今日瞧著三姑娘倒是面色紅潤,倒沒有一絲病態。”
“這就是她的心機了!”劉氏咬牙道:“裝病了這些日子,只怕就是為了捉住四姨娘,偏偏李氏那個蠢貨只想著算計方菲玥那丫頭,方凌澈這個孽種仍是好好的!白白浪費了我那麼多曼陀羅花粉不說,還差點損壞了我的計劃!她出去了也好,省得在這裡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夫人說得極是,若是三姑娘一死,只怕那顧家……”思音說到這裡便止住了,偷偷觀察著劉氏的神色,見她沒有發怒的症狀才繼續道:“那顧家仍是沒有動靜麼?聽說那顧家大公子都將近二十了,顧家二公子都成親了呢……”
劉氏鳳眸一轉,冷冷扯起嘴角:“老爺前兒剛收到了顧家的來信,顧夫人已然在來京城的路上了,大概還有半月的功夫就到京城了,我們也該將此事稟告給老太太了。”
思音眼中精光一閃,笑道:“恭喜夫人,終於得償所願。”
劉氏冷笑一聲,自言自語道:“方菲玥,這下可不就是你裝幾日病就能逃脫了的了。”
自老太太發落的四姨娘,又在府中下了命令:府中眾人必要安分守己各司其職,若再有此等惡毒行徑,立刻綁去官府!亂嚼舌頭者立刻賣出去。
後宅眾人這才都都安分下來,只本本分分安安靜靜做事。
如此過了幾日,這日方菲玥向老太太劉氏請了安,便等在方凌澈必經的那條小路上等他。
方凌澈從綿福院出來,見它等在這裡很是意外:“妹妹的病才好,有事傳丫頭們告訴我一聲就是,在這裡吹了風豈非不好?”
方菲玥低眉道:“我只是怕丫頭們說不好,這才親自來等哥哥。”
“何事?”方凌澈挑挑眉,笑著問她。
方菲玥從靜菡手裡接過一個雕花的紫檀木盒子,送至方菲玥面前,皺眉道:“這東西玥兒實在承擔不起,還請哥哥送到它的來處!”
“怎麼說?”方凌澈也不接那盒子,語含探究:“妹妹是瞧不上這東西的原主人?”
方菲玥見他不接那盒子更是皺緊了眉頭:“哥哥說得哪裡話?玥兒不過一介庶女,豈敢高攀白……”
說到這裡她止住了,皺眉看了看四周,才壓低了聲音,面色微紅道:“何況丞相府的嫡公子如何是我們能妄想的?”
方凌澈最是介懷他們的庶子庶女身份,聽到她說“庶女”二字的時候早皺起了眉頭,如今又聽她如此說,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