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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練到這裡。”衛天海說完即放鬆手臂勁道,先讓茗雪靠著他滑坐聖地上軟墊,他才起身喝水。
抓來擦汗的毛巾拭著汗珠,茗雪閒聊似地問起:“你當初為什麼會想練瑜伽?”這問題自她進了瑜伽教室,就一直不斷在腦中盤旋。
衛天海停下喝水的動作,歪頭想了一會兒。
茗雪興味地看著他的舉動,他困惑思索的動作,真是無敵地可愛無辜。
“追本溯源,應該跟我指導老師說的一段話有關,她說這世上要與自己身體好好相處的運動有二:一是舞蹈,二是瑜伽。我半信半疑練了幾天,發現還真的是這樣,瑜伽有些動作,可以運動到連芭蕾也運動不到的肌肉群。”
茗雪點點頭。“你剛教的那個魚式動作,我做完,發現背部的確輕鬆許多。”
“按摩師說你的身體還不適應高跟舞鞋。以後練舞之前,我都會帶你做半個小時魚式加幻椅式動作。”衛天海一邊說話,邊側轉過身脫下身上的溼衣服。
這男人是存心還是真忘記?!他忘了這教室裡還有她這個旁人存在?茗雪雙眼瞠大,心跳加速。
理智告訴茗雪非禮勿視,就算他不在乎旁人眼光,她也該轉開頭去——可理智提醒歸提醒,她雙眼卻像沾了漿糊似,怎麼樣就是挪移不開。
她不是沒看過男人的身體,在英國練芭蕾,哪個男同學不是穿著貼身到毫無遮掩作用的韻律衣褲活動。但可能是選跳舞類不同,衛天海的身體,就是比身形偏瘦的男芭蕾舞者要強壯有力,瞧著他沾著汗水的肩胛臂膀,還有塊塊分明的胸肌與腹肌……茗雪冷不防倒抽了口氣。
什麼叫難以逼視,她這會兒終於切身感受到。她手壓著心口掙扎許久,好不容易才順應內心的呼喚,將視線停在他胸前兩點——茗雪也覺得疑惑,不過是男人的胸部,她幹麼看得全身燥熱,心口狂跳?!
“——怎麼不說話?”衛天海彎腰自網袋中抓出替換衣裳,順勢回頭,剛好撞見茗雪窺看的雙眼。他一低頭瞧瞧自己裸露的上身,後者則是慌張地將臉別開,假意正忙著收拾東西。
衛天海手指挲挲鼻頭想了一下,然後將手裡衣服放下,緩步朝茗雪靠去。
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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