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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件有趣的事,她把喜怒哀樂全表現在臉上,全然沒有心機,單純得像個孩子,這是在他的世界裡,他一向所缺少卻嚮往的天真,於是,他縱容了自己的無賴行為。
“我說過了我不要你送,我又沒斷手斷腳的。”朱姿婕慍怒道。她板起臉孔瞪視他,他怎麼像蒼蠅一樣愛黏人啊!
“你的腳真的不痛嗎?”他狐疑的目光又掠過她的傷處,不安分的右手還輕輕地滑過,用力按了一下。
朱姿婕痛呼一聲,硬是指著他的鼻子,才想到詞兒要罵時,閻燁煒竟跨前一步,順勢把她指責的手移到自己身後,將她鑲嵌在自己胸前,替她擋住路人好奇的目光。
他抵著她的額頭,和她幾近氣息相接,兩掌撐在她的肩上左右兩側,牢牢困住她,邪惡地說:“如果你再不安分,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叫做‘非禮’。”他的暗示帶有極高的危險性。
她猛地抬起眼,卻在同時,他俯身而下,如鷹般掠取她嘵嘵不休的唇,佔有般用力地吸吮啃齧,似邪非邪地挑逗她,進而進逼她的唇齒之間,吞噬她似有若無的嚶嚀掙扎。
“喜歡嗎?”他語帶曖昧地問她。閻燁煒由激情中清醒,緊盯住她潮紅的小臉,這令他有徵服成功的快感。
“你——”朱姿婕張大眼,氣憤填膺地咆哮道:“你——你怎麼可以……你這王八大變態……”她悻悻然抬手猛捶他的胸膛,不時憤恨地以手背胡亂擦抹嘴唇。
“記住!沒有什麼是我不可以的,如果不想繼續下去,那就給我安靜點。”他輕鬆制住她攻擊的拳頭。
嘖!竟然有人不屑他的吻?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對他這麼“反感”的人。對於習慣眾人逢迎的他,這場面倒是挺新鮮的,不過這也不能夠怪她,因為她根本不明白他是誰。
要對付她這種少根筋又欺善怕惡的傢伙,最好的辦法就是——比她更瘋比她更兇,才壓得過她的無理刁鑽。
朱姿婕氣得說不出話來,索性閉上嘴巴瞪視他。
在他扶著她,不,應該說是半摟半抱著她,把她塞進大轎車裡時,朱姿婕早已氣得不想再理會他了。所以,當繞了快兩條大街才看到一家小型診所的招牌時,朱姿婕只差沒給那招牌行三鞠躬大禮,感動得快痛哭流涕了。
等到朱姿婕的膝蓋纏上一圈又一圈繃帶,由診所內狼狽悽慘地跛行而出時,她真的有點後悔不該多管閒事的,現在這下成了鐵柺“豬”(朱)不說,還被只大蒼蠅黏著不放。
“我送你回家吧!”那隻“大蒼蠅”開口了,又是一副勢在必行,不容拒絕的必勝姿態,驕傲得令人受不了。
“不必了!你不要再威脅我,我最討厭被人強迫,你救了我,我真的很謝謝你,就這樣了!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各不相干。如果有機會,我一定向中央政府推薦你當選十大傑出中年,表揚你的好人好事,你不會吃虧啦!拜拜!”朱姿婕只想快逃離有他在的地方。
那個吻……她不是沒有感覺的,所以才怕再和他糾葛下去,自己會由討厭他變成喜歡他,那實在……太駭人了!
“你確定?”他輕挑眉尖,閒適地看好戲。
遠處四、五個大漢聚攏圍靠過來,明顯來者不善。
“對啦!就是ㄊ丫啦!是ㄊ丫沒錯!”大漢確定的聲音此起彼落的。
朱姿婕很不幸的發現自己又被別人盯上了,才剛犯完錯的她,直覺以為是那被趕跑的司機同黨,卻沒發現那群人所指的“ㄊ丫”是指男性的他——閻燁煒。
“你們想幹麼?”她下意識地望向閻燁煒,沒料到他卻是好整以暇東看看西看看、東瞧瞧西瞧瞧,置身事外不肖對她伸出援手。哼!算了!她是不會開口去求他的。
那群人像捕捉獵物般死巴巴瞅著閻燁煒,目光嚴厲地在他身上打轉,他警覺地知曉了,瞬間斂住笑意,卻仍在唇角掛上一抹似有若無的笑,之後他才驀然想起,這似乎是他的死對頭“灰狼幫”的直轄本部中心,不過“灰狼”不是早被他消滅了嗎?這些人還真是忠心護主,值得嘉許。
眼見其中一人醜陋又汙黑的大手就要玷汙朱姿婕的臉時,閻燁煒受不了地挺身而出,不僅拍掉對方骯髒的手,更一拳打落他的大牙,力道又快又準又猛。
“你們要找我嗎?”有人敢動他,是件挺有趣的事。
那群人一湧而上,開始使出下三濫的手法,不是棍子就是刀子,在你來我往的攻擊中,閻燁煒總有辦法懲戒他們,卻沒一個能碰觸到他的身體,即使對方卓越的作戰能力不容小覷,但比起他來,那還差得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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