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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再聽聞戰爭的訊息,維多利亞攻防戰後至今已經有一個多月時間,彷彿戰爭突然間遠去了,無論是地球軍還是zaft都默契的擺出偃旗息鼓的姿態,地球軌道之上再不見雙方的戰艦。
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但是這樣的和平卻讓小風有些心驚膽戰,只怕某個剎那突然在沉默中爆發。地球軍的沉默是為了抓緊時間更換裝備,而zaft又在考慮些什麼呢?
說實話,對於plant的協調人小風是報以同情的,他們是從出生起就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弱勢群體。在ce15年協調人公佈於眾後,次年國際上就出臺了《關於改變人類基因的協定書》,全面禁止基因調整行為,也就是說協調人的出生就是非法的。
弱勢群體是什麼?那就是社會難以保障的群體,但協調人更甚於此,不用說法律保障,他們甚至連存在都沒有獲得過法律的承認。
最初只是沒有戶口,但是協調人們漸漸發現在現代社會‘沒有戶口’這件事是多麼可怕。隨著他們漸漸長大,沒有受教育權,沒有就業保險,沒有社會福利,生病無法就醫……在這樣的背景下即使曾經有著富裕的金錢又如何?有著強大的能力又能怎樣?沒有最基本的人權,甚至比乞丐娼婦更卑賤,至少乞丐被殺會被立案偵查,而被殺害者一旦查明是協調人,各國的警方都只需註明後就無需問津。因為‘殺人罪’最基本的要件是被害者必須是人類,而協調人從法律上就沒有獲得過‘人’的資格。
一覺醒來自己的財產成為他人名下,自己的家人被人殺害而訴求無門,這是無數協調人的真實寫照。他們是被世界遺棄的,無法入學,無法自由就業,剩給他們的道路只有一條——成為自然人的奴隸。這也是過去的幾十年間協調人一出生就註定的命運。
正因如此,plant的存在對協調人而言是唯一能夠獲得的救贖,即使那裡缺乏資源,在最初的十多年中始終被飢餓和寒冷困擾,但是無人發出怨言,每個人總是報以最大的熱情來建造自己的家園。因為那裡是他們唯一能夠互相間承認是‘人類’的地方,能夠登記戶籍,能夠受到plant內部立法的保障——哪怕最初那只是簡陋不堪的法律,但這已經讓他們滿足。
所以協調人們無論出生於何處,都將plant視為是自己的故鄉。
人總是趨於同情弱者,小風也是如此,zaft的戰爭是對於地球的核彈襲擊而被迫應戰,為了保衛家園,這是正義的戰爭——如果說至今為止還能夠勉強如此認為的話,但是這樣的‘正義’又能持續多久?
“風,有緊急情況。”
這日,正在四川九寨溝欣賞自然風貌的小風突然得到了來自嘉奈爾的緊急聯絡,聯絡並沒有透過通訊器,在飛船的‘超距通訊系統’修復之後,小風原本使用的通訊器就成了可有可無。
透過量子通訊能夠更迅速、清晰的接收到嘉奈爾的聯絡,無需攜帶任何裝置直接用腦波接收,不會受電磁干擾更不會被人竊聽。不過這樣便捷的方式也僅限於受信方擁有‘心靈感應’的能力,腦波能夠與飛船達成量子糾纏狀態,也就是說這是隻有‘新人類’能夠掌握的方式。
精神力的強弱影響著聯絡的距離,如果是小依和小衫的精神力,能夠保障在地球範圍內的聯絡,而以小風晉身先天初期圓滿的精神力卻足以將距離擴大為整個地月系,小風預計如果精神力突破先天后期的話,大概能夠在太陽系中聯絡暢通無阻。至於想要貫徹銀河甚至河外星系需要多強的精神力她就無法去料想了。
傳說中先天神佛一念之間上徹三十三天,下徹幽冥黃泉,大概也就是指這個。
離開了軍隊,小風的情報渠道當然也受了影響,而她將一切交給了嘉奈爾去掌握,畢竟身為飛船停靠在北極基地的嘉奈爾依然能夠密切關注軍隊內部網路的資訊。一旦戰爭出現徵兆和動向,嘉奈爾會第一時間告知自己。
此時接到了聯絡,小風當然知道是軍方有了動作。
“是地球軍還是zaft?”
這是小風第一個想要知道的問題。一個多月的沉寂,或者說是一個多月的備戰,小風早知道這麼一天不會太遠,但首先按捺不住的究竟是哪一方?
“是zaft!半個小時前他們從地球軌道開始降下,目標是澳大利亞!”
“已經降下了?地球安排在宇宙的防守艦隊呢?”小風吃了一驚道,雖然zaft的力量很強大,但也不至於能夠不聲不響就突破了地球佈置在宇宙的防禦,再不濟還有月面基地的支援。
“za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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