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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鵬面無表情,也不說話,向著太子梁元行了一禮後,便即遁入虛空。
朱易這次沒有阻攔他。因為邵鵬擺明了是去接須妙瑛過來的。
之前朱易的話語和行動都已經清楚表明了一個意思,要麼送須妙瑛過來,要麼你邵鵬自己留下一條命。
他如果現在跑了,等於是把他的主上太子梁元坑在這裡,陷於不義,那他以後都不用在大周皇朝混了。
為了一個須妙瑛,邵鵬怎麼可能這麼做?
須雲生看著這一幕,心中百感交集,不由為自己之前思前想後那麼多而感到好笑。自家師父是個什麼樣的人,這些年相處,他早已知道。
不需要徐徐圖之,不需要暗中營救。不需要小心試探,就是擺明了車馬上門要人,倒要看你敢不敢認。敢不敢攔,敢不敢拿捏要挾?
這還是為了保全須雲生自身名譽的情況下。才這麼客氣,要不然就不是上門拜訪。而是直接打上門去了。
別跟我說事情不存在,別跟我說人已經不見了,更別想著拿人來威脅。
這件事情我佔理,那我就正大光明上門,沒有任何彎彎繞,一切按著道理來,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梁元和邵鵬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大周布暗子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發揮的作用巨大,而被拆穿的時候自然也不少,暗子暴露,自然要承受對方的怒火,就算礙於大周的實力不處死,肯定也要被廢去修為驅逐。
這樣的暗子有把柄捏在大周手裡,就算想要擺脫大周控制,也心有餘而力不足。
可是,何曾見過像玄門天宗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發現了暗子,竟然反而替暗子出頭討要被挾持的家眷。
人家自己都不追究暗子了,暗子直接就變成了自己人,現在是玄門天宗自家弟子有家眷被脅迫,上門要人就變得正大光明。
道理站住腳,又有強大實力作為後盾支撐,自然無往而不利。
這種時候,須雲生由衷感到,自身背後有一個強大無比的宗門,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對個人來說彷彿不可能辦到的事情,宗門可以為自己出頭。
這樣的感覺,這些年來,玄門天宗的弟子感受的越來越強烈,也讓他們對宗門的歸屬感越來越強。
須雲生因為個人經歷的緣故,這種感覺尤其讓他感觸深刻,一向沉著冷靜的他,此刻眼睛竟然有些微微發酸。
梁元此刻神色平靜,對於他來說,其實並不如何難堪,不過是一個暗子反水罷了,只是之前浪費在須雲生身上的資源有些可惜。
要不是邵鵬見了朱易控制不住自身情緒,根本不會有剛才的事情發生。
一個已經沒有價值的人質,留著也沒有任何意義,交出去便交出去,這一回合是他輸了,下一回合再做謀算也就是了,無需計較一城一地的得失。
經過之前儲位不穩的風波後,梁元現在的心性確實已經脫胎換骨。
“今日之事,只是小事,不需過多爭執,瀛海三山出世,才是大事,父皇和太師那邊已經準備妥當,玄門天宗現在撞上去,必然要吃個大虧,到時候什麼怨氣都出了。”
崑崙法會後迴天京城見過樑盤的梁元,知道了許多此前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此刻是老神自在,穩坐釣魚臺。
朱易坐在廳堂中,也神色如常和梁元談笑風生,彷彿之前的事情從未發生過一樣。
只是一邊同梁元談話,朱易心中一邊也在思量:“東天門?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宗門,不過看名字,莫非與昔日上古時破滅的天門有關?東天門,處於極東之地,天門重新復興嗎?”
“極東之地,那就是東邊大海上了,如此看來,這次東海之行,應該也會遇上。”
朱易微微一笑:“很好,正式前往侯府之前,便先剪除一些侯府的羽翼再說吧。”
第715。祖上也曾闊過
事情交給朱易處理,林鋒便不再理會,自己安心在別院後面一間靜室內打坐調息。
遠在崑崙山脈玉京山上,他的本尊此刻端坐於玄天寶樹頂端,頭頂清光閃現,虛空洞開,地水火風存在於虛空之中,分外安定,並不混亂。
林鋒神情安然的看著頭頂虛空,他額頭上出現太極圖紋,正緩緩轉動。
隨著太極圖紋的運轉,一條又一條大道至理被不停推算著,然後提煉總結,融會貫通。
“天道德經的兩儀篇沒有徹底確定,這個新神通介於兩儀篇和四象篇之間,也就不那麼容易推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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