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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妹的臉成了這樣,秦王雖然雙腿殘疾,但他的母妃畢竟曾是先帝最疼愛的妃子,且當年奪嫡之時,還有那樣的傳言……皇上對他終究是有忌憚之心。吟兒,言兒是你的妹妹,爹爹不求別的,也不要你保證將來如何幫她助她,只求在你有生之年,不論你妹妹最終的命運如何,你都不要有誅妹之心,好嗎?”
039 你發誓
溫歌吟詫異的看向溫恆,但見他雙眸一片深沉如海,並不能看出什麼特別的思緒,似乎,這句話,真的只是針對她的往後,她心下驚疑不定,也不知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一時間;心中忐忑不已;半響方才嘴唇動了動,勉力扯了嘴角:“爹爹何以說出這樣的話?我與妹妹一母同胞,又怎可能有誅妹之心?”
“你發誓。”不是問話,而是命令。
溫歌吟一時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饒是心思如何玲瓏,面對這個時候的溫恆,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來反應。
溫恆還是剛剛的樣子,靜靜的看著她,雙眸深邃如墨,唇瓣輕抿,彷彿一如平常,卻又好像嚴肅到讓人心驚。片刻的慌亂之後,溫歌吟到底是沉靜了下來。她抿了抿唇,看向溫恆,雙眸浸淚,分明是十分委屈的樣子:“爹爹要女兒怎麼起誓?”
“以你後位,爹爹的身家性命起誓。”饒是她如此委屈無辜的模樣,溫恆依舊沒有半死動容。他的聲音剛落,溫歌吟眼角的一滴淚便恰到好處的滴落下來,彷彿被逼無奈般,抿了抿唇,最終起身走到房間的正中央面對溫恆跪下,抬手曲起兩根手指做起誓:“今日溫歌吟以後位及爹爹的身家性命起誓,今世絕不存誅妹之心;如若違背;廢立後位;家族權勢親爹性命必一夕隕落;永無再起之日!”
她說完之後,溫恆去扶她,被她避過。溫歌吟抬起頭看向他,眸間分明已經沒有了淚光,看著溫恆的目光,就恍如被人抽去了魂魄般,沒有焦點,她詢問道:“如果妹妹有誅姐之心,我當如何自處,爹爹也會這樣讓她起誓嗎?”
“手心手背都是肉,只要你沒有做傷害她的事,若她要這麼對你,爹爹決不偏袒她。”
“好,那爹爹記住今天的話。”溫歌吟說完,重新坐回梳妝檯前,對著銅鏡對外吩咐道:“嬤嬤,送客。”
這裡明明是將軍府,她卻這麼說話,意思很明顯,溫恆逼她發這樣的誓言,念及的不是父女情分,既然這樣,她此刻也沒有必要念及。或者說,往後的日子裡也沒有必要念及,除開那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家族身份。
那嬤嬤是宮裡安排來;伺候她明日入宮的;自然只聽她的吩咐。溫恆看了看她,還想說一些安慰的話,但想一想又覺得沒有太大意義,最終也只有嘆息一聲,走了出去。
這一番話下來,雖然沒有探聽出虛實,但去計較已經發生過的事,還不如去為往後要發生的事鋪路,既然該做的已做,便也沒什麼好擱在心上的了。
子女的路得靠自己走,他左右不了她們的路,唯一能做的;只是不希望看到骨肉殘殺。
回來的時候;溫恆的腳步到底是輕快了些。溫夫人還沒歇下,正等著他回來,不過溫恆卻什麼都沒告訴她,直接熄燈歇下。溫夫人本來想問,但看他的模樣,約莫已經明白了幾分意思。夫妻多年溫恆肯說的事,不用她問,他會自己告訴她,他不說的,她怎麼問也不可能知道,所以,這一回,一看溫恆的模樣,她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從此往後算是壓下來了。
040 帝后大婚
帝后大婚,普天同慶,整個京城都在張燈結綵的慶祝。
一大早,錦言也被碧溪拉了起來;因為時辰到的時候;所有大將軍府的人都得送嫁;錦言身為大將軍府嫡女之一;又是溫歌吟的親妹妹;自然也得起早。
被碧溪拉著梳妝打扮,錦言實在鬱悶得慌,她一張不成形的臉,貼塊面具就成,有什麼好打扮的?但是碧溪卻不肯,硬是拉著她,讓梳洗的婆子給她上妝,挑了一件嫩色的裙裝。
被推著來到前堂的時候;溫氏夫婦已經候在那裡;只見他們穿的也都是正裝,格外隆重。溫夫人見到錦言,囑她在偏殿小憩,待宮中來人時,再一同出來送別溫歌吟。
宮裡的輦車來得特別早,錦言也不過等了半個時辰,便聽外頭鑼鼓震天,鞭炮如雷,溫夫人急忙匆了進來,拉著錦言,一同去了溫歌吟房裡,一左一右,將她迎了出來。
因為是帝后大婚,府門口來看熱鬧的百姓不計其數。溫夫人本來還氣惱著溫歌吟昨天的不聽話,不過這會兒,送她上了輦車,還是哭得跟個淚人似的,錦言勸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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