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溝調查一宗孕婦死後在棺中生子的奇案;”敖近鐵的話像一角鐵敲在另一角鐵器上,“你不在翁家口。”
“我是幽州捕快,既然奉命查這件連環案,自然任何人都要懷疑,所以連你的行蹤也作過調查,請三爺不要見怪。”
追命連喝三大口酒,苦笑。
一絲不苟、六親不認的查案精神,是值得人敬佩尊重,又何從怪罪起?
“既是這樣,”司徒不眯起眼睛像夾住了只臭蟲,“三爺為何要捏造假證,說霍銀仙無辜?”
追命長嘆,“因為我知道她不是兇手。”
梁紅石問:“如果她不是兇手,謝紅殿被殺的當晚,她在哪裡?”
追命無言。
霍銀仙的臉色蒼白如紙。
敖近鐵夫人居悅穗一直沒有說話,此際她只說了一句話。
“她若說不出來,就得殺人償命。”
四
周白宇霍地站了起來,碰地憧到了桌沿,嚇了白欣如一跳。白欣如問:“你怎麼了?”
周白宇欲衝口而出的當兒,一下子像被人擊中腹部似的連說話的氣力也告消散。
另外一個人替他說了話。
“銀仙不是兇手。”
說話的人是藍元山。
敖近鐵沉聲道:“藍鎮主,當晚你是跟藍夫人在一起?”
藍元山搖頭。
“她是跟周白宇在一起。”
此話一出,眾皆譁然。
幾個人都怔住,一時追問不下去。
好半晌,梁紅石才小心翼翼地道:“在風雨之夜……?”
“在權家溝客棧同處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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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欣如望向周白宇,周白宇己沒有了感覺。梁紅石望望周白宇,再望望霍銀仙,又望望藍元山,一時也不知如何說下去,說些什麼話是好。
奚採桑冷靜敏銳的聲音如銀瓶乍破:“藍鎮主,你可以為了妻子安危說這些話,你跟周白宇城主交情好,他也可以預設,但這事關重大,可有旁證?”
休春水接道:“沒有旁證,總教人不服,也難以置信。”
“他說的是真的。”
說話的是追命,他彷彿有很多感嘆。
“我就是不想傳出來令他們難堪,所以才說當晚我和藍夫人在一起切磋武功。”他苦笑道:“當晚我就在權家溝,親眼看見他們在一起。”
這個訊息委實太震訝,而且各人有各人的驚震,已不知如何處理這場面。
最安定的,反而是臉無表情的藍元山。他連江瘦語:“呸”了一聲以及江愛天罵了一句:“狗男女”,他都神色不變。
天下焉有這樣子的丈夫?五
休春水沉聲問:“藍鎮主,你是怎麼知道霍……尊夫人當天晚上跟周白宇在一起的?”
“因為是我叫她去的。”
“我沒有把握打敗周白宇,只有在他心裡對我歉疚的時候,我才有絕對的勝機。”藍元山道:“沒有把握的仗我是不打的。”
“元山!”霍銀仙顫聲叫。
“是我叫她去的。”藍元山道:“是我求她去的。她本來不答應……但她不忍心見我落敗,不忍見我壯志成空、美夢落空,所以她去了。”
周白宇巍巍顫顫的站了起來,用手指著藍元山,牙縫裡逼出一個字:“你……”就說不下去,他又轉向霍銀仙,只見她悽絕的臉容,一陣天旋地轉。
元無物一字一句地問:“這事並不光彩,為何你要承認?”
“因為銀仙不能死,我愛她。”
江瘦語冷笑道:“你要她作出這等齷齪事,你還有資格說什麼愛。”
“在你而言,一頭公狗不能愛一隻母貓;”藍元山冷冷地回敬:“你的想法只適合當媒婆不適合娶老婆。”
他反問道:“銀仙為了我的勝利,犧牲了色相;我為了她的性命,丟舍了名譽,有何不對?有何不能?”
這一番話下來,全皆怔住。
奚九娘嘆了一聲,緩緩地道:“可是,就算藍夫人在當晚確不在兇殺地點,並非殺死謝紅殿的兇手,也不能證明她沒有殺死伍彩雲……”。
藍元山怔了一怔。
奚採桑接道:“伍彩雲死在赴北城路上的桔竹畔,當時,藍鎮主正和殷寨主決鬥,周城主作仲裁,當然不知道藍夫人在哪裡了。”他們在來“撼天堡”之前,早已聽過白欣如對大致情形的轉述,所以能確定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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