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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熱心腸的人。
我和亭亭吃完麵條後,連碗都沒洗就都上樓睡覺了。等我醒來時,已是半夜了。我拉開臺燈,起床上廁所。門縫下有張字條。我撿起來一看,是馮蕾留的。她讓我醒後下樓吃飯。見亭亭睡得正香,我也不餓,我就沒下去。上完廁所,回到床上,我竟睡意全無。我抓起床頭櫃上的電話聽筒,想給大江報平安,可撥了半天都沒能撥出去。我直納悶,她家怎沒開通長途?
第二天早上,聽外面有動靜,我忙下床。開門出去後,我在樓梯口碰到江小河。
“小陸,你起來了?”江小河對我說。
“我早醒了,馮蕾呢?”
“她還在睡呢。我去做早飯,你一會兒下來吃吧。”
“唉,你家能往國內打電話嗎?”
“能呀。你先撥01186,再撥國內的區號和號碼。要不我幫你撥?”
“不用了,謝謝,我自己打。”
“有事,你叫我。”說完,他下樓了。
趁馮蕾還沒起,我又回到房間。抓起聽筒,我就撥大江的手機。接通後,響了很長時間,他才接起來。
“是我。”我說。
“嗯,我知道。”他好像剛被吵醒似的,話說得有氣無力的。
“吵醒你了?”我忙問。
“嗯。”
“你那兒幾點了?”
“不知道,早睡了。”
金獄 第四部分(2)
我這才想起溫哥華和國內有15個小時的時差,溫哥華的上午是國內的後半夜。我忙說:“對不起,我沒算好時間。”
“你在哪兒?”他問我。
“馮蕾家。”
“好,我知道了。”說完,他就把電話掛掉了。也許她老婆在他身邊,也許他以為馮蕾在我身邊,總之他一定覺得說話不方便。但好歹傳遞給了他一個訊息,我已平安抵達溫哥華。
下午,馮蕾帶我們去斯坦利公園玩。她說那裡是溫哥華最值得去的地方。可我玩興不濃,想早點去埃德蒙頓落腳。她看出來了,對我說:“今兒痛痛快快玩,明兒我就陪你去埃德蒙頓。”
“你陪我去呀?”我問。
“我要不陪你去,你還不罵我呀?再說,我早就答應謝行長了。”
見她這麼說,我也就沒再跟她客氣。只是不知道我跟大江的事她瞭解多少,我也不便主動問她。
飛往埃德蒙頓的客機是短途支線飛機,機上一滿員就顯得十分的擁擠。飛機快要落地時,我透過舷窗往下看,廣袤的大地一馬平川,高速公路筆直地通向遠方,地上的植被還沒換上綠裝,看不到一點春的氣象。
下飛機後,馮蕾一邊走,一邊對我說:“老繆,我的一個朋友,他會來接我們。”
一進接機大廳,馮蕾就朝一高個子的中年男子揮手。那人身邊盡是些人高馬大的洋人,就是這樣,他還高人一頭。
馮蕾邊走邊喊:“老繆,老繆。”
見馮蕾走過去,老繆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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