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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讓你狂,總算知道我的厲害了。
他把自己的酒杯加滿,一仰脖子,一口而盡。喝完後,他說:“我突然想起下聯了。”
“你有下聯?”
“大賭場小賭場大小賭場賭大小。”
“跟我知道的不一樣,不算。”
“你的是不是這個,東當鋪西當鋪東西當鋪當東西?”
“好呀,你騙我。再罰一杯。”
他二話沒說,又是一杯下肚。我酒量不大,靠大量飲水稀釋酒的濃度才沒醉,可水喝多了有點內急。我起身去洗手間。
等我回到座位上後,他對我說:“咱們一起幹一杯。”
“我不能再喝了。”
“就這最後半杯。我全喝了,你隨意。”
見他這麼說,我還沒法不喝,就又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後,一口喝光了杯中酒。我心裡想的還是剛才的遊戲,怎麼就難不倒他呢?把還錢的事忘了一乾二淨。
結完賬,他問我:“你要不要去房間休息一下?”
我面紅耳赤,不敢開車回家,可也不想去他房間。
見我搖頭,他又說:“我出去看個人,要很晚才回來。”說完,他把鑰匙遞給我。
我沒伸手接鑰匙。他把鑰匙放在餐桌上,說:“你走的時候,把鑰匙交給前臺。”
他走後,服務員過來收拾餐桌。我這才拿起鑰匙上樓。進房間後,我開啟電視機。電視里正在播連續劇。我坐到沙發上看,可越看越犯困。實在堅持不住了,我跌跌撞撞地走到床前,哪知倒下就睡著了。
等我醒來時,我發現我已睡在被子裡,身上一絲不掛。我馬上意識到自己大禍臨頭了。見房間沒別人,我穿好衣服,跳下床,衝向廁所。廁所門關著。我猛地推開它,廁所裡也沒人。他準是躲起來了。他簡直就是條披著人皮的狼。我拿上皮包,氣沖沖地離開了飯店。
金獄 第三部分(3)
到家後,我嚎啕大哭。我怎麼就這麼傻?對他一點防備都沒有。男人為什麼都這麼好色?我為什麼會喝那麼多的酒?我越想越覺得不對。當時我並沒喝醉,可怎麼就睡得這麼沉?難道謝大多趁我上廁所時在我酒裡下藥了?我跟大江這一輩子的情緣,怕要毀在他親弟弟手裡了。我咽不下這口氣,發誓要讓這該死的謝大多付出代價。
第二天一早,常瑞龍打來電話。他說大江昨晚急診住院了。他的話猶如晴天霹靂,驚得我目瞪口呆。常瑞龍喊了半天的“喂”才把我喊回來。問清是哪家醫院後,我就開車去了,哪知剛進醫院大門,就撞上常瑞龍了。
“小陸,你怎麼來了?快跟我上車。”常瑞龍一邊說,一邊拉我往外走。
“他怎麼樣了?”
“他家裡的人都在。你現在上去,不是要謝行長的命嗎?”他壓低聲音對我說。
我很不情願地上了常瑞龍的車。關好車門後,他對我說:“我還跟你這麼說,沒我同意,你不能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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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生命危險?”
“多虧送來得及時。醫生說病情基本穩定了。”
“他不是出差去了嗎?”
“昨天剛回來。晚飯後,他覺得心裡不舒服。夜裡,他起夜時,突然昏倒了。”
“是心臟病?”
“聽他老婆說,他這病很久沒犯了,過去還以為好了呢。”
聽後,我不由自主地嗚咽起來。是我害了他,讓他犯了心臟病。
“他最近操勞過度,我們都有責任,你別太難過了。”常瑞龍安慰我說。
“我想見他。”我哭著說。
“過幾天,我會安排你去看他的。”
“我等不了那麼久。”
“小陸,你怎麼這麼糊塗?現在能讓你上去,你說,我會攔你嗎?我們不能再給謝行長添麻煩了。”
見我沒再說話,常瑞龍從公事包裡掏出封信,一邊把它遞給我,一邊說:“謝大多走了,他留了封信給你。”
我接過信後,問:“他什麼時候走的?”
“今天一早。”
“還回來嗎?”
“怎麼,你有事?”
怕他察覺出什麼,我忙說:“沒事,我隨便問問。”
“他是謝行長的弟弟。你跟他交往,要注意分寸。我還有事,就不跟你多說了,你趕緊回去吧。”
他早不說晚不說,現在告訴我謝大多的真實身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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