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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對顏佑之還是怎樣的感情;但要問她還有沒有感情;她的答案是肯定的:有!
可是什麼感情呢?她不知。
可她從未想過,單獨和他在一起瞞著葉慎之;所以葉慎之說不許單獨見他時,她毫無壓力的就答應了。但他說他來找她時;也不許見。她只是‘哦’了一聲。
她‘哦’而不是‘嗯’,因為她自己知道,自己可能永遠都做不到,不見他。
即使分開了;即使結婚了,即使以後顏佑之也有了新的家庭,他在她心中依然佔據很重要的位置。
哪怕是哥哥,就像是親人。
即使他走了;她也從不曾怪過他,也沒有特別生氣,她瞭解他,就像他也瞭解她一樣,柚子不會無緣無故就離開的,可不論因為什麼離開,他終究是離開了。
她無法接受的是,他沒有說一聲就走,如果他要她他等她,十年,二十年她都會等,哪怕等一輩子。
她會等。
可他這樣無緣無故一聲招呼都沒有就離開,是不是表示,柚子已經不需要她了?
她的感情世界一向簡單的就如同她手中的資料一般,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她接受了葉慎之,就不會辜負。
別人辜負了她,她可以放手,但只要別人不放開她,她永遠不會主動辜負別人。
投入,必定就是全部。
所以慎之……她躺在他身邊,看他累極之後沉睡之中也耀如驕陽的他,悄悄將手指一根一根埋在他掌心,白皙纖長的手指扣住他乾燥溫柔的手指……別放開我的手,我會怕呢。
慎之,我會害怕身邊的人對我每一次放手,可是爸爸放開了,柚子葉也放開了。
慎之,我會怕呢,我怕有一天連線受別人伸過來的手的勇氣都沒了。
若爾閉上眼睛,眼角滾熱的淚水順著眼角滾落進發髻,又溼又冷。
被她握住的手緊緊將她的手扣住。葉慎之睜開眼睛,輕輕親吻在她眼睛上,親過她的眉,她的眼,她的淚。
“告訴我,怎麼了?”葉慎之心裡直髮緊,上一次體會到害怕的感覺是四年前看到她躺在重症病房中一動不能動時。
他將她整個人都抱在懷裡,她骨架不大,身體卻被養的不算瘦弱嬌小,可再他懷裡,像是輕易的便被他籠罩,能為她撐起整片天空。
她睜開眼,眼睛燙的連眼前人的臉都模糊不清。
她想把自己心中的恐懼和害怕表達出來,可顫抖的唇無論如何都無法成聲,眼中淚水卻越積越多,多到她死死地咬著嘴唇,也控制不住溢位口的不成聲的低泣。
葉慎之嚇壞了,不停地親吻著她抱著她:“怎麼了?是因為不讓你單獨見顏佑之?”他生氣地撬開她的唇,吸允掠奪著她的口腔,也有些難以抑制自己的情緒:“如果你想要說離開我,我不許,方若爾,從你答應和我結婚開始,我就說過,你就逃不掉了。”他像一隻壓抑著渾身怒氣的獅子,霸道又危險之極:“我不會放開,想讓我放手,休想。”
方若爾卻是哭著搖頭又點頭,最終控制不住,舉起右手抱著他的脖子,埋在他頸脖中,淚水透過他輕薄的睡衣灼的他心都疼的揪起來。
他單手將她整個人都攬在懷裡,姿勢霸道又強硬。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他才在她耳邊悶悶地像是勸誡一樣說:“若爾,我們已經結婚了,我們是夫妻,夫妻是什麼你明白嗎?就是生同裘死同穴,就是百年之後我們都死了,躺在你身邊的都只能是我!”
他語氣明明那麼狂霸拽,堅定的一往無前,卻偏偏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仿若錯覺。
方若爾聽完這句話,眼淚卻流的更兇,她望著他的眼睛不住地點頭,卻恨不得一夜之間就白了頭,一輩子就這樣過去,又害怕時間太短,她還沒來得及收集他的點點滴滴,好日子還沒有過夠就沒了。
她望著他的眼睛,終是開了口,像個無助的孩子一般道出心中的恐懼:“慎之,我害怕。”
葉慎之一愣,“怕什麼?”
“媽媽不要我,爸爸也不要我,所有人都不要我,連柚子也不要我了。”幼時周父的選擇,她之後的經歷,終是給她年幼的心靈造成了永遠無法磨滅的痕跡。
年幼的她不懂周父那複雜的心情,即使是到現在,在對情感始終至純至粹的她的心中,周父的選擇對她依舊是一種傷害,即使她知道外公心中是愛她的,可依舊在她心中刻下一道深深的印痕,讓她知道,她是隨時可以會被拋開,獨自一人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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