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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這樣的衝突。
她之前確實醉死了過去,也是一杯倒,可要看在誰面前。
在葉慎之面前她當然可以毫無壓力的沉沉睡去,但是在外面,可能是幼時經歷的事情,讓她對外界始終保持著警惕,是以陶穎一靠近她,她就本能的攻擊了。
她此刻還醉著呢,一個人迷迷糊糊的在大街上走著,也不知道走到了哪兒。
顏佑之過來疾馳而來,看到的就是她迷茫地站在路邊的樣子,嚇得連忙將車停在路邊,跑過去:“若爾!若爾!”
若爾聽到有人叫她,抬起頭來對他傻笑,伸出一隻手指著他:“咦?柚子!”
“你喝酒了?”顏佑之皺了皺眉,抓住她的手,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她頭埋在他懷裡蹭了兩下,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就這麼睡著了。
顏佑之原本空的開始腐蝕血肉的心,瞬間被填滿,站在路邊抱著她,什麼都滿足了。
他見她身上什麼都沒有,將她抱上車,帶到自己住的地方。
即使成為趙氏集團亞洲區總裁,他住的地方也並沒有多麼豪華,小區也只是普通的小區,房間更是超小戶型,五十多平米。
他把她放在床上,躺在她身邊靜靜地看著她,心裡特別寧靜滿足,心底甚至隱隱透著些瘋狂和猙獰,就像是心裡住著只狂魔,不停的在他心底嘶吼,將所有想要從他身邊搶走她的人通通撕碎。
他咬上她的唇,輕輕研磨舔舐。像是沙漠中飢餓了許久的旅人,終於找到救命的靈泉,迫不及待,飢渴難耐。
若爾感覺到身上有個人壓的自己喘不過去來,她大腦昏昏沉沉的,只是潛意識中知道這個人是可以信任的,是自己熟悉的,推了推,沒推動,說了句:“別吵我。”
話為出口,嘴巴便被堵住。
好不容易她可以喘息了,眉尖輕顰,“慎之,別鬧。”
身上的人驀然僵住,細密的吻更是如狂風暴雨一般洶湧而至,若爾感覺自己就像大海中一葉方舟,隨時會被海浪掀開沉沒。
顏佑之和她朝夕相處那麼多年,瞭解她身上的每一處敏感,在離開的那四年裡,他無數次的產生若爾就在他身邊與他纏綿嬉笑的幻覺,甚至常常分不清夢中與現實。
而現在,是現實對不對?
“慎之。”她細弱地反抗,因是自己信任的人,她的動作很小,並沒有太過推拒。
身上的人卻固執地啃舐著她的耳垂,沙啞的聲音在耳邊輕聲呢喃:“若爾,睜開眼,看看我是誰?”
若爾緊閉的雙眼終於掀開一條細長的縫隙,模模糊糊地看著眼前的人,好一會兒之後才叫了一聲,“柚子,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困惑地皺眉,似乎在努力想事情,接著扭頭看向周圍,周圍的一切都和她曾經和顏佑之住的房間一模一樣。
“像在做夢。”她扶額,撐著身體想坐起來。
桌子,椅子,床單,燈,一切一切的細節,都和他們過去的房間一樣。就好像是她這四年來,都只是她做的一場夢,夢醒了,柚子依然在她身邊,一切都沒有變過。
她的目光落到顏佑之臉上,從迷濛到逐漸清晰,接著倒在床上,嘆了口氣,“柚子,你好瘦。”
“你真該多吃點了,你怎麼瘦成這樣?”
她爬了起來,人已經清醒了很多,往門口方向走,“我要回家。”
顏佑之一把拉住她,“這裡就是你的家,你忘了嗎?”
“若爾,這裡就是你的家。”
若爾回頭,笑:“你真以為我醉了嗎?才沒有。柚子,我回家啦。”
她笑著笑著眼淚就落了下來,望著房間中熟悉的一切,桌子,椅子,櫥櫃,一切的一切,像是塵封的一段記憶忽然被人掀開,再度走入那段深刻到骨髓的記憶當中。
她一直沒有和人說過,她夢中所有的記憶都是在這個房間裡,每一次做夢都是在這個房間裡一個人,然後焦急的醒來,醒來後發現,啊,一切都過去啦,已經到現在了,現在和過去不一樣了。
可每每剛醒來的時候,心底便空洞的厲害,一陣陣恍惚,好半響才能從夢中的情緒當中清醒過來。
她被帶走的功夫,葉慎之已經給她打了無數個電話,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最終透過她的手機定位系統,在一個酒吧的廁所馬桶裡找到她的手機和包,透過酒吧服務員的口述和調出酒吧門口的監控中看到,帶走她的是陶穎。
他又將附近馬路上所有監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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