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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石斷金,白兄弟竟沒事一般!”
曹雄輕叱道:“三弟好生魯莽!若換了他人,你這一手還不將人給抓殘了?!”
趙學海摸了摸頭頂,“嘿嘿”幾聲笑道:“不是你說白老弟是個絕世內家高手的麼……”
曹雄正待答話,金三已介面道:“大哥、二哥、三哥,咱們先到裡邊再說。”
當下幾人一同進到“飄香酒樓”裡,叫了一桌酒菜,邊吃邊談。
白皚皚雖無食慾,但為了不掃興頭,也陪著曹雄幾人大碗大碗地喝酒,看得趙學海連連稱他“海量”。
金三在席間將事情細說了一遍,曹雄不由向白皚皚道:“白兄弟果真是奇人!兄弟此次願隨我等前去潭州,曹某萬分感激!”
白皚皚微微搖頭道:“我本不願去,是不想見著你們捕人的情景。既說此事幹繫到天下蒼生、中原江山,我也不得不去了,但願此行真能有些用處……”
曹雄稍一沉思道:“事情緊迫,距招親大會之期已不足一月,待用過飯後咱們收拾一下,即刻動身去潭州!”又看了看白皚皚道:“一路上白兄弟扮作一個大家公子,我兄弟四人扮作白兄弟的隨從……倒是白兄弟跟那大盜白天樂模樣太過相似,為少些麻煩事,待會兒讓愚兄為白兄弟貼上些鬍鬚上去……”
用過飯後,曹雄即上街購置了一些物什,將白皚皚裝扮成了一個錦袍繡綾、金帶玉珏、留著三綹短鬚的大家公子模樣。曹雄幾人著了些粗布衣物,扮作下人,行李由趙學海挑著。
曹雄道:“我等姓名也須更改一下。白兄弟就叫白如玉,愚兄就叫曹嶽,二弟叫雷林,三弟叫趙正,四弟叫金喬。待到了潭州,就照這個稱呼,不要弄錯了。”
當下幾人收拾停當,僱了輛馬車一路南下。
如此行程,旱地坐車,水路乘船,待趕到潭州時,距招親大會只有三日了。
幾人安置好食宿,又到碧靈山莊交了名帖,還四處遊玩了一遍。
潭州城裡早已雲集了眾多中原江湖好漢或異族武士,他們或有前來求親的,或有來看熱鬧的,一時間潭州城招搖過街的盡是些服飾怪異、身佩兵刃的武林人物。
官府早已受到梅大莊主的“關照”,對眾多武林人士不聞不問,任由他們四處酗酒鬧事,一時間潭州城一片繁忙,喧鬧無比。
這一日已是七月初一,正是碧靈山莊招親大會之日。
碧靈山莊坐落在潭州城南大街正中,面南背北,整個山莊方圓四、五里,房屋高大雄偉,林立錯致,氣勢非凡,不愧為“武林第一莊”。
待白皚皚幾人到得碧靈山莊時,早有數十人先到了。
曹雄將名帖與禮品交了,一位管家領著他們進了客廳。接著這名管家便向帳房先生大聲道:“東京白如玉白公子,溫玉駿馬一對,紫龍珠四顆,綢緞八十匹!”
白皚皚幾人坐下後,邊飲茶,邊四處打量。但見這客廳甚為寬敞,足容得下數百人,牆壁光滑明亮,每個角落前都有一座精美的大屏風,屏風上人物、山水畫間題詞題詩,或豪邁奔放,或高雅清素,或鏗鏘凌雲,或婉約淒涼。內中一幅名為“富貴一品紅”的橫幅巨畫特別引人注目:一棵蒼松虯橫東西,斜插雲際,上停有四隻仙鶴,或引頸高唳,或駐足神望,或垂首弄枝,或單足輕跳;左邊蔥綠葉叢中紅紅白白、大大小小數朵爭奇鬥豔的牡丹嬌羞滴露;松枝左隙一輪淡黃金日正自與紫霞仙雲糾纏不清;過來是兩隻正並排展翅翱翔碧空的仙鶴;這兩隻仙鶴腳下的薄霧繚繞間是傲然挺立的一座座巍峨秀峰,一道奔騰的大瀑布從山尾咆哮撲下,直欲瀉畫而出。整幅畫氣勢宏偉,逼真傳神,煞是好看,引人遐思。畫左瀟灑行書題張泌《臨江仙》詞:“湘渚秋江靜,蕉花露泣秋紅。五雲雙鶴去無蹤。幾回魂斷,凝望向長空。翠竹暗留珠淚怨,閒調寶瑟波中。花鬟月鬢綠雲重。古祠深殿,香冷西和風。”畫右飄逸草書題李太白《當塗趙炎少府粉圖山水歌》一詩:“峨眉高出西極天,羅浮直與南溟連。名工繹思揮彩筆,驅山走海置眼前。滿堂空翠如可掃,赤城霞氣蒼梧煙;洞庭瀟湘意渺綿,三江七澤情回沿。驚濤洶湧向何處,孤舟一去迷歸年。征帆不動亦不旋,飄如隨風落天邊。心搖目斷興難盡,幾時可到三山巔?西峰崢嶸噴流泉,橫石蹙水波潺湲,東崖合杳蔽輕霧,深林雜樹空纖綿。此中冥昧失晝夜,隱機寂聽無鳴蟬。長松之下列羽客,對坐不語南昌仙。南昌仙人趙夫子,妙年曆落青雲士。訟庭無事羅眾賓,杳然如在丹青裡。五色粉圖安足珍,真山可以全吾身。若待成功拂衣去,武陵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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