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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他也忽然覺得伊穆雪已不再是當初他認識的伊穆雪了,難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還是她已經長大,對男女之間的事已開了竅呢?!
對於伊穆雪而言,她眼前的這個男人接下來會做些什麼呢?
“哎喲~!相公不要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相公,你莫擔心,我家那死鬼今個兒不會回來的,你就放寬了心吧!說句不怕讓你笑話的話,我也已許久未見到他了,這兩年來,他從未碰過我,自成親那日起,她被隔壁村的王小花王寡婦以修電腦的名義叫走後,我再見到他時,也已是成婚十日後了,記得那個晚上他心情不錯的哼著小曲回來,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便關上了房門,剩我一人在廚房,這不就是告訴我,要和我分房睡麼,我一女子家家的,********的事,怎好意思主動開口,連回孃家都是我自己一個人回去的,還不能和實話跟我孃家人說,我家那死鬼為什麼不跟我一起回來,你說我命不命苦?”說完、伊穆雪便委屈的嚶嚶啜泣起來,順手抽出左冷灝腦袋下的枕巾佯裝擦起眼淚來,一副弱者,任誰看了都不禁想要保護的女子。
就你左冷灝會演?我伊穆雪也不比你差,都是跟著你學來的。
“小娘子,你莫傷心,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不可能這兩年來他就回來過一次吧?”他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著。
“後來,第二天早晨趁天還沒亮,他就又走了,我只是聽到了動靜,卻沒敢出去阻止他,你也知道的,女人嘛,天生就是命苦,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說到這,伊穆雪偷偷的看了左冷灝一眼,而左冷灝呢,似有似無的聽著,從他的表情裡看不出他任何心理活動。
裝功與隱忍是左冷灝最在行的了。
 ;。。。 ; ; 伊穆雪剛想要說什麼,又被左冷灝便生生的頂了回去:“老婆大人,莫急,老公我還沒有說呢,還在第四點呢,這一點也是很重要的哦~!你必須聽,也一定要聽,咳咳咳……第四,我們都已經老夫老妻了,也已經有過肌膚之親,從小就同床共枕了,你還在害羞什麼?你說是不是啊,小雪雪。”說完還不忘向傻楞楞杵在那裡聽他無理狡三分、自我辯護的伊穆雪拋了個能電死人不償命的媚眼。說實在話,左冷灝真的是已是口乾舌燥了,連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口才,真想給自己塑個蠟像放到蠟像館讓萬人敬仰,不過,這些都是空想、不實際;這個時候誰能遞給他一杯水,他一定會不勝感激,怕是這點小小的要求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都是一種苛求,從來沒像現在一般感覺水的重要性,心中不禁感嘆道,水真是生命的源泉啊!古人不欺我也!自己卻無可奈何,不能要求伊穆雪去給自己倒一杯水,若是讓她知道自己已口乾舌燥,一定會幸災樂禍,不勝歡喜,自己也是好面子的人,更不能自己去倒,能怎樣,只能自己忍著吧!
伊穆雪真的快要吐血了,心中高呼道:“天神啊!你是不是還正在睡懶覺,你快睜開你那雙□□的雙眼看看我眼前的這個奇葩男吧!你什麼時候收了他哇?還是他上輩子法力太高,連你都忌憚了?若是你忌憚了,你就開開恩,可憐可憐我,收了我吧!”
看著伊穆雪一動不動、恍如隔事的神態,估計她又一次被自己忽悠了吧。想到這裡,他心裡一陣陣竊喜。耶!成功躲過!殊不知道,伊穆雪卻早已無奈到讓天神把自己收走,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可想而知,她已無奈到怎樣的程度。
就在他暗自竊喜成功時,伊穆雪一個箭步衝過去,將正在自我陶醉的左冷灝摁倒在床,掐住他的脖子。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她,什麼時候她變的力氣這麼大,什麼時候成猛女了?
“哼,別以為我這麼好騙,你那些歪理留著到陰曹地府向閻王爺申訴去吧!”伊穆雪邊說邊張牙舞爪、凶神惡煞的掐著他的脖子來回晃。
其實伊穆雪想要的很簡單,生氣歸生氣,但總歸要是在事發人身上出了她這口氣,折騰下他,擺弄下他,讓他向自己道個歉便也無事了。
左冷灝見狀也很配合般的面露驚怕:“小娘子,請饒恕相公一命,相公知錯了,相公還有很多事沒做呢!求小娘子看在平日裡我盡心盡責服侍您的份上,饒恕相公一命吧,這兩年來,沒功勞也有苦勞啊!小娘子,手下留情啊!”
“饒了你?好啊!這事說簡單也簡單,說不簡單也不簡單,看你怎麼想了。”伊穆雪一邊挑起他的下頜一邊壞笑著說。
“既然本相公已以小娘子手裡,只要能保住小命,不管小娘子讓我做什麼,上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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