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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女人哪!
不過,我取的是貴妃醉酒後三個字,如果有人叫賽貴妃,我會不會生氣呢?我託著下巴想著。
應該不會有人取這種名字吧!——這是我從額頭流下一滴冷汗以後的最後總結。
“這幾天我要讓賽貂嬋先愁著,不會去找她。你乘這個機會,先回師門把內功學了吧。雖然是初級內功,可總比沒有的要強多了。我還指望你再給我釀出花釀呢。”拜月對我說道。
“我也是這麼打算的。反正你最近估計也用不上我,倒是你的那枚暗棋,怕是快被你派上用場了吧。”我說道。
“哦,你連這個也想到了。”拜月欣賞地看著了。
“我的智商也不低。你會讓我去把牡丹殺了,不就是為了保護好這枚棋子嗎?剛才說話的時候你已經給過我線索了,我還能裝傻不成。”我笑著說道。
“我們今天好像忘了什麼事了喲!”浣紗突然說道。
“什麼事?”我問。
“糟了,今天教導主任會來視察宿舍。”出塞說道。
“還不快跑,大白天的不去上課,再留在這裡,我們又要挨批了。”拜月嚷道。
很快,宿舍裡變得一片清靜……
不說我們如何被教導主任抓住,終於被迫交上了八千字的檢討,只說我又重新回到了遊戲,出現在下線時的海邊。
海風陣陣,吹去了我挨批的不爽,可惜現在已是落日時分,夕陽雖然美麗,卻預示著一天的終結,餘輝讓我的身影在沙灘上留下一條長長的影子,我竟然覺得自己有些孤單。如果在這影子旁邊還能再有一道影子該多好呀!
就在這時,另一道長長的斜影向我靠了過來,我順著影子望向它的主人。
“是你?你怎麼會來這兒?”我向一葉知秋問道。
“每天傍晚我都會來這練劍。”一葉知秋答道。
“你還是老樣子。”我笑道。
“可是你已經不同了。”
“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
“牡丹回到了掌上飛身邊,沒有多久,掌上飛就病倒了,緊接著是整個春風樓。現在春風樓裡已經沒有能站著說話的了。”一葉知秋說道。
“那又怎麼樣?”沒想到拜月的蠱毒這麼厲害,牡丹簡直就成了瘟疫的攜帶者嘛!
“透過牡丹的描述,應該是你做的手腳吧。”一葉知秋又問。
“沒錯。”我回答地毫不猶豫。雖然我是被拜月指使的,不過,從頭到腳我都是同意她的計劃的,就是把這事全算在我頭上我也無所謂。
“以前的你很單純,除了練技能以外從來不想其它的事。可是現在,你卻會設計害人了。”一葉知秋有些心痛地說。
“你還不是一樣。一直獨來獨往,只知道練功的一葉知秋在成名之後,不是也混起了幫派來了。”我冷冷地回道。可惡,居然敢這麼說我,我被她們陷害被她們逼得被迫服毒與掌上飛比賽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她們的不是。我現在還被弄得武功盡失,我又招誰惹誰了。若是我本來還有一點覺得對牡丹做得太過火的內疚,那麼現在我是一點也沒有了——都是讓一葉知秋氣的。
一葉知秋聽了我的話,臉色一陣變化,好半天終於恢復了平靜。
“我的事自有我的道理,你不用管太多。”一葉知秋面無表情地說。
“我的事也不用你管。”我生硬地把他的話頂了回去。
一葉知秋一陣沉默,在我懷疑他是否會轉身離去的時候,這才又開口說道:“把解藥交給我吧。不要再沾惹江湖上的是非了。”
“解藥沒有。牡丹永遠都會是傳染源,你們要是害怕,就把她殺了,在她死後的一個小時內她是不會傳染她人的。不過,一小時以後,她依然又會是傳染源。”我對一葉知秋表現出得意洋洋的樣子,說實在的,連我自己都不喜歡自己的表情,可是,現在我卻實在不願意表現出別的樣子,說不清自己是怎麼了,就是特別想氣他,甚至讓他也氣我,“要不然,你們也可以把她趕得遠遠的,把她流放到沒有人煙的地方,這樣她不就害不了人了。”
“你怎麼變得這麼惡毒。”一葉知秋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
“這還是輕的呢。”我回敬道,接著,我裝出很風騷的樣子走到他的身邊,在他耳邊輕輕地說,“要不然,你可以殺了我,殺了我你也可以救她喲!”
“這話是什麼意思。”一葉知秋頭低頭望向我的眼睛。
“我的血就是解藥,只要你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