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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張地看了拜月一眼,小心地將身影挪到出塞身後。拜月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卻不肯放過我,繞過出塞,指著我罵道:“你不知道你在幹什麼嗎?對方現在可是春風樓的人,你一點防範意識也沒有,就這麼跑出去了,也不跟我們說一聲,今兒要不是胖子,你就陷進去了。”
我委屈地看了拜月一眼,輕聲說道:“我這不是回來了嘛。”
“你回來了,你知不知道你出去之後,我收到了什麼風聲?”拜月對我的死不悔改,氣得幾乎用咆哮的口氣對我嚷道。
“什麼?”我不解地問。
“有人向我報訊,我新捧的頭牌乘我不注意和春風樓的掌上飛秘密見面,而且聽說,我的這位頭名還與青龍幫的幫主有說不清的關係。”拜月看著我,沒好氣地說。
“這種話也能信?”我不屑地說,心中暗罵拜月大驚小怪。
“那是因為我們熟。可如果我們不熟呢?”拜月無力地對我說。
我一愣,是呀,如果我和拜月只是遊戲裡認識的普通人呢?她在面對身邊精心栽培的頭牌掌上飛背棄之後,面對一個她並不熟識的我,她還能毫無顧慮地捧我嗎?好歹毒好精妙的計策。我這一去,便是離間了我和拜月的感情。我被留在畫舫固然是好,就算我回來了,拜月也少不了對我的猜忌,到時候,就算我留在花滿樓也不會痛快吧。那時,春風樓再來請我,我還會毫不猶豫地拒絕她們嗎?一旦我離開了花滿樓,只怕花滿樓又要受到一次不小的打擊了吧。
拜月看我不再說話,知道我已經反省了,語氣也緩了下來:“所以說,這裡不是現實。這裡不但有真槍實劍的戰鬥,也有充滿陰謀詭計地暗鬥,你若還是這樣什麼也不放在心上的任性妄為,像今天這樣的虧,你還是會吃不少的。好了,你也別難過了,呆會我讓胖子給你做點甜點壓壓驚吧。”
我委屈地對拜月點了點頭,心裡卻樂開了花,總算是躲過這場暴風雨了。我就知道拜月最是口硬心軟了,除了一張嘴從來不說好話以外,每次只要我認錯,你哪次和我計較過。
不過,春風樓,我們這筆賬算是記上了。小時候老爸被老媽整了之後,總是說寧可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寧可得罪小人,不要得罪女人;寧可得罪其她女人,不要得罪像我媽那樣小心眼的女人。很不巧,我可是像極了我媽。春風樓,我們走著瞧好了。
太陽終於收回了它最後一點餘輝,將高空的位置讓給了月亮。銀色的月光灑在麒麟河上,可是卻敵不過麒麟河兩岸的楊柳上掛著的各色彩燈。彩燈被做成各種形狀,發出絢爛的光芒,將麒麟河映襯得美倫美奐,五彩繽紛。
平時這時候總是躲在房子裡修煉內功和各種技能的人們也反常地走出了自己的房子,紛紛向麒麟河邊聚集。河邊的行人越來越多,很快擠滿了運河兩岸。
善於察覺商機的商人開始在人群中兜售各種物品。各式武器,各樣小吃,時時會有大量顧客光臨。不過,這裡如今賣得最好的卻是三色花朵。不知是用何種物質製成的小花,分別有金色,銀色,和紅色。售價分別為一兩金子,一兩銀子和十個銅錢。據說這些小花都是由寒冰堡為這次百花會準備的。
“兄弟,你買這麼多花幹什麼呀!”一個手握玄鐵重劍的黑衣男子問著身邊的一個白衣男子。
“我說哥哥,你當真是練劍練糊塗了吧,有空你也上論壇去看看好不好。還有,快把你的劍收起來,在這等風雅的時候,你還拿把大劍在這裡晃悠,真是煞風景。”白衣男子回身對黑衣男子說道。
黑衣男子一聽有理,連忙將劍放進了懷裡。白衣男子見黑衣男子聽了自己的話,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這三種顏色的花呀,就是等會兒評選百花會花魁的工具。十朵紅花相當於一朵銀花,十朵銀花相當於一朵金花,咱們呆會就在這些畫舫上行走,對哪位姑娘滿意就送人家一朵花,至於送什麼顏色就看我們對那姑娘的喜愛程度了。到時候大會結束了。那些姑娘就靠比較這些花的多少來分勝負。”
“這樣呀,不過,你會不會算錯賬了,按照銀子的換算價格,也就該是一個銅錢一朵紅花才對呀!兄弟,你買上當了。”黑衣男子著急地說。
“輕點聲,我的好哥哥,”白衣男子臉上一紅,“你想讓多少人覺得你無知呀!這花可是寒冰堡造的,沒有一個地方能假冒,比人民幣更難造假。這十個銅錢人家已經是虧本賣了。而且,一般人誰會只給一家投花的,可又有幾個會用銀子和金子去買這些花呢?所以大家當然買得最多的就是紅花了。紅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