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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上了。”浣紗的聲音從烏鴉身邊響起。
烏鴉回過頭來,只見風蕭蕭正抱著浣紗走了過來。
風蕭蕭將浣紗放到拜月身邊。拜月不再看賽貂嬋,死死地盯著浣紗:“我好恨!”
“是呀,我也是,好像又回到了我們當初做什麼都無能為力的日子。呵呵,這種感覺真討厭呀!”浣紗笑道。
“你有辦法?”拜月問道。
“我可是大夫呀!如果沒辦法治療你,那我豈不是成了和烏鴉一樣的蒙古丈夫了嗎?”浣紗自信滿滿地說。弄得烏鴉一陣鬱悶。
“有危險?”拜月當然不是指自己,而是擔心浣紗的安危。
“一點點。”浣紗回答,然後轉頭對烏鴉說,“黑傢伙,給我把出塞也搬動來,這功夫我以前沒用過,熟練度是零,我可不想以後對出塞再用一次了。索性一次性把問題解決了好了。”
黑傢伙?烏鴉一陣無奈,好端端的居然被人取了這麼一個名字,可是面對一個嬌滴滴的姑娘,自己還真發不出火來。依言把出塞移到了浣紗的身邊,烏鴉狐疑地看了浣紗一眼,這個女人究竟有什麼辦法呢?自己雖然在醫術上比上不這個女人,可是自己好歹也被稱為五毒教的第一巫醫,難道自己和施浣紗之間的差距真的就這麼大嗎?
只見浣紗讓風蕭蕭往自己嘴裡塞了一些藥,精神上立馬好了許多,兩手雖然遲鈍,倒也漸漸能動彈了。
浣紗用顫抖的雙手從懷裡掏出一包銀針,嘆道:“沒想到用畢方的內丹製出來的萬靈丹也只是能緩解症狀,看來,我的醫術還是有待進一步提高呀!”說話間,浣紗已將銀針不斷地插入了拜月和出塞的體內。
只見浣紗雙手分別握住兩人的手心,身體逐漸泛起一圈乳白色的光暈,光暈隨著手臂進入兩人的體內。拜月和出塞的臉色漸漸變得安祥起來,不久,一圈圈的黑色光芒開始在兩人體內泛出,慢慢地向浣紗的雙手回流。浣紗任憑黑光進入體內,豆大的汗珠不斷地滾落下來。
時間雖然只是過了幾分鐘,對眾人而言卻彷彿過了一個世紀。終於,浣紗突然放開了兩人,趴在地上重重地喘著粗氣。
拜月和出塞站了起來,就像一點事也沒有一樣。拜月看了看地上的浣紗,問道:“你還能挺得住嗎?”
浣紗已經連抬頭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是看著地上氣喘吁吁地說:“只要你能讓我看到我想看到的,我就算死了也是值得。記住,別讓我們的敵人開心得太久了。”
“你放心吧!我可是個一直以自己的小心眼為榮的女人。”拜月惡狠狠地盯著遠方的賽貂嬋。
嬋拜月不再看浣紗,徑直跳上一艘小舟,出塞緊跟其後,兩人朝著賽貂嬋駛去。
人永遠對自己的敵人是最敏感的。當嬋拜月駛向賽貂嬋的時候,賽貂嬋立馬就感到的嬋拜月的靠近。她緊張地注視著這個自己一直以來當做最大的敵人的女人正在一點點地接近自己,臉上一臉的冷酷,目光好似要把自己射穿了一樣。看到這樣的敵人,賽貂嬋既擔心對方會對自己做出些什麼,又為自己能把對方逼到這一步而感到驕傲。
“這次,終歸是我要贏上一局了。”賽貂嬋淡淡地對自己說。彷彿這句話帶給了自己無窮的力量,賽貂嬋不再感到緊張,勇敢地正視起已經來到自己跟前的嬋拜月。
嬋拜月在君出塞的攙扶下跳上了賽貂嬋的畫舫。臉上的冷峻突然一化,立時滿面春風地迎了上來。
“喲,這不是賽老闆嗎?咱們好久沒見了,這麼久了你也不來花滿樓坐坐,讓別人知道了,還道我嬋拜月不懂待客之道,得罪了您呢!”
賽貂嬋見嬋拜月突然變色,心裡明白嬋拜月已經發招了。隨即也臉色一變,面上帶笑:“瞧嬋老闆說的,您是貴人事忙,我就算上了門,您不是也沒空理我不是。”
“呵呵呵呵,這就是您的不是了。只能說我的花滿樓廟小的容不下您這尊大佛,若您真是來了,我就算事再多,也得來見您,您說是不。”嬋拜月笑著說道,那笑聲如銀鈴一般勾得人心裡發顫,渾身上下一陣酥軟。
賽貂嬋心裡暗罵了一聲“狐狸精”,嘴上卻依然笑語嫣然。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嬋拜月始終笑語盈盈,賽貂嬋卻在心裡納悶:“這女人倒底搞什麼鬼?盡和我說一些廢話。難道她就不擔心結果出來之後她會輸掉嗎?莫非,她還有什麼絕招?”想到這裡,賽貂嬋開始不安起來。
看到賽貂嬋的不安,嬋拜月暗自冷笑:“你就先慢慢享受這份不安吧。我的大禮還在後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