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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自己。
只見少女一身白衣,在那青翠柳樹的襯托下,更是美麗動人,這時微風拂過,吹動少女垂腰青絲,小蠻腰之上的一條白色衣帶,牽繞出她那曼妙身姿,如同天仙下凡一般,說不出的讓人心動,只聽她問道:“洞玄哥哥?明天?你陪我去神龍城玩好麼?你知道嗎?那裡可好玩了。”在柳樹之下,少女精緻的小臉略微泛著緋紅,貝齒輕咬著誘人紅唇,那一對美麗的秋水眸子,正帶著盈盈期盼的表情,以及一種莫名的韻味出來,望著不遠處的張洞玄,天真的對他說道。
這樣情景很難想象,天性淡雅從容的清心,會有如此輕語含羞的動人嬌態,那股清純誘人的模樣,讓張洞玄真切的感受到一種別樣的感覺,是他從小到大沒有體驗過的滋味,他在心中暗道了一聲小妖精之後,就含糊的應了一聲,然後在清心好笑的目光中,極不爭氣的選擇落荒而逃,看也不再看一眼。
張清心望著狼狽離去的張洞玄,掩嘴輕聲嬌笑起來,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然後把目光投向小路之旁的小水譚,只見在水裡面,少女亭亭玉立,明眸皓齒,眼波流轉間,暗含著魅惑與一抹難以察覺的莫名韻味,感覺很滿意,然後對自己說道:“我長的還可以,真的挺好看的,洞玄哥哥他會喜歡我嗎?”輕聲的問自己,紅潤的小嘴上,微微挑起一抹得意的淺笑,顯得無比的自信。
在不遠處幾名剛剛走過來的家族少年腳步忽然凝固,嘴巴緩緩張大,目光中充斥著驚豔,目瞪口呆的望著那在柳樹下孤芳自賞的美麗少女,有種情不自禁的感覺,要衝上去和她交談,把她擁抱在懷裡衝動。
張洞玄非常無語,狼狽的逃回自己的房間,這才氣喘喘的松上一口氣,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苦笑說道:“這小丫頭,若是以後長大了。恐怕比神話中的狐狸精還要妖精……這樣不行,我不能和她這樣發展下去,不說我們是同族的人,有著血緣關係,就是我以後要做的那些事情,牽連上她也不行。”
這時在桌邊坐下,張洞玄給自己灌了一口茶水,腦海中總是漂浮著先前清心那副動人的身軀,隨著那對秋水眸子的輕輕眨動,他只覺得心房有些滾燙了起來,不由狠狠的甩了甩頭,他心中再次暗罵了一聲自己孽畜之後,這才逐漸的消停下那些讓人心猿意馬的旖念,這才清醒了很多,然後甩了甩自己有些痠麻的手臂,就行到房間的角落處,將那盛有神靈液的大葫蘆抬了出來,把最後一點喝完,這時來到洗澡的房間,把一些水放進澡盆,飛快的去掉自身衣物,翻身躍了進去。
剛剛喝完神靈液,現在泡進水裡,只覺冰涼的水侵泡著面板,一股股溫涼的感覺襲來,開始洗刷著骨子中的疲憊之感,手掌在盆中隨意的劃了劃,張洞玄慵懶的靠在木緣邊上,略微急促的呼吸緩緩平穩起來,想起今日在訓練場中所引起的震撼,不由淡淡的笑了笑,實力,果然才是這個世界最重要的東西。
手指揉了揉自己額頭,然後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想起自己來家族這一路上遇到的那些事情,以及張圓明祖孫三代,他們對自己態度,他身體裡不知為什麼充斥著一股異樣的勤奮,當下振起精神,收起慵懶的姿態,在木盆中擺出修煉的姿勢,十指結出印結,然後凝下騷亂的心神,緩緩閉目修煉。
自從那日的測驗過後,張洞玄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家族人在望向自己的目光中,已經自動的少去了三個月前的不屑以及嘲諷,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敬畏,對於這種只在三個月後才有資格享受的敬畏目光,他只是淡然處之,並未表現出什麼一朝得勢就耀武揚威的得意姿態,他很清楚這些只是暫時。
在測驗完畢之後的第二天,張洞玄自然是依約陪著張清心安心的遊玩了一天,對於這在族中除了爺爺,叔叔之外最親近的人,他是很難拒絕也很不想拒絕她的任何要求,而在輕鬆一天之後,他的生活又是回覆了以往的平靜有序。
不過和以不同的是,張洞玄清晨去後山苦練拳法掌法,然後回家修煉神道功法,偶爾陪陪清心和爺爺,叔叔他們談談話,幾個時間段,被他安排得井然有序,期間他在家族中偶爾遇到張雨芯,聽著她那甜膩膩的“洞玄兄弟”的稱呼,他也只是淡淡一笑,隨意應付了事。對於這些女人,他一向都是保持著敬而遠之的態度,因為他不想和這些不必要的人走在一起,不管是為自己以後要做的那些事情,還是為對方好,他都不會再多牽連別人,他不想也不願意。
而一月的時間,在這般平靜悠閒的日子中緩緩度過,再有八天時間就是張家舉行成人儀式的大日子,距離這成人儀式的舉行還有八天,可張洞玄想要突破到神基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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