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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方法儘管說出來,只要我能夠做到,一定全力以赴!”
她知道小白在昨晚渡二次天劫之前就已經是渡過天劫的妖仙,肯定修煉了幾百年,可能就知道一些失傳的秘法,但可能是限於妖和人不一樣,所以才沒有施救,故而主動請纓。
關係到蒲陽的安危,既然是兩人私密對話,小白也知道她是女子身的秘密,便沒有隱瞞,迅速的對她傳音。
“雙修之法……一個是可以陰陽相濟,再一個是多一個人幫他分擔,或許可以幫先生度過難過。只是現在……”
張秀璿一下囧住了,雙修?還陰陽相濟?那豈不是要……她非常的無語,又望了擔憂的小白一眼,毫無疑問,小白對蒲陽的關心不會在她之下,那並沒有主動雙修,應該是限於人和妖有所不同的關係吧?
她當即有點石化,除了小白這個妖仙之外,這裡女子身的就只有她一個了!難道為了要救蒲陽,必須要獻身嗎?
且不說她長久以來對男人的避開的態度能不能接受得了,父親在這裡也不能同意啊。更別說天師府還有四位前輩在這裡,她名義上可是“秀璿公子”,難道要被誤為有斷袖之癖的跟蒲陽搞基?
這個時候,整個神殿又微微震顫了起來,老前輩們攻擊神殿外牆,同樣如支柱一般的強悍,也彷彿和整個神殿連為一體,被大力的轟擊也沒有崩毀。
而這微微的震撼,卻讓本來就在崩潰邊沿的蒲陽,臉色赤紅,隨即控制不住的暴吐了一口血出來!
張景嶽臉色一變,當即對江獨鶴那邊傳音道:“攻擊不破外牆,試一下上面天花板和下面地板,沒有了陣法保護,或許能打穿!我們要讓他們疲於奔命,然後找機會先離開這裡!”
現在絕對不是逞英雄報仇的時刻,蒲陽如今的狀況,若是再來一個陣法,那他們大家被困住就難以脫身了。
江獨鶴馬上安排了起來,有的繼續攻擊外牆,有的攻擊天花板、有的攻擊地板。
張景嶽也觀察到了女兒和小白剛才的一番細節,當即傳音詢問張秀璿,看看她知道了什麼,為什麼會是如此沉默。
張秀璿遲疑了一下,還是直接的傳音彙報了父親。
雙修!這個解救之法,讓張景嶽也是暗暗無語。
如果是其他的方法,就算小白斷羽做不到,秀璿又不方便做,那他可以放下天師的身份來幫忙,可現在是雙修,他就是有心幫忙也幫不上啊。
秀璿是他女兒,是一直當成兒子撫養,這是要成為天師的“男人”,怎麼能讓她去獻身呢?
可如果不這樣的話,這裡沒有其他“女子”能幫蒲陽。於公,這麼優秀的年輕人,會是人間世界的棟樑,大家要安全離開這個光明神殿,也需要蒲陽這個主力軍,如果不能夠回去的話,那一切都是空談。於私,蒲陽也算是救過他兩次了,在這邊也幫過女兒他們兩次,實在可以算是恩人!
怎麼辦?
小白剛剛只是把這個難題說出來,她其實想要的是張秀璿幫忙自造一個機會,比如不讓其他人過來,讓她和蒲陽能夠單獨的雙修,那無論結果如何,哪怕會犧牲她自己,她也願意回報蒲陽。
哪裡知道她的一句話,卻給張天師父女造成了無比糾結的問題。
時間有限,由不得他們慢慢的斟酌。張景嶽當即看了女兒一眼,然後傳音說道:“秀璿,從你出生開始,你的一切都是我在為你作決定,我也覺得可以掌握一切,覺得這是為你好。但這些年看你並不快樂,承擔本不需要你承擔的責任。現在你也長大了,有自己的獨立性,從這一次開始,我把決定權交給你,不管你做的決定是什麼,我都會是支援的。”
“……”張秀璿滿頭黑線,這是親生的麼?說得那麼好聽,實際上卻是把燙手山芋的問題拋給她來糾結。
張景嶽當然不是這麼的父親,他其實早就後悔了。只是十幾、二十年的包裝,想要改過來都不行,一旦說出秀璿是女兒而不是兒子,其司馬昭之心就會讓大家詬病,影響到他這個天師的權威。
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之前,他也是有一天拖一天。他以前會對蒲陽另眼相看,或者說更多關注,自然也是因為張秀璿的關係,女兒從來沒有關心過任何一個年輕男子,即便沒有明說什麼,或者只是出於仗義、友情,他也能品味出其中的不同。
想想數年來他暗暗觀察過的一些同齡的名門弟子,都沒有能和蒲陽相比的,如果女兒能夠跟蒲陽走到一起,也算是一樁好的歸宿。他就算不捨,也可以放下接班天師的執著。至於蒲陽身邊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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