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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蓮、鳶尾、荷花等眾多特色水生植物和池鷺、蒼鷺、綠頭鴨、黑水雞、斑嘴鴨等野生鳥類,紅色大紅字特別標出不收門票。
“不好,就是植物園和動物園的綜合體,咱都去過。”
幾年前去過植物園回來花粉過敏,白宇帆的臉腫的像個豬頭,一個星期以後才消下去;動物園裡給猴子太多香蕉了,過猴山的時候被一隻小猴子抱住大腿不准他走,竟然被其他遊客拍了照……
從此白宇帆對動物園和植物園避之不及。
謝明浩顯然也想起來了,他笑著在白宇帆臉上吻一下:“那就不去。”
兩人相視一笑,接著往下翻。
“海灘呢?”
“太陽毒,親愛的,你容易面板過敏。”白宇帆駁掉。
“美術館呢?很安靜。”
“太安靜了……”反對。
“那歌劇院呢?去聽一場歌劇?”
“太吵了……”還是不同意。
謝明浩哭笑不得,合上雜誌看白宇帆:“那你說去哪?”
白宇帆把雜誌扔一邊,胡擼胡擼頭髮,拿個靠墊蓋住自己的臉,“我也不知道。”
謝明浩靠近把靠墊拿下來,從茶几上捏了一小塊栗子糕遞到他唇邊,像逗孩子似的在他鼻子下面轉兩圈,被白宇帆一口叼住,含著謝明浩的手指尖用牙齒輕輕磨。
謝明浩靠著他,把他弄亂的頭髮捋順,“那我們不出去了吧,就在家裡,就我們兩個,挺好。”
“嗯。”白宇帆摟著他一起看電影。
電影裡男女激烈的爭吵,螢幕前的兩人纏綿的親吻。
然後做、愛,在臥室的大床上赤、裸交纏,白宇帆激烈的進攻衝撞,汗水從下顎滴下來,落在身下人的胸膛上,蜿蜒出優美的曲線,謝明浩溫馴的容納,雙手攀在他結實勁瘦的後背上,深深淺淺的動作,高高低低的呻吟,一次次攀上頂峰,房間裡充斥著情、欲的味道,越來越濃,直到有人再也堅持不住,沉沉睡去,已是月落星稀。
第二天謝明浩醒來已經接近正午,白宇帆燒了幾個地道的魯菜,兩人有說有笑吃了兩個小時。
午間的陽光充沛,兩人一起修理花草,白宇帆翻出了幾罐過期的啤酒來澆,謝明浩洗了乾淨的布片來擦綠蘿油亮的大葉子,一派生活氣息。
然後和麵粉,調巧克力粉,打雞蛋,烤一個大蛋糕,塗上雪白的奶油,寬敞明亮的廚房被兩個忙碌的身影搞得一片狼藉,白宇帆一轉頭,謝明浩抽出來的紙巾剛好落在他的額頭擦拭汗水,謝明浩覺得下巴發癢,白宇帆的手正好伸過來給他擦掉沾上的白色麵粉……
晚上謝明浩徹底把衣櫥衣櫃收拾了一遍,春秋的衣物放在一處,夏天的冬天又分開整理,內褲都一一卷好裝進抽屜,領帶也要一條條歸位……就像以往每次他出國工作一樣。
白宇帆平時用完東西從來不會放回原處,一段時間後肯定要亂七八糟,謝明浩每次整理都會念叨讓他注意,這次也不例外,白宇帆一改以往的無賴樣子,跟在他後面,說一句應一句,像只聽話的大型犬。
晚上很早就上床休息了,兩人相擁在一起,白宇帆一遍遍要謝明浩保證要經常給他發郵件,每週至少一封,要及時告訴他在什麼地方,要記得照顧好自己,要記得只是出去旅行,總要回家來……
睡著的似乎比前一晚還要晚些。
夏天早晨六點鐘,天已經大亮了。
謝明浩輕手輕腳的起床,利索的洗漱換衣,喝掉前一天準備的牛奶,手指觸到行李箱的拉桿還是返回了臥室。
床上的白宇帆睡得正香,他習慣了七點才起床。
謝明浩就站在門口靜靜地看了一會,走到床邊俯□去,在他鐘愛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關門落鎖。
床上的人慢慢的睜開眼睛,涼毯下的拳頭扯著床單,關節發白。
白宇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天花板,面無表情。
他想起第一次見到那人的時候,他總是微低著頭垂著眼睛,一天都不怎麼說話,像極了鄰居家總被大黑狗欺負的小花貓,躲在角落裡安安靜靜的。
他記得自己去他學校找人,他一個人坐在大樹下看同學打籃球,有女生送他東西給他被拒絕,抽抽噎噎的哭了,他手忙腳亂不知所措,可愛得緊。
他記得自己爬樹給他摘李子,沒踩住樹杈,摔得鼻青臉腫,他一臉要哭出來的樣子給他擦藥,回家被訓晚飯也沒得吃,心裡還是甜滋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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